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被永远驱逐出白日城,不许再踏入此地半步!”
“永远都不要回来。”
北伐之日,烈阳骑装载着厚重的轰城大炮浩荡出行,白日高悬于天,教皇高举权杖,为所有士兵与装备,镀上白日的祝福。
在所有白日城民众的目光下,
', '')('奥古斯丁带领所有烈阳骑,远离了这座白日之城。
行至边界,红月的鬼魇军手持精良骑枪,以边界为对称,与烈阳军毫不避讳地相对同行。
在帕兰高原前,两军于河流的源头,所有武器面对着对方,空气里弥漫剑拔弩张的硝烟。
最终,因为一个红月士兵将帽子不小心扔到白日一侧的河岸上,一场过于平凡的战争再次开启。
可与以往不同,他们的开战的位置,是在春城的一座承重石壁上。
虽然对于春城影响并不大,但为了稳定,真理教派决定使出了自己的力量。
机械轰鸣作响,橘红的火焰燃起,烈风呼啸间,如利刃般纯银的铁鸢乘风飞行,在战争的上空,投下自己的阴影。
被白日祝福的巨炮变成废纸,受红月滋养的骑枪折断如木棍,毫无疑问的碾压降临在□□凡躯之上,将江河的源头染红。
两国最精良的部队被重创,鬼魇军近乎全灭,烈阳骑统骑奥古斯丁被捕,剩下的烈阳骑成为俘虏,被监禁在春城之中。
消息传回首都,两国高层动荡,人心惶惶。
红月皇室紧急压下消息,将所有敢议论此事的平民尽数斩杀。
白日民众在牧师的带领下,奔走白日城,向白日圣堂寻求答案。
为什么强大的军队,在白日如此宏大的祝福下,会败于一个无月无日的国家?
在一声声声讨中,红衣大主教韦恩行走到众人面前,一并扣押而来的,是被戴上镣铐的教皇。
不纯之血被冠以亵渎之罪,混血者背上所有过错,纵容者带上枷锁,跪倒在所有人面前。
无声者静默躲藏,狂信者嘶吼咆哮,要为这位曾给予他们恩惠与救赎的教皇,处以极刑。
巨大的透镜上升,白日光芒汇聚,炙烈的热点燃教皇身上单薄的囚服,融化瘦弱的血肉。
没有疼痛的嚎叫,也没有任何辩解,教皇凝望着高空洁白的日,轻声呢喃着奥古斯丁的名字,眼角落下清泪。
“腐朽的信仰……无法给任何人……带来救赎……”
“任何人……都不能……”
于此同时,遥远的春城,格林将迟来的信件阅读完毕,炉火卷起纸页,信化为灰烬,消失在上涌的烟道之中。
随着信一起送到这里的,是一顶由各种瑰丽宝石构成的桂冠,和一柄洁白却冰冷的权杖。
教皇明白自己的命运。
这场不会有胜利的征程,必须要有一个人去承担怒火。
白日已经烂进了心里,参天大树只是糜烂的空壳,任何人想要去补,最终都会成为蛀虫的食粮。
要救这个国家,只有外界的冲击,才有可能为白日带来一线生机。
“领袖。”罗素恩望着火炉里飞扬的灰尘,眼中是不解的情绪。
“您为何放奥古斯丁离开?您为什么觉得他会回来呢?”
桂冠上宝石倒映着格林纯净的蓝色眼眸,他敛下眉眼,将情绪压在心底。
“他会回来的。”
“他已经无处可去了。”
台下,所有人都被这灼眼的光芒偏移了眼,阴暗的角落中,奥古斯丁目视着教皇的陨落,消失在黑暗之中。
一场战争突兀地结束了,余波汹涌地拍打在两国的城墙上,古老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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