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然而秦禹对教主大人恶狠狠的目光毫无所觉,倒是剪剪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唰的一下竖起了背脊上剑一般的一排紫色鳞片。
干什么吶!
用那么恶狠狠的眼神看我!
它翘起尾巴快速摆了摆。
沈渊,“……”
哼!
就这么腰酸背痛的弄了一下午,等到秦禹煮好肉大家吃完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
大概是太久没有吃到这么正常的熟食了,吃饭的时候秦禹觉得剪剪的吞咽声仿佛带着一种气吞山河之势!
十分凶猛!
吃完自己的一盆还要来抢赤炎的。
然后就被赤炎一爪子蹬开了。
赤炎抬起脑袋,深沉的看了秦禹一眼。
秦禹自动将那理解为傲娇赤炎不可多得的真情流露。
有怎样的宠物就有怎样的主人。
看看赤炎就知道教主大人肯定是个傲娇啊。
然而傲娇的教主大人吃饭的时候虽然捧着碗吃得不少,但坐的却离秦禹十分的远。
一不小心翻车了的老司机秦禹,“……”
我是洪水猛兽吗?
教主大人你不要这样啊!
这里就咱们两说好的天长地久您这么害羞这以后那要是……
咳。
她默默低头咬了一口兔子肉。
不可描述之事,不好说不好说啊。
觉得自己仿佛还需要承担起教主大人的性启蒙知识的秦禹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
不如就此把教主大人放生吧反正柏拉图才是真谛!
她表示我现在给教主大人看小话本还来得及吗?
她十分想去翻翻自己带过来的那个大包袱。
但是折腾了一天,秦禹虽然自己不觉得,但是事实上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的累了。
经历了诸多情感变化,等到她吃完碗里的东西的时候,她差不多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于是翻包袱的事情只好先放一放。
吃完东西的秦禹最后连贝壳碗都没洗就跑去漏风的棚子里倒头就睡。
现在剪剪和赤炎已经长那么大了守夜应该是不需要了。
她这样想着,慢慢沉入了漆黑的梦境里。
模模糊糊间,秦禹中途醒了一次,迷迷糊糊睁开眼仿佛看到教主大人站在她床前。
但她太困了,一闭眼又睡了过去。
第二到了差不多傍晚她才想起这回事。
……所以到底是她做梦还是怎么回事?
她有点疑惑,于是跑去问了一次教主大人。
然后得到教主大人一个宛如看智障的眼神。
秦禹,“……”
宝宝累了。
真的累了。
教主大人如此多娇,我却每每为他闪了腰。
被教主大人用目光怼了一次的秦禹之后再没把这回事放在心上,反而开始积极的晒干草找枝条准备修葺那个破破烂烂的棚子。
之前篱笆旁那一线原本秦禹种了食人花的地方现在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杆,想来是长大过一次,然后被教主大人削了。
然后过了几天,秦禹发现,不只篱笆旁边那几棵,连带棚子旁边好远的地方,食人花的花脑袋都被削了。
切口都还很新,可见就是她回来之后才削的。
秦禹,“……”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教主大人这个人,总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让她又感动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