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 / 2)

('\t\t\t\t心跳如雷,耳旁血液流动的声音和陌生的悸动剧烈炙烤着。

秦颂是个看不出心思的人,从任何角度瞧都与色/欲不挂钩,除去对痛的迷恋,她的标签应该归属于禁欲,或者清冷。

绝不是现在这样带着无穷无尽的欲。

和诱。

于是黎初缓缓张开嘴,牙齿扣进去叼起一小块皮肉碾磨了很久,直至秦颂将手放到她脑后摁了摁,晦涩简洁地催促:“用力。”

眼睛不由地紧闭,脑袋一片空白,只感觉头上的手在拂动,头皮被牵扯得刺麻。

疼痛,明明就很难受,为什么会有人贪恋?

秦颂呼吸滞阻,索取和急速上升的快感促使她微张开唇,手指死死按压住身前的脑袋。

黎初快被闷到窒息,极度缺氧状态下,她不得不更用力镶嵌下去,试图让对方松手。

但这个女人所有的享受都来自于这,连原本死气沉沉的眼眸也沾染了红,像涂了深色眼影。

直到血腥味浅淡地弥漫,秦颂才垂睫望着手里燃到底的烟,食指一弹,烟头呈抛物线落到装有空调水的桶里。

呲的一声灭掉。

下一秒黎初被推开,乌黑的鬓发遮盖住两颊,她大口大口呼吸,唇角殷红的血迹斑驳不匀,妖冶冲淡了如月亮般纯净的脸。

大概窒息得太久,即使得到新鲜空气也没缓过劲,身体脆弱地往后仰。

这样一倒,嘴角的血就跟着流了一滴到下颌,挂在边缘摇摇欲坠。

秦颂淡漠地看着她,发现今天的疼痛掺杂了别的东西,很不合时宜,但似乎又合理。

于是她轻捧起对方的脸,将唇瓣贴上去,半透明的银钉沾到血像红宝石,很快因为两人黏稠缠绕在一起的唇齿变淡。

黎初被渡了口气逐渐平复,恍惚间,牙齿似磕到了一块硬物。

这让她陷入另一场困境。

秦颂扫掉了所有猩红然后迅速撤退。

黎初只来得及看见舌上发光的钻。

秦颂平静地将差点脱离的金属抵回原位,才翘了下唇角:“不错。”

黎初牙关发酸,不敢去看眼前人因为瘾变得完全没有疏离感的眼,逃避似地下撇视线。

锁骨处的伤口皮开肉绽,不断渗出血,已经把衬衫弄脏一小片,她觉得如果刚才再不停止,这块肉一定会掉下来。

指下隐隐作痛,秦颂的眼神稍微柔和了些,不再是刻薄的死寂:“明天会有人上门装灯牌。”

第5章005

黎初不大读得懂这个眼神,再想仔细看,已经恢复成毫无波澜的厌怠。

秦颂姿态闲散,目光却过于沉:“继续纹,从刚才咬的地方开始。”

嘴里还有血味,徒然令味觉变得有些咸腥,黎初干巴巴开口:“我想喝水。”

“去喝。”秦颂把手收回来,抽出一张纸巾摁在伤口上,擦拭掉了血迹。

黎初走到箱子旁,蹲下拿出一瓶矿泉水,迟疑了两秒又拿出一瓶,在回到座位的时候从后面递过去:“给。”

塑料瓶有一下没一下撞击耳钉,秦颂的右手绕到左边接过水,打开喝了。

这一口灌掉大半瓶,她将瓶子放在腿间,侧着头说:“你月收入多少。”

话题聊得猝不及防,黎初一怔,嗫嚅:“刚开业,还没过万。”停顿数秒,似是不大服输地接道:“但我上个月比上上个月多赚了几千。”

秦颂轻哂:“这里房租两万三。”

而且多出的钱难保不是因为她。

城中村有完整的商圈,没有高楼大厦但衣食住行无一不缺,右侧是闹市和车站,左侧是学校和地铁,人流密集,铺租高得离谱。

黎初的价位定在六百一个小时,属于中规中矩的范围,新店没有老顾客,新顾客上门也得斟酌一番,毕竟纹身……不可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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