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生在连白化病都要被当成天煞孤星的时代,医药技术不发达,救人全靠金坷垃。
#我觉得学医救不了教主大人#
#这世上大概没人能救得了教主大人了#
#教主大人你到底为何放弃治疗!#
秦禹觉得最近的教主大人是越发的难懂了。
人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秦禹觉得这和教主大人分离了一年多,这其中的差别大概已经堪比东非大裂谷了。
差不多代沟都要出来了。
教主大人我们互相理解一下不好吗?
教主大人冷漠的拒绝了她的沟通请求并把她按回了床上。
“睡吧。”他拉起被子替她盖上,微凉的手指微微拂过她脖颈的伤口。
秦禹,“……”
细菌!
手指上全身细菌啊教主大人!
她皱着脸看着教主大人。
沈渊垂眸看着她,“你那是什么表情。”他板着脸,“怕黑么?”
秦禹,“……并不。”
每天睡觉都只隔着几个草垛摞起来的简陋墙壁,怕黑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成立好吗?
她动了动脑袋,“我脖子疼。”她被沈渊一手松松的按着肩膀躺在床上,抬眼看着他,“特别疼……你不给我消炎。”
沈渊静静的看着她。
秦禹扁扁嘴。
“特别疼……好疼的!”
她弱弱道。
“还肿起来,今晚我要疼的睡不着。”
沈渊,“……如此一点小伤。”
秦禹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他。
沈渊,“……仅此一晚而已,本座……”
秦禹用泫然欲泣的目光望着他。
沈渊,“……”
教主大人抿着嘴不说话了。
半晌。
“罢了。”
他松开了秦禹的肩膀。
秦禹立马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摸出枕头底下藏的厚草叶子。
沈渊,“……”
这家伙都在什么奇怪的地方藏东西?也不嫌脏?
他伸手拿开秦禹手里的那块,从自己袖中拿出一块新的厚草,按住秦禹的脑袋。
“别动。”
他用厚草给她在伤口上涂了一层。
清凉而刺痛的感觉让秦禹微微缩了缩脖子,随即被教主大人掰直了脑袋。
坐起来侧着脖子任由教主大人在自己脖子上涂来涂去的秦禹,“……”
所以到底是在纠结个啥。
最后不还是涂了……
原来教主大人吃软不吃硬。
秦禹觉得自己仿佛get到了什么新的技能。
她坐在被子上,偷偷瞄着教主大人看起来专注无比的侧脸。
沈渊收回手,“可以了。”
秦禹立马一扭头扑过去抱住了他的手。
沈渊,“!”
他微微一动,想要抽出手,然后被秦禹压得死紧,整条小臂都被秦禹抱在了胸前。
沈渊,“……你又做什么?!”
这次的语气比之前要重了点。
听在秦禹耳朵里那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