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将军,你下令吧,把粮草交出来,我们不伤你,立即撤走!”
楚丰尧低声道:“你休想!你是谁?这般以怨报德?”
杨晔轻笑道:“我是谁你不用管。若不是看岑王爷的面子,我今天就霸占了你的夏州城,料得你也无奈何我。当然我不会这么做,以便来日好再相见。还不快把粮草交出来!”
楚丰尧怒喝道:“你还是杀了我干脆!”
杨晔顺手在他下颌上兜了一下:“那我可舍不得。你这小模样儿,杀了多可惜。我恰好有几个属下好男风,你若是这般坚持下去,我就把你赏给他们了。你趁着这时候,积攒些经验,将来和那大岑郡主洞房花烛,也免得出丑。我这是为你好,你须得体谅我的一片苦心。”
楚丰尧被他气得几乎要昏死过去,颈间忽然一阵剧痛,却原来杨晔等得不耐烦,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一线鲜血顿时蜿蜒而出,火把中楚丰尧的副将看得清楚,一时间束手无策。楚丰尧紧紧咬着下唇,却是死活不肯下这个命令。杨晔端起他脸看了看,忽然伸手,几把扯开了他的衣襟。楚丰尧因是睡下了又起来,因此并未着盔甲,衣服扯起来甚是爽利,被杨晔几把扯干净,回头问自己身边的几个骑兵道:“谁先来?头功的回去赏银一千两。”
众骑兵面面相觑,没人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胡来,杨晔又看看袁藕明,袁藕明侧头看着别处,郑脸色郑重:“我不好男风。”
杨晔无奈笑道:“那么只好我亲自来了!”他向来荤素不忌,俯身重重一口咬在楚丰尧的脸上,楚丰尧大惊之下,长声惨叫:“让他走!让他走!”声音几欲不成调。
他的几个副将忙道:“将军且慢,我等这就去准备粮草。”
杨晔抬头,冷笑道:“这就对了!”
待那三千车的粮草从内城运出,袁藕明的第二支兵马也已经等候在城外,当下众人涌出城去。杨晔一直紧紧地挟持着楚丰尧,看粮草验明无误交接完毕,吩咐袁藕明带着粮草先行,他这边慢悠悠地道:“楚将军,我们这就走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以后还有见面的日子。恭喜你和大岑郡主将来有朝一日鸾凤和鸣,白头到老。”
楚丰尧还没有吃过这种哑巴亏,铁青了脸一言不发,杨晔看看他的脸色,又看看他身后蠢蠢欲动剑拔弩张的夏州守城兵士,心中一动。自己携带了粮草,比不得来时的呼啸如风,如此放了他,他若是撵上来,可是不好应付。当下便笑道:“听说岑王爷还有个小女儿,善弹琵琶解歌舞,长安民众呼之为小岑郡主,和大郡主并称‘长安双璧’。我仰慕久已。等此间战事一了,我就去长安向岑王爷求婚。届时咱俩成了连襟,可得互相照应啊!”
楚丰尧怒道:“你……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杨晔扭得他下颌格地一声轻响:“你敢骂我癞蛤蟆!好,小爷今天断不能轻易饶你,这就扯了你上长安去求婚!那岑王爷要是敢不把小女儿嫁了我,我就让他没了大女婿!”跟副将要过来一根长索,将他三下午去二绑得结实,按在自己马后,喝道:“走!”
楚丰尧没见过杨晔这等无赖,他求婚便求婚,为何要扯上自己,却是弄不明白。但身不由己之下,急怒攻心,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杨晔吓一跳,想着若是气死了他,可是不好办,忙伸手探探鼻息,确定无碍,方带着人打马回转军营。楚丰尧的副将及兵士只得不远不近地跟着,杨晔回头瞪他们一眼,让兵士喊话道:“再敢跟着,就剁了你家将军!”
那几个副将无奈,只得招呼兵士暂停了下来。
天色拂晓之时,杨晔和袁藕明押运着大批的粮草车回来,一个个兴高采烈,喜气洋洋。杨晔的身后,捆绑着一个上身赤裸的青年男子,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