稚嫩的嗓音，一下子扫去了他的所有疲惫。
顾清濯勾唇浅笑，目光宠溺，“想呀，爸爸可想小宝了，还有妈妈。”
“那爸爸早点回来呗。”小宝一瞬不瞬的望着视频里的那张脸。
“好。”
视频转了回来，顾清濯问她，“小宝在幼儿园没有受到欺负吧？”
“没，他很开心。”云楚楚小声说了句。
说到底，还要谢谢顾清濯。
要不是他的安排，小宝不至于那么快能上幼儿园。
思及此，云楚楚也直接说了出来，“谢谢你。”
见她如此见外，顾清濯皱了眉。
“楚楚，小宝也是我儿子。”他提醒道，不想云楚楚和自己分得这么开。
虽然他们之间隔了一个四年的距离，他认为自己可以弥补。
“嗯。”
云楚楚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了，气氛有些沉默。
最后，怕打扰到她们休息，顾清濯主动挂了视频。
翌日。
云楚楚同昨天一样送小宝去幼儿园，下午四点的时候才去接的他。
回来时，看到他低着头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
边走，边踢着脚下的石子，和昨天开心得无话不说成了鲜明的对比。
云楚楚察觉到不对劲，蹲下身子问他，“怎么了？受欺负了？”
小宝嘟着嘴，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妈妈，他们问我为什么跟着妈妈姓云？爸爸不是姓顾吗？我为什么不是跟着爸爸姓的？”
“……”
都是小孩，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
她突然很自私的问了句，“那小宝是喜欢跟妈妈姓还是跟爸爸姓？”
小宝突然不说话了，好像这个问题很令他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