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霍说道:“张珍两日没来了,听丫鬟说他们家有什么事儿,妹妹说去看看。”
应佩正愁不知去哪,便道:“我也去可好?”
两人听了,都看他,应佩索性将脸皮放厚,应怀真笑道:“哥哥去自然好,只是别打架。”
应佩自觉脸儿并不够厚,竟有些发热。
张府离此不远,三个到了门口,即刻有下人入内禀报,刚进二门,就见张珍飞也似地跑出来,见了应怀真,先是一喜,猛然看见应佩,便刹住脚。
三人上前,张珍狐疑而戒备地瞪着应佩,便问应怀真道:“他来做什么?”
应怀真道:“大元宝,我们来看看你,……哥哥已经是知道错了。”
应佩索性举手行礼,正色道:“珍兄弟,先前是我莽撞无礼,我向你赔罪了,望你既往不咎,大家做好兄弟。”这点子上却又像是应兰风了,若要决心做起来,便会做的十足之好。
张珍见他这样一本正经,不由目瞪口呆。
应怀真拍拍他的肩膀,打趣道:“你怎么了,快说话呀?”
张珍眨了眨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总算回神,加上他心中有事,便不再嚷闹,只转身忧愁道:“也算了……咱们倒是好了,我家里的事儿可怎么办呢?”
三人忙问究竟,张珍道:“我娘跟我爹大吵了一顿,已经回我外婆家里去了。”
原来张大官人近来恋上个女人,要命的还是这女人竟是个有夫之妇,不知怎地消息走漏了,少奶奶从相好的夫人们嘴里听了这个,气得寻死觅活,闹了一场,赌气回娘家了。
张珍毕竟年幼,所知有限,隐隐约约知道些内情,就只说是为了个女人。
李霍听完,便挠头道:“大元宝,你爹真是、真是……”
张珍叹了口气,道:“他还总说男人风流一点不算什么,可我娘哭的那样了,又怎么办好呢?”
应佩在旁点头道:“这的确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古三妻四妾有的是呢,然而对正房自然是要安抚妥当的,不该闹的这样才是。”
两个男孩儿听了这种“老道”的话,都有些震惊。
李霍琢磨着道:“三妻四妾?”
张珍呆问:“哥哥竟这么懂?那该怎么安抚才妥当呢?”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