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枫丹没有?,”胡桃说:“璃月也从来没有?这么冷过。”
“须弥也是,”提纳里出门之前已经多穿了一件衣服,但?冷风吹到脸上,他还是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须弥的温度很适合植物生长,沙漠的温度则炎热得让人难以忍受。”
“提纳里,你耳朵上的毛这么多,按理说不该怕冷才对?。”达达利亚调侃道。
提纳里:“……”
温迪帮他回了一句:“提纳里不像你,是一点不怕冷,哦,对?了,你还喜欢在雪原上冰钓,偶遇阮欣的感觉怎么样?”
达达利亚:“……”
感觉还能怎么样,用两个字来说,就是倒霉!用四?个字说,就是倒了大霉!
“不说其他的了,”最后到的万叶皱着眉头说:“这个天气很不正常,按理说,不该有?这种温度才对?。”
万叶以前和北斗船长出过几次海,对?天气也略有?了解,如今这温度骤然下降,很难说是不是哪里发生了异变。
那维莱特抬头,朝阳微微露出了一角,他闭着眼睛感受了片刻,说:“天灾?人祸?”
“人祸。”钟离淡声道。
“何人所为?”魈脸色微变。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钟离的语气略沉:“一天不见,上房揭瓦的本事更胜一筹。”
“阮欣!”众人异口同声道:“她又怎么了?!”
……
阮欣表示,她并没有?做什么上房揭瓦的事,只不过是把云来海冻住了而已。
“还而已?”
一大早就赶来的刻晴看着被冻了一半的云来海,面沉如水:“你知道港口的工人们都?在说什么吗?”
“说岩王帝君显灵了?”
刻晴:“你知道?”
“璃月人均帝君吹,有?什么无法解释的事都?归咎到帝君身上就完了,甭管他做不做得到。”
“无礼!帝君怎可由?我等妄言?”
“刻晴,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不是经常发表和帝君不同的声音吗?”
刻晴顿了顿,支支吾吾道:“我只是……璃月……璃月不能总是期待着神明的庇佑,我们……我们也应该主动去思考人类的未来。”
看到她的表情?,阮欣决定不提起之前去逛街的时候,看到她偷偷买帝君周边的事了。
说回正题,刻晴之所以还能和阮欣好?好?说话,只因为她这次的搞事罕见的拿捏住了分寸,只冻了云来海的西北部?,也就是靠近天衡山的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