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他运气轻功,几个起落消失在林子边缘。
站在原地被莫名其妙扣上“善变”的大帽子的秦禹,“……”
批评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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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大人?
您说谁善变?
每天一言不合就黑脸,猝不及防就上房的人是谁来着?
秦禹简直没有办法吐槽。
我对着天空对着大地对着每天被您摧残着的棚顶部发誓,论起善变,您当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好么?
她忿忿的扭头往回走。
剪剪已经吃完了自己的那串肉,正趴在小木排上咬树枝。
秦禹上去把树枝抽出来,“你还在这里咬树枝,你差点就要失宠了你造吗?”
剪剪,“……嗷?”
它对着秦禹摆摆尾巴,尾巴上刚刚竖起来的鳞片互相撞击发出咔咔的响声。
秦禹捏了捏它的尾巴尖儿。
剪剪一下把肚皮翻了起来。
“呼噜。”
要挠挠呀?
来呀!
它期待的看着秦禹。
秦禹顺手给它揉了一把。
剪剪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卷儿。
随后,一声尖利的啸叫从林子深处传来。
秦禹猛然一抖。
“怎么回事?”她疾步走出棚子,对着林子张望。
一个红影从林子边缘扑了出来。
随后,一阵地动山摇,那只秦禹曾见过一面的巨型鸟狠狠撞断一排树木,从林子里以一个所向披靡的姿态,朝着棚子这边冲了过来。
秦禹,“……”
夭寿辣!
鸟妈妈来寻仇啦!
她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腰间一紧,眼前一花,教主大人冲到眼前,一把抱起她的腰肢带她飞出几步远。
秦禹连忙揪住他的衣襟保持身体平衡,“不不不不行,咱们不能让棚子被踩塌……去对岸去对岸从那边走!”
沈渊足见一点腾空而起,“本座知道。”
他身体一拐,避开棚子朝着下游空旷的地方掠去。
身后一阵剧烈的轰隆声,天摇地动,那只鸟跑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晃荡。
秦禹一边被抱着一边扭头看着它的行进路线,心里祈祷不要把棚子踩塌。
她提着一口气,看着大鸟从林子里冲出来,直直朝着他们奔了过来。
棚子幸免于难。
秦禹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她感到胸前微动。
她低头一看。
“啾啾!”一只长着鹅黄色绒毛,拳头大小的红喙小鸟对着她张开短短的翅膀,欢喜的叫,“啾啾!”
脑袋上还挂着一块儿湿漉漉的蛋壳。
秦禹,“……”
她脸木了。
为什么……
没有送回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