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洗澡吗?”少女靠在黎方怀里喘着气,她的衬衫大敞,颤巍巍挂在肩头,胸罩被推到了上方,半边乳房被揉捏着,而面前的男人还在面不改色地调试镜头角度。
“嗯……待会儿。”黎方把玩着手里的一点软肉,太少了,他是法,一股透明的液体飞射出来。
林予实手还按在她的后脑,气急败坏把自己从少女口中拔了出来,白浊液淅淅沥沥挂在她们之间:“……你能不能提前说一声?!”
“不怪我,你上次忘把它调成最小档了。”黎方无辜地举起双手,吮吸器掉在地上还在嗡嗡作响,少女的体液沾湿了它和地板。
真真咳嗽着用手背擦嘴:“我、我没事……”
其实也没人问她这个。
“反倒是你,不行了吗?这么快就射了?”黎方笑嘻嘻把真真按在地上,让她侧躺着,一条大腿挂在了他肩上,“那你就看着吧,我一个人干两份活也行。”
真真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鸡蛋大小的东西就抵在了她的穴口。
啊,要被捅开了。
地板很凉,没有可以抓的东西,真真只好将双手攥在一起。
其他地方都是冰冷的,但被他人入侵的那处却如被地火灼烤。
她没捡到的啤酒在沙发的阴影中静静躺着,和她一样。
“唔……好紧,”黎方轻叹着打开了少女的身体,慢慢把自己推入那条滚烫的花径,“真真妹妹,放松一点,想来点酒吗?秒射男,你再去拿一瓶过来。”
林予实踹了黎方一脚,还是走向了冰箱。
她被撞击着,连同世界也在摇晃,那瓶啤酒在她的视野里来回滚动,却滚不到她手中。
“补充点水分。”
另一个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一根吸管插到她的嘴里,有了刚才的经验,真真下意识吮吸了一口。
是刺激舌尖的味道,气泡在味蕾上炸开。
她不喜欢苏打水,但这比精液好喝。
黎方抬起真真的大腿,喘息着不断凿动,她的身子稍微远离一些他就把她抓回来:“诗雨,不是说好拿酒的吗?舍不得你那些珍藏?”
“我不喜欢奸尸。”林予实皱眉,这个女孩子不像是很能喝的样子,“要喝你自己拿。”
“啊……不行,好舒服,妹妹别吸了,嗯,都射给你,再让我操一会儿……”黎方把真真两条未见过阳光而白得晃眼的大腿按在地板上,这几乎是劈叉的姿势了,但少女身子很软,看上去毫无不适,“的确很瘦……肚子都鼓起来了。”
他按了按自己所在的位置,引得本来毫无反应的真真又尖叫起来。
黎方笑笑:“不要憋着啊,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嘛,不然显得我技术很烂一样。”
要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呢?现在真真仰躺着,天花板占据了视线的主体,边角处是喂她水的男人板着的面孔。
世界在天旋地转,她的头脑还跟不上身体的发展,浮在空中。
下身很酸很胀,好像有液体在潺潺外流,子宫被一下顶得扁扁的,又被松开,不断重复这个过程。
“好疼……”真真抽了抽鼻子,总算说出了真实感想,“疼……”
黎方微微讶异,手在穴口抹了一把,两指放到真真眼下,那是拉丝的黏液:“可是你很湿啊。”
这么敏感的身体,他还以为她也很快乐呢。
林予实盘腿坐下,他的阴影罩住了真真的头,一手抽走了被她咬得皱皱巴巴的吸管:“你是第一次?”
要怎么回答呢,真真有些慌乱:“嗯,是、是第一次约炮。”
“这个我知道,”林予实抬眼看了一下还沉浸在少女体内的同伴,又把翘起来的肉棒贴在了少女唇边,“我是说你是第一次被干。”
黎方闷哼一声,身下的少女好像被吓到了,小穴一下缩得很紧。
“嗯、你别、吓到妹妹了……”黎方腰肢摆得更起劲,“没经验没什么的,人人都有第一次嘛……”
“别把你的思路套在别人身上,”林予实把性器塞回那个温暖的口腔,“女孩子,不是都很珍惜自己的第一次吗?你为什么要出来约?”
“还一上来就是高难度,很勇哦。”黎方掐了一下少女的阴蒂,三人都在同一根名为快感的弦上颤动。
真真感到迷糊,为什么要在床事间拉着她闲聊,她含着东西说话也很费劲:“我……唔……我会努力精进的,抱歉……呜……是第一次,可能经验有些……不足。”
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这短短的一句话她说得很困难。
林予实挑挑眉,看了黎方一眼。
这种疯子他居然还能遇到第二个。
但他们也没有义务给这个无知少女上理论课,她拒绝了离开,那后果就得自负。
黎方把真真的双腿合拢抱起来,折叠着她,插得更深。
少女的身体很配合,随他摆弄,呻吟声也合他心意,像是一叶黄鹂在他窗前啼叫。
如果她要紧急避孕药这里也备着了,就算真怀了孩子……
他们也有无数种处理方法。
黎方笑着亲亲少女鼓囊囊的面颊:“好好吃下去哦。”
真真瞪大眼,身体里那根棍子顶在了深处,有液体冲击着那一点,令她的身体收束全部力量。
嘴里也有液体溢出。
上下都被灌满了。
“我的味道如何呢?”黎方把自己半软的性器拔出,那张吞吃他的小口有些红肿,他用拇指把流出的一点液体堵了回去。
林予实是第二次释放了,但想射的冲动只增不减,他还想尝尝其他地方:“吞下去。”
真真盲从了他的指示,但嘴角还是有一些漏了出来。
“看来是不太好。”黎方咧嘴一笑,托着少女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沾了体液的拇指顺势插入了后穴中,“换一张嘴吃吧。诗雨,后面就你来吧。”
场地被换到了浴室,墙面贴着的马赛克瓷砖是深浅不一的天蓝色,入手冰凉,象牙白的浴缸占掉了大半空间,让三人很难在此腾挪。
真真被放到了浴缸里,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和他们的衣服都还没脱下来,喷头被那个一直笑容满面的男人打开,她还来不及阻止,衣服和她都被淋湿了。
林予实看着与浴缸同色的惨淡少女,她的腿无力的合拢,米色的薄纱裙摆和衬衫随水位上涨浮动。
像一尾观赏鱼。
真真用手背遮着眼,浴室太透亮了,整个空间都泛着水光,她很难睁着眼:“我可以脱衣服吗……?”
她带了备用的,但身上的衣服是姐姐的,湿着也很难带回去。
真乖啊。黎方用手指摩挲着少女的唇瓣:“可以,阳台有烘干机,完事了你可以用。”
“谢谢……”真真嘀咕着,以臀部为支点抬起双腿,有些羞涩地任濡湿的发丝遮去半边脸,把裙子从身上蜕下来。
林予实拿起她放在浴缸边沿的衣服,目光仍抓着少女水面下的躯体不放。
水温偏低,但她身上有被蹂躏过后的红痕,是黎方抓着她大腿时留下的。
“很不错吧……”黎方小声说着,一边戳他后腰,“随便捏一下就留印了,脖子后面更多。”
林予实喉咙滚动,跨过浴缸半跪在少女的脚下,抓住了她的脚踝:“……接下来要给你后面洗一下。”
真真才把贴在身上的湿衬衫扯下,手僵了僵,头却轻点着:“……好的,麻烦你了。”
林予实怀疑黎方让他这一局是嫌灌肠麻烦,但算了,想吃到好东西是该费点劲。
只是他没想到出来约炮,居然能体会到……为人师表的滋味。
少女表现得太乖了,像是一个努力听懂老师授课的学生。
现在真真趴在浴缸沿上,臀部对着他翘起,黎方蹲在浴缸外的地上把玩她的舌头,用手指训练她如何去舔,一边等着林予实完事。
后穴有液体注入又流出,谈不上舒服,真真轻喘着,支撑全身力量的四肢都变得酸疼。
“难受吗?”黎方按了按她的舌根,让她干呕了一声,“快好了,待会儿就让你舒服起来。”
真真对此很是怀疑,她不觉得后面有获得快感的神经。
但她来这就是为了知道为什么。
“好了。”林予实呼出一口气,拍了少女圆润的屁股一下,巴掌声后一个红印浮现,“坐下来。”
真真吐出嘴里的指头,撑起身子,一边扭头确认位置,一边迟疑地贴上那一处。
真的能吃下去吗?那里不是为了被进入而创造的部位啊。
林予实低喘着,手虚虚圈在她腰上,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掐着她往下按。
既然做了老师,那就贯彻到底吧。
浴缸的水已经被加满了,黎方关掉水龙头,透明水面下那两人结合的地方一清二楚。
他再进去的话水会漫出来,清洁工作会变得很麻烦。
又不是他打扫。
脱掉所有衣服,黎方也跨进了浴缸,在水冲击地面的哗啦声中,用这具火热的身体贴紧了真真失温的皮囊。
“怎么样?”
他低声问少女。
真真才刚找到着力点,眼神茫然,是问什么的感想?对初次肛交吗?还是对他的身材?
“都……都挺好的。”
其实哪边对她来说,都像隔着磨砂玻璃感受到的东西。
林予实皱皱眉。
这是个差生,还是怎么学也学不好的那种。
表面上却很努力,让老师一时也发现不了。
下体还连着,他以把尿的姿势把真真抱起来,扒开了她的肉瓣,正对着黎方。
坏学生就需要惩罚。
黎方心领神会,捂住少女的眼睛,直接捅入。
那里还有被红肿穴口堵住的液体,来自他上一场的努力。
冰凉的液体和滚烫的器官一起切开了她,真真颤抖着咬住下唇。
“叫出来,”林予实又挤了点耐心循循善诱,“这里隔音没问题。”
“嗯……呜,咦呀……”
她在被生锈的锯子切割着,前后拉锯。
“嘶……呜……”
少女的叫声随动作起伏,林予实揉着她的蓓蕾,很满意她没有叫停。
真的是予取予求。
但即使这样也没法让黎方满足,他恶劣地扼住了真真的咽喉,啃咬她的耳垂,压榨她的反应:“要再重一点吗?快一点吗?妹妹得说清楚才行啊。”
“呜……这样、这样就好……”
“那看来我们还不够用力。”
“呜……!”
真真靠着林予实,尖叫着仰头,林予实在她脖子层叠堆积的红痕上咬了一口,心满意足地看着那个凹陷的牙印。
“吃饱了吗?”按着少女被射满的肚子,黎方略略往后退了退,好欣赏这幅美景,“答不上来?那就再多吃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