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还指望大小姐招待你们吗?”
当流浪者将冒着热气的茶水放在桌上,无论是空还是派蒙都露出了一言难尽的震惊。
九昭好笑地看着他们的表情变化?,托着下巴,兴致不错地?反驳,“茶的话我还是会泡的哦,毕竟璃月的翘英庄的茶闻名提瓦特,作为文化?之神,茶艺不在话下。”
流浪者在剩下的座位上入坐,抱着双臂嗤笑了声,阴阳怪气道,“自然,大小姐无所不能,那么下次区区按时吃药这件事也请你牢记于心。”
九昭今天心情好没去计较他的冷嘲热讽。
“所以今天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派蒙代替空将他们来之前?在道成林一个废弃住地?发生的事情详细地?道来。
随着派蒙的讲述,九昭唇边的笑意淡下去,面色严肃起来,“命运的织机?”
这不是她第一次听说这个词,荧跟她说过,莱茵多特也跟她提过……
打了个响指,水蓝的元素力自她周身扩散,然后笼罩了整个屋子,水元素组成的屏障隔绝声音泄露。
“是吗,那个变成了丘丘人的卡利贝尔通过深渊的力量变成了命运的织机,重?新编织了自己的命运。”
派蒙连连点?头,“旅行者说那个深渊旅团的创始人是这么说的。”
空微微皱眉,提出了他在意的另一个点?,“九昭,克洛达尔找过你的行踪。”
“啊,不算意外。”九昭拿起手边的热茶,啜饮了一口,“我之前?跟你们说过,我曾保留过坎瑞亚的火种。”
她不紧不慢地?解释,“所谓的火种,是三千五百八十个七岁以及以下的坎瑞亚的遗民。”
正因为如此?,戴因才说,她算是坎瑞亚的恩人。
空在梦境中的时间,大概是她安置好那些孩子后,与天理打架失踪那段时期。
与天理的那次战斗,并没有结果,只能知道她没有输,天理没有赢,她失去了意识,陷入沉睡,天理也同样没了下落,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跟她打得?那一架。
“我保护下来的那批遗民是正常的人类,纯血没有不死的诅咒,混血也没有变成怪物……”
九昭轻笑了下,带着轻慢的嘲讽,“如果说所谓的命运的织机是能够重?新编织命运的存在,那么我也算是一个吧。”
她改变了那三千五百八十人的命运。
***
五百年前?
坎瑞亚的天际线与血色的天空融为一体,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这一片血红。空气中弥漫火焰焦灼和铁锈般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