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斋宫小姐,你是不是记错了?”秦和瑟拍拍胸脯,把喉间的痒意压下:“我不会跳舞啊,是芳行会跳,还跳的非常好。”
“但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找我们跳舞,柊老三不是已
', '')('经绳之以法了吗?”
“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狐斋宫的小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秦和瑟隐藏在厚重白袍下的细腰,搭在他肩上的双手蠢蠢欲动:“待会我要上台,为两国的友好合作献上一舞,本来我有舞伴的,但她临时有事没办法上场了,然后我就想到你了。”
“你看,那就是我舞伴,已经醉在桌子上了,根本没办法和我一起跳了。”
秦和瑟随着狐斋宫的指引,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的某个身影,乌黑的长发披散,阻挡了对方的样貌,让他无法看清对方的状态。
“千代那个家伙,就喜欢喝酒,还一喝喝个没完,一个没注意,就醉在哪里,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也是实在找不到好的舞伴,只能拜托你行行好,帮帮我这位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打工人了。”
少来!我刚刚还看见你们在那里密谋着什么呢,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秦和瑟没有说破,毕竟这没有意义,要是对方真死乞白赖瘫在桌子上起不来,到时候丢的还是自己兼海祇岛的脸。
“可是,我真不会跳啊!跳舞一事还是……”
“跳舞?!”
一声惊呼出现在不远处,秦和瑟转头,看到在往这里赶来的芳行。
在芳行看到狐斋宫靠近秦先生,并且明显是说了什么让他咳嗽的事情之后,他就有些焦急;毕竟秦先生不是稻妻人,而狐斋宫小姐鬼点子又很多,他怕秦先生踩坑,便匆匆告别柊家人,往这里赶来。
在听到秦先生要跳舞的一瞬间,他想起了自己做出决定的那个晚上,他与秦先生那次简单的拥抱;在接触秦先生身材的那一刻他就在想:好想看他跳舞啊……
后来,秦先生成为了他的老师,这份大逆不道的想法和本能的羡慕就被他死死地压在了记忆深处,不再提起。
“先生是要跳舞吗?”芳行原本有些疲惫的眼睛瞬间点亮,但又非常懂事的将心思收起,不让自己的主观影响判断:“抱歉,刚才是我失礼了;不知狐斋宫小姐为什么突然提出这么一个请求呢?”
为大家跳舞这种事不算大,但也不算小,尤其是在刚出了柊老三这件事的情况下,突然让当事人跳舞多少让人觉得稻妻一方有些图谋不轨。
“健三郎那位逆贼前不久才将秦先生类比舞姬羞辱我们海祇岛,这时候再让秦先生跳舞,多少有些不合时宜了吧?”
“这位小友误会了。”狐斋宫掩面轻笑,和芳行拉扯了起来:“是这样的,事出突然,我出于个人请求想请秦先生帮一个忙……”
主战场转移,作为争论中心的秦和瑟反而清闲下来;他瞧着拉扯中的两人,默默嚼着小鱼干,感到一丝迷茫。
因果红灰参半,证明这件事好坏影响都有,要看后续发展和处理;其实也是,虽然这是私宴,都是自己人,但这个时机太巧,如果是存心想挑刺的,这件事就会成为贬低海祇的谈资。
最保险的处理当然是装傻充愣,坚决不答应,这是他一开始的想法;但他转头时,见到了芳行眼中的光。
他看的到,在提起他要跳舞的时候,芳行眼中闪烁的,是一种纯粹的渴望——他想看他跳舞。
那是没有任何杂质的渴求,甚至让他想起之前的世界里,饥荒中的人,对着高山上破败的神像献上自己的虔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