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痛?”
阮二哈痛得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蹭。
散兵抱住了她,略有些急切地顺着厚厚的毛发按了按,没有找到病因。
“我带你去找阿贝多。”
说着,他正要起身,却突然?顿住了。
这时,阮二哈不蹭了,也不抽了,她用力撞了一下,散兵直接倒在了床上?。
帽子磕到床沿,猛地掉了下来,完整地露出?那张精致得毫无?瑕疵的脸庞。
-一个小时,纳西妲的药可比阿贝多做的蹦蹦炸弹厉害多了。
散兵抬眸,平静地看着她。
彼时,攻守之势异也。
阮二哈抖了抖光滑的皮毛,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鼻尖碰了碰他的脸颊,开始了反派的演讲。
-给你们下药的前一天,我找纳西妲做了专门克制你的药,只需要你与服用者身体接触就能够中招,可惜,材料只够做一次。
-然?后我把药藏在了蹦蹦炸弹里?面,不曾想?你把它们都放到了我的床底,真是天助我也!
-这波,我在大气层。
她得意?地扬起头,绕着他转了一圈,又将床边无?力垂落的左手拱了回去。
尾巴跟螺旋桨似的,转得快要飞起来。
-我的沙漏呢?
阮二哈将面前人的衣服拱松,但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再次杵到散兵脸前,然?而他依旧是一副毫不反抗的姿态。
只见他歪着头,眼睫轻颤,眸光潋滟。
阮二哈呼吸一窒,她使劲甩了甩脑袋,把墨镜一扔,顿时心如?止水。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阮欣吃斋念佛数十年,早已经看淡一切!
边念叨着,阮二哈边闭着眼睛后退,直到退到门边。
-我就是出?去玩玩。
她抬起狗爪子,输了好几次才把密码输对,等到门锁打开,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
铁门被她冲出?去的力道撞开,又拉了回来,来回弹了好几次,才慢慢合上?。
而屋子里?,本该不能动的散兵等她的脚步声远去之后,却慢悠悠地坐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帽子。
他轻轻地笑了起来,带着一股子与生俱来的张狂。
“失忆,哼……”
……
回到自己的休息室,阮二哈的心脏都还?在扑通扑通地跳。
她越来越觉得1.0的事情没有派蒙和空说的那么简单,尤其是在散兵的事情上?。
毕竟,强扭的瓜虽甜,那是因为她只喜欢扭甜瓜。而这瓜甜不甜,提前啃一口就知道了。
想?到这里?,阮二哈眼皮一跳,总觉得1.0的她会给自己埋一个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