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出了水云馆的大门就被几个眼熟的记者给堵住了。
“三少您好,听说你经常来水云馆寻欢作乐,是不是真的?听说这里的幕后老板和你关系莫逆,这又是不是真的……听说周三少一手遮天扰乱娱乐圈秩序是不是真的?”
对于这些明显带着尖刺的问题,周煌生统统拒不回答,只能硬着头皮往停车场走,要不是水云馆的安保人员过来帮忙,他们半个小时只怕都上不了车。
“玛德,真是晦气!”他一上车就狠狠在方向盘上拍了一巴掌,心情十分恶劣。不过好歹记得后座还有两个人,只好压低了声音开骂:“如果我知道是哪个胆肥的透露了我的行踪,绝对弄死他!”
那边隽言回了酒店就洗了十几遍的手,也不用闻人枫询问,他自己就把周煌生恶心的举动说了个一清二楚,“如果不是想到还没能拿到他的证据,当时我就会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打一顿是轻的,应该把他那双眼睛给戳瞎了!”闻人枫憋屈的眼睛都红了,上手吃了好半天的豆腐才勉强被安慰到了,但一想到他们这个计划的周期那么长,想要拿到证据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心里再次阴郁起来,烦躁地瞪着眼睛。
“好啦,别生气,难道我被一只狗多看了两眼就要和一只狗较真吗?”隽言心底也恶心得厉害,嫌恶的心情表露的十分明显,“不过他的好日子不长了,整治一个恶人最好的办法不是让他痛快的死,而是慢慢的折辱他,最好让他也尝尝过去他自己轻贱别人的滋味……你说是不是?”
涉及到明潇的死和自家人的利益,隽言的心也能如冰山般冷酷,猎刃般残忍。他确实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周煌生好死,最好是能多折磨他一段时间,看着他从云端跌入尘埃,生不如死。
闻人枫知道他对于周煌生确实是充满了恨意的,心里的那股子酸味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但是为了这人耽误他们宝贵的二人时光那可是不行的,于是果断地抱起隽言走进浴室,打算帮他好好洗一个澡,务必要从里到外都干净白皙,没有一丝污垢。
隽言也是年轻气盛的男人,自然禁不起他有意挑拨,两人酣畅淋漓过后,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不过他们这次来京城不是度假,有正事要办不好耽于享受,因此第二天还是早早就爬了起来,等待路云或隽铭那边的消息。
路云在圈内人缘极好,要人帮忙寻找一下范玲若的下落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查起来费了些时间而已。等到他拿到了确切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又核实了一遍,这才给隽言打来电话。
“我马上把她现在的住址和号码发到你手机上,你直接去找她对质还是如何?”路云显然不愿意他单枪匹马的去,最好是多带几个人。
隽言考虑片刻说:“就让阿枫和我一起去就够了。这次只是初步试探,我不会逼问她,应该不会激起她多大的反应。相反,我想她如果真对我哥做了什么,心里一定会包含愧疚。只要利用这份愧疚,我就可以套出来不少的东西。”
“话是这么说,但范玲若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歌手了,我还是担心……你们两个亲自去找她可以,但得让保镖留在门口,只要不露面让她看到,这总是可以办到的。万一出点什么事,也能来得及,知道吗?”路云行为谨慎,这种建议确实符合他的个性。
隽言便答应了下来:“好,放心吧云哥,我们会小心的。”
说完对闻人枫招招手,“阿枫,你过来,我们商量一下待会要怎么应对范玲若说……如果她佯装木讷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最麻烦的,比较难以撬开她的口。我的打算是用我哥小时候的事情引诱她主动对我开口,你觉得怎么样?”
闻人枫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如果她真的对明潇哥有情,的确很难无动于衷。而且她不一定知道明潇哥过往遭遇过的那些事情……但是如果非揭开这层伤疤,我宁愿多花些时间。”
“不用,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