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树见状伸手揽住了唐柚的脖子,在她耳边亲昵地说:“你第一个动手,再来教训人是不是没什么说服力啊?”
唐柚耸了下肩膀,将他的手顶了下去。花千树丝毫不恼,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一些,随后又将视线转回沈然和中年男人身上:“要我说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最公平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沈然,领悟到他意思,她煞白着脸连连摇头。
“让这个小妹妹和这位大哥脱了衣服拍点亲密的照片,你们说怎么样?”
白杨的眼睛一下亮了:“这个主意好!”
沈然不是想把徐心音毁了吗,或者至少是想借金/主来控制她,那让她和这煤老板留下些证据,既能让她知道什么叫自食其果,而且被他们捏住了把柄,以后沈然再想害人也得先掂量掂量。
沈然惊恐地看了一眼身旁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一边还摇着头,一边鼻涕眼泪都出来了,不停哭求道:“我才十八岁,你们不可以这样,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看着她崩溃大哭的样子,花千树仰头狂笑了起来,倒是把沈然震得愣住了,他笑着笑着又突然收敛住疯狂的模样,低下头捏住沈然的脸,一副天真而困惑的样子说:“只是拍点照片而已,又没真让他对你做什么,干什么这么害怕呢?”
沈然在他手中又使劲摇起了头,同时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淌:“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
花千树伪装出来的一切表象褪去,显露出真实的冷漠和嘲讽来:“怎么?别人可以,你就不可以,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对音音呢?啊?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就考虑放过你。”
沈然看着他抽噎了好几下,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花千树直视着她,又缓慢地咧开了一个极大的笑容,哈哈大笑了起来:“所以说,人类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啊!”
屋内一时只有花千树放肆的笑声,沈然和中年男人都被他这摸不清套路的喜怒无常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说实话,唐柚一直没出声是有意借花千树震慑这两人,要是换了她来摆事实讲道理,可取得不了这么大快人心的效果。
唐柚将中年男人的衣服劈头盖脸甩过去,道:“穿上。”
然后去敲了敲卫生间的门,进去之后发现半透明状态的小山神蜷在洗手台下面,目光呆滞地盯着地上的瓷砖。
见唐柚进来,徐心音抬眼对她怯怯地笑了一下,然后笑容又很快消失了。
从山里出来之后,在唐柚以及后来白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