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还给每人二百大洋,这些军中将领们到没怎样,可那些留美幼童们顿时脸上都露出喜色。
杨士骧笑着说,“这笔钱可不是总督府拿出来的,这是大帅自掏腰包给大家的,就算是大帅今晚宴请大家了,大帅希望各位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都要继续努力做事”
——
时光飞逝,时间转眼间已经来到光绪三十年。
农历一月二十二日凌晨,天津新城老龙头火车站。
老龙头火车站,虽然已经是凌晨时分,可站台上依然灯火辉煌,穿着臃肿衣的上下火车的旅客熙熙攘攘的再站台上呼朋唤友走动着。
站台上,虽然没有军警林立,可细心人还是发现,巡警增加了不少,这些增加的巡警还不是只提着警棍的普通巡警,而是绝大多数都是背着步枪和毛瑟手枪的巡警总队的人。
此外,寒冷的站台上,各个角落和人群中,还有很多一律没有穿衣,而且还空着手没提东西的青年人,他们敏锐的目光在来来往往的上下火车的旅客中不停逡巡着。
这些青年人虽然穿着各一,有穿西转的,也有穿最近在直隶颇为流行的黑色羊皮夹克的,可他们都有一个共的地方,那就是这些人无不头戴黑色礼帽,敞开外衣。
而随着远远传来的一阵汽笛声,站台上的几个火车站职员,顿时一边吹起一阵阵尖利的哨子声,一边高声呼喝驱赶涌向站台边等着上车的旅客。
而那些巡警和在角落以及人群中头戴黑色礼帽的年轻人们瞬间紧张起来,更有从或车站车站职员所在的那栋洋楼中,列队跑出来的数十名手持上着刺刀的步枪的、身穿铁灰色直军军装的精壮军人。
这些军人跑到被几个车站职员和头戴黑色礼帽的便装年轻人,强行清理出来的约有差不多两节车厢长度的站台上,分列左右站定。
随着号令声,这两列军人全部转向,后背相对,面部朝外持枪而立,他们手中步枪上雪亮的刺刀,在站台上的灯光中闪烁着冷森森的寒光。
然后又有十几个腰插手枪的军人过来,进入刚刚被两列直军护持住的那块空出的站台上。
这一些列的举动,让原本吵吵嚷嚷的站台上的旅客顿时都止住声息,因为他们知道,这一定是有哪个大人物就要在这里下车了。
只是今天的阵仗似乎有些不同寻常,虽然这一年多京城里的王公大臣们,尤其是端郡王载漪可是经常会敢来新城,可也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阵仗!
莫非,是有比那些王公大臣们还高贵的人物敢来新城?而比那些王公大臣们高贵的,似乎京城里只有一个人
这个想法,瞬间就在旅客们的脑海中萦绕起来,人人翘首以盼,都想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位老佛爷,不辞劳苦地在这个时间赶来新城。
谜底很快就解开了,随着一列火车在站台上缓缓停稳,在那处被军人们圈起来的站台处停靠住的一节车厢内,先是迅速下来十几个要插手枪的精干军人,随后一个熟悉的穿着灰色没有军衔军装的身影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是滕长官!”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认出了刚刚从火车上下来的神色疲惫的滕毓藻。
随着这一声惊呼,人群在经过极为短暂的静寂后,就爆发出一片欢呼。
“滕长官好!”
“给长官请安了!”
给种口音的问候声,瞬间充斥了整个站台。
尤其是外省赶来直隶投资办厂的商人们,更是个个感到扬眉吐气,在这里经商,只要不偷税漏税,遵守规矩,就不仅没人会来理会他们,甚至还会得到巡警的保护,以往那些骚扰滋事的恶霸无赖,根本没人再敢作恶。
要知道,只要这些人敢作恶,就都会被毫不犹豫地送去和那些老毛子的战俘一样去修铁路,那里可是有干不完的活,正缺人呢。
至于普通百姓,对于滕毓藻更是感激不尽。
尤其是天津老城的百姓们,不仅在新城中他们都有《震旦银行》提供的无息贷款,让他们永远比外来人员购置房屋低得多的价格购买到属于他们自己的优惠房屋。
如果能拿出地契,那个价格就更是不值一提,所有能做工的人还都有了收入丰厚的工作,如今他们可是不仅能吃得饱穿的暖,他们还能吃的好,穿得好!
有这样的生活,怎么能不让他们感激滕毓藻。
在百姓们的欢呼声中,一个军官小跑着来到微微皱着眉头的滕毓藻身前,似乎说了些什么。
听完年轻军官的话,滕毓藻点点头,似乎深吸了口清冷的空气,然后伸手摘下他那没有帽徽的军帽,向众人挥动了一下,这顿时又引来一阵更加热烈的欢呼声。
人群已经开始向滕毓藻这里涌动,这让那两排警戒的军人们顿时紧张起来,在口令声中,齐刷刷端起步枪,将寒光闪闪的刺刀对准了涌上来的人群,这才止住了躁动不已的站台上的百姓。
滕毓藻高声喊道,“父老乡亲们,今天这个样子,给你们各位添麻烦了!这是我滕毓藻对不住大家了!”
“不过,也请父老乡亲们原谅我手下这些人,他们也是为了我的安全,才不得以这样做。”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一件事,今我们直军天安全保卫处,破获了一起老毛子针对我的刺杀未遂事件,租界里的一伙来自关外的老毛子军人,准备在我一会赶回总督府的路上,袭击我的车队,想要刺杀我!”
滕毓藻的话顿时引来一阵愤怒的吼声和怒骂声,滕毓藻有高喊道。
“幸好,被安全保卫处发现的及时,已经将这些刺杀人员全部抓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