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乔北宇的目光通过后视镜瞄向车后。有三辆车,已经跟了他不远的路程了。
他脚下一松,施施然放慢了速度。后面三辆车知道乔北宇已经发现了他们,一不做二不休地冲上来,呈品字型将乔北宇的车围在当中。乔北宇干脆靠了边将车停下来,冷冷地看着他们到底想怎么样。
三辆车全是黑色的宝马,乔北宇一停,他们也跟着停,下来一帮穿着西服革履的,走上来敲了敲乔北宇的车窗。
乔北宇也不矫情就将车窗打开,对方扬着下巴,眼睛里透着得意,却还是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我们小姐请你过去一趟。”
对这种眼高于底的态度,乔北宇更不放在眼里了,用这样的人势力也有限。靠在椅背道:“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吧,我谁家的小姐都不认识。”
对方哪里受过这种冷遇,一张脸都扭曲了,吊着眼角道:“我家小姐赏识你才让你过去谈话,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乔北宇懒得理他:“敬酒又怎么样,罚酒又怎么样。”
“你!”对方过来就要拉乔北宇的车门,后面又驶来一辆银灰色的车,车上下来一个带着金边银镜长得很斯文的中年人。
“既然不想去就算了。”中年人拦下西装男,将电话交给为他拉开车门的人后,拿着公文包走到乔北宇面前。
“我们小姐很欣赏你这种有胆识的人,不过苏令嘉我们小姐整定了,小姐知道你是他提携的,不闻不问面子上不好看,所以让我给你点补偿。”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支票,“这里是一千万,食识务者为俊杰,想好明天首映式上怎么说。”
乔北宇看着中年人手中的支票不作声,中年人以为他在犹豫,眼神中泛起傲慢轻蔑:“年轻人要知足,否则,不仅没了名利,还会把小命丢掉。”他从公文包中又抽出一物,竟然是一支手枪,拉开保险,他得意地地笑,持枪的手慢慢上抬对准乔北宇敞开的车窗。
乔北宇忽地伸出手,握住中年人持枪的右手,猛地往车里一带,那中年人不想乔北宇有此大胆,头肩一下子被拉进狭窄的车窗,慌乱中扣响扳机,但子弹只射进乔北宇副驾驶的车座中,然后他的手腕就被乔北宇卸了,疼得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周围人见中年人被袭击纷纷掏枪,但此时乔北宇已将中年人的枪缴获在手,顶在中年人的太阳穴上,冷厉的眼神瞟向外面:“全都不许动。”
中年人手腕被卸,肩头卡在车窗上,又被扭住脖子无法动弹,完全受制于乔北宇,再被枪口顶住要害更是吓得发抖,卡在外面的另一只手和两腿乱蹬:“你……你想怎么样!你不能杀我!我是孟家的人!”
乔北宇手上用力拧了一下他的脖子让他痛叫出来不敢再挣扎,眼睛看向车外,道:“让他们把枪都扔下,把车开走,否则我就让你身上多几个洞。”
中年人不敢再反抗,急急忙忙地叫着:“听他的!全都听他的!”
围着乔北宇的人还都是比较顾忌这中年人的安危,不得不将手中的枪扔到地上,回到车里开车远远地离去。乔北宇一直盯着后视镜,看三辆车从都从视线里消失后,也不耽搁,直接重击中年人脖子后面穴位将人打晕,位开车门将人扔到副驾驶,重新发动车子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现场。一千万的支票因为中年人的挣扎掉落在地上,乔北宇的车子毫不留恋地从那上面辗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