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蛇怎么这么有钱啊!
还有
', '')('手里的一瓶纯净元素力,作为奥罗巴斯的赔礼,这里面的量是之前那一次的好几倍。
这要吸收到猴年马月?
“你似乎并不惊讶我的死亡。”奥罗巴斯将秦和瑟给予的契约签好,两份契约化为红光,在两人的小拇指上绕一圈,随后消失不见。
“我都看过你的因果了,这是无法挽回的必死因果,我是没有能力逆转的。”
“所以现在,及时行乐吧朋友。”
“这也是你让我随你去往地面的原因吗?”
秦和瑟又心累又快乐地清点着到手的摩拉,听到奥罗巴斯的疑惑,抬起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猜?”
“……我不问了。”
这个临时居所并没有多少需要带走的东西,不一会儿,就已经准备妥当。
“我们什么时候走?”奥罗巴斯心安理得地接过整理家务这件事,帮他把家具全部恢复了原位。
虽然没什么意义,可能就是闲的。
“现在。”
秦和瑟穿好已经晾干的外袍,用更大一点的袋子将所有摩拉装好,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准备离开。
奥罗巴斯看秦和瑟似乎还是有些虚弱,主动问道:“你看起来还需要休息,要我抱你走吗?”
“不用。”秦和瑟摆摆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没问题的。”
这句话刚说完,小红便从眉心飞出,明明没有说话,但那格外生动的眼睛里却说出了一切: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一瞬间,各种复合混杂的疼痛在全身炸裂,秦和瑟痛哼一声,双膝一软,要不是大蛇在后面眼疾手快抱住腋下,秦和瑟就要给小红来一个惊天动地的响头。
秦和瑟终于想起了,为了在大蛇面前显得自己游刃有余,他拜托小红帮他“欺骗”了部分痛觉,让他至少可以自由走动。
秦和瑟背对着大蛇,两人都没有说话;大蛇默默地将秦和瑟抱起,安安稳稳地往大门赶去。
秦和瑟将头埋在衣服之下,整张脸像是被烧到通红的铁锅一样,始终降不了温。
本人社会面已死,有事请烧纸。
……
因为小红的“罢工”,秦和瑟浑身上下无法使劲,这一路都只能让奥罗巴斯帮他代步。
又到了熟悉的龙骨花下,秦和瑟蜷在大蛇怀里,望着高耸粗壮的花茎,突然有些感慨。
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这些花了,明明也没见几次,却莫名的感到不舍。
“奥罗巴斯。”他扶着大蛇的肩膀,艰难地直起身来:“你等我一下,我做一个龙骨花凝珠来。”
“你要这个做什么?”虽然还在疑问,但大蛇还是老实地来到了龙骨花巨大的花朵之中,扶着秦和瑟轻轻放下:“它可以短暂的驱散烦恼,遗忘忧愁,但这只是一种生理上的错觉而已。”
“我知道。”秦和瑟知道自己站不住,选择直接坐在花瓣上;这些花瓣硬的跟石头一样,根本不怕坐断:“我没打算用,只是做一个纪念。”
“毕竟它也算一个见证者,见证了一批又一批白夜国人的离去,见证了渊下宫再无人迹的过程。”
他拿出一瓶之前用来测常夜灵庙时使用的水样杯,运转因果,让原本干干净净的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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