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是谁呢?”低柔的声线带着难以?言喻的危险,阮欣感觉背后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
床上的人?缓缓地撑着双臂坐了起来,被子从他的肩上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
散兵抬头,紫眸漫不经心地望着她。
阮欣:“……”
达达利亚:“……这件事,真的和我无关。”
阮欣嘴唇颤抖,咬着牙问:“为什么,他会在你的房间?”
达达利亚:“我也想知道。”
阮欣:“……”
次日。
温迪打着哈欠推开门,登时?就?被吓了一跳。
“朋友,你俩在这里干嘛呢?”
他吓得帽子都?歪了,赶紧用手?扶着墙,心有余悸地问:“大清早的,你们……”
说着,他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
只见阮欣和达达利亚肩并着肩,哦,不对,阮欣的脑袋并着达达利亚的肩,两人?一起跪在走廊的尽头。
阮欣膝盖下是熟悉的搓衣板,而?达达利亚膝盖下面是艾尔海森友情提供的仙人?柱。
清晨的阳光顺着窗口照了进来,落到他们的脸侧,四个?黑眼圈尤其引人?瞩目。
温迪:“……”
正好推开门的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怀疑自己没睡醒,反手?又关上了门。
阮欣:“……”
达达利亚:“……”
良久,温迪不解道:“达达利亚跪在这里,我可以?理解,但?是阮欣你……你又犯了什么事?”
阮欣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有气无力地问:“为什么达达利亚跪在这里可以?理解?”
“昨天晚上,温迪又拉着达达利亚出去喝酒了。”
这时?,万叶走了出来,无奈地说:“达达利亚喝醉了,走错了房间,直接吐在了散兵的床上。”
“幸好散兵回来得晚,见状,只是自己去了达达利亚的房间。”
“看这样子,达达利亚,你不会又摸回自己房间了吧?”
万叶看着他脸上的伤,若有所思。
达达利亚:“……”
阮欣握紧拳头,一字一句道:“达达利亚,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达达利亚:“我冤枉啊,我以?前可从来没有喝醉过。”
温迪无辜地歪头,“那是我在晨曦酒庄找到的最烈的酒,很?少有人?能够不醉。”
达达利亚:“……”
阮欣:“……”
两个?倒霉蛋无语凝噎。
“所以?,阮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