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锁的房门锁的很严,他拍了几下,里面都没有反应。
“秋晨!秋晨!你在里面吗?”
他很少称呼他的名字。只有在吵架的时候,和这种紧急的时候才会这样称呼他。
当这个称呼从他的口中出来的时候,并不是好的时段。
回声只有夏默谼焦急的呼喊声,没有任何应答声。
他来不及想秋晨会遭到什么样的不测,只是想拆开这道屏障,找到那个在屏障后的人。
猛烈的撞击声不停地萦绕在房间里。没有秋晨硕大的身体,却比秋晨更加努力地守护自己爱的人。
哪怕他在这个苍茫的世间只是一粒渺小的尘滓,他都会竭尽全力,守护他所深爱的人。
他是他的侍卫,他也是他的禁军。他们都是彼此的皇帝,也都是彼此的守护者。
门没撞开的那一刻,夏默谼的身体随着惯性也撞到了墙壁上。
他没有发懵,侧头一看,看到了被捆绑在墙角的秋晨。
灯光亮着,后脑勺靠着墙壁,肿着的大包很好地被掩住了。
夏默谼一个箭步上前,秋晨的脸庞被他的身影遮掩,剧烈晃动的身体和焦急的呼喊声和鸣着。
“秋晨!”
夏默谼不停地重复着,眼眶也冉冉变红了。
晶亮的眸子里流转着眼泪,心灵的窗户渗出了水汽,投射在他眼里的只有这个不肯醒来的人而已。
终于,在他眼泪滑落脸颊的瞬间,秋晨徐徐睁开了眼眸。
喜出望外的夏默谼眼泪流得更急了,像是泄洪的水道,倾泻而出的是在大坝上被拦截已久的担心。
夏默谼一下子搂住了他,聚集在下颌的泪水濡湿了秋晨的太白色衬衫,温热的眼泪也刺激着此刻秋晨敏感的肌理。
夏默谼的体温像是催情的牛角粉,而他的眼泪却像是合欢散,刺激着秋晨的神经,让他快要失去理智。
他知道自己失去理智的样子。这样并不会让夏默谼感受到欢愉,反而是一种可怖和担心。
汗水在秋晨的脸上凝聚着,下颌即将垂落的汗珠像是被阳光照射已久的露水,已变得温热而即将凋下。
秋晨用剩下的理智推开了夏默谼,怔住的夏默谼望着他充斥血丝和□□的眼睛,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夏默谼抓住了秋晨的双臂,只是这样更会让秋晨失控。
“你走!你走了我就没事了!”
夏默谼感触到了他急促的喘息声,还有在长裤上撑起的山陵。
感同身受过的夏默谼顿悟了,一下子抱着他就往浴室里冲。
冰冷的水刺激着给秋晨的身体降温,努力地让他恢复理智。
夏默谼无心去顾忌后果。他知道这是让他冷静的最好方法。
秋晨在努力地用最后的理智控制住自己,不做伤害他的事情。但是,夏默谼和他的身体靠得越近,他就越临近崩溃的边缘。
夏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