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首先上前询问光球:“那还剩下多少?”
光球的屏幕上闪烁着大大的一个“三”:“只有三处了!不过里面具体是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还需要各位大侠自己去探寻的好。”
它这话说的,大概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们离回家不远了吧,已经在这山里呆了快要两个月了,真的有点想念外面的世界。
就在房城山中这五人合计这三处异常先去哪一出的时候,远在尚锦城的钟离景元也遇到了一些事情。
那名潜藏在暗处的欢愉信徒再次给他们递来了消息,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他将深渊教团最近的动向给打探了清楚。
“他为何会告诉我们这件事情?”这也是令钟离费解的地方。
从这名欢愉信徒的字里行间来看,深渊教团对他的本职工作确实有着很大影响。可他已经知道了教团的动向,为什么不直接解决了这个隐患,反而要交给他们?
景元的手指在桌上叩了叩:“他们行事向来如此,让人捉摸不透,有事他们甚至会为了一时的欢愉而将自己置身于险境。”
关于欢愉的信徒,他们好像从不刻意去做某些事情,但纵观寰宇,每一件大事的后面又少不了他们的踪影。
那张写了深渊教团动向的纸条就摆在院里的石桌上,除却上面关于欢愉信徒洋洋洒洒的自述“惨状”以外,有关深渊教团的其实就只有短短几句话。
三日后,城北赛诗会。
留守在尚锦城的两个人都是老油条了,对于如何处理这些事情自然是得心应手。
但现在的问题就在……这次是有人刻意要引他们去做。
“我们若是不去,他又会怎样?”钟离提出了一个问题。
“那恐怕只能祈祷一下这里的朝廷发现及时,能够阻止深渊教团的计划了。”景元陈述着这个事实。
显然这名欢愉信徒并不打算将自己置身局中,可深渊教团又会对他的工作生活造成影响,所以他就把教团的动向透漏给了钟离与景元。
“他怎么就能肯定,我们一定会去?”
几乎是在生出这个想法的同时,钟离翻到了信纸的后面。
同样是长篇大论,但这次不同的是,写信人讲述了如果让深渊教团得手,下一步就是去往房城山建立据点。
钟离周身的气息有一瞬间发生了变化,虽只有短短一息时间,景元也依旧能从其中感受到这位平日里喝茶下棋好不悠闲的男人,是带领璃月走过几千年的帝王。
“看来钟离先生心中已经有了决断。”景元没被头发挡住的那只眼睛已经弯成了月牙。
欢愉信徒,当真是好算计。钟离平复好了心情,微微点了头:“是他们先惦记了不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