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
温迪手下用力, “站直了,吐气。”
胡桃这才反应过来, 忙问道:“怎么了这是?”
阮欣抹了抹眼角的泪,虚弱地说:“岔、岔气, 肋、肋骨疼。”
胡桃:“……”
她扭头去倒了一杯水,阮欣抿了两口才终于缓过来。
现在尴尬的人变成了阮欣, 但她脸皮厚, 面不改色地转移话?题:“夜兰小姐, 我真的可以解释。”
“不必解释了, 我先?将?这些‘前辈’带回去安置,到时候玉衡星会来往生堂了解具体情?况。”
夜兰身边的千岩军纷纷走到院子里, 将?地上躺着的身着旧式军服的人背了起来。
“诶?我们不用坐牢了吗?”阮欣惊讶。
夜兰笑了笑, 说:“绝云间的留云借风真君已经为往生堂做了担保, 证明?你们并未刺杀岩王帝君。”
“但诸位越狱一事, 还?需总务司斟酌。”
她说着走下台阶,停在了散兵身侧,“至于这位良民先?生, 就跟我走一趟,诸位没?有意见吧?”
散兵没?有反抗。
“等等!”
反倒是阮欣提出了异议, “夜兰小姐,你先?看?看?这位。”
她把一头雾水的伯阳推了出来。
夜兰细细打量着他,眼底现出一抹疑色。
“这位是……”
“你的祖先?!”
夜兰:“?”
伯阳:“?”
于是事情?的最后,迎来了一个戏剧化?的结局,夜兰当场认亲成功,带走了自己?的祖先?,以及……良民先?生。
虽然?不知道散兵为什么不跑,但能看?到他坐牢,就足以阮欣高兴一整天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她欠嗖嗖地送了一路,幸灾乐祸地跟在千岩军的后面叭叭个不停。
散兵一直很配合,配合得不正常。
阮欣笑了一会儿就笑不下去了,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肋骨,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阴谋,又觉得他现在这状态应该没?办法搞事情?才是。
“你为什么不说话??”
“无话?可说。”
阮欣:“好怪。”
没?有被怼感觉浑身不自在,她挠了挠头,满心忧虑的回了往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