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聊,他看了看评论,好多评论都在说,我老婆好傲娇哦,想给对方讲题还要故作高冷。
林空雨眨眨眼,傲娇?我?笑话。
他继续往下翻,说他写的好细节,像真实发生的,特别是给他贴窗纸那段。林空雨笑了笑,那应该是他高中唯一的缺憾吧,烈日炎炎的夏天,他旁边的女同学怕晒,于是他主动与她换了位置。第二天受不了自己一边顶着太阳一边苦逼的贴着蓝色窗纸。
他那时就像着了魔一般,一有点什么事就会想起夕晚,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就自顾自的幻想了与夕晚做了太多浪漫又傻冒的事,现在想想,还真是中毒不浅。
空调房里太舒服了,他趴在凉凉的沙发上便睡着了,连楼都没下,就怕和方姨撞见尴尬。
醒来时房间内已被屋外朦胧的黄昏包裹,这种猝不及防醒来只身一人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就像做了一场无疾而终的梦,醒来都不知如何讲起。
更坏的是,他身上烫的厉害,他知道,他发烧了,不是因为昨晚那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而是空调吹太久,身体机能失调的原因。
他下意识的就去找衣服,长裤长袖的把自己裹起来,无奈连帽卫衣也遮不住他脖子上的暧昧,他也懒得掩饰,帽子戴,绳子一拉,意外发现,效果显著。
只有五官示人,这下他安心的下了楼。
方姨正在厨房做晚饭,中午给他送过一次,俩人隔着门也没碰着面。现在林空雨突然一身黑的出现在她身后,把心思全部放在食物上方姨吓一跳,锅里的勺子差点没丢出去。
他尴尬的挠挠头,问方姨感冒药在哪。他捂的严实,又吸着鼻子,方姨问他要不要先量个体温。
他说好,方姨又转过身把大火调成小火,让锅里的汤慢慢煨着,带着林空雨去找药。
家里有个单独的药房,里面常见的药一应俱全,还有一些包扎伤口之类的工具。
方姨拿出一把体温计,问他需不需要帮忙,林空雨笑着说不用,他自己可以。
他拿起体温计放到耳边一扫,只听一声轻轻的“嘟”声,方姨便说可以了。拿下来一看,果然高烧了,38.9c。
方姨在柜子前挑挑拣拣,给他拿了几粒花花绿绿的药,又拿出一盒退烧贴,带着他又回到厨房开始烧水。
吃过药,林空雨道了谢谢,方姨叫他去休息一会儿,说记得每隔一个小时量一次体温,林空雨如释重负的离开了厨房。
对于方姨没有问他发烧的原因以及同他谈论什么八卦,他甚是感恩。
林空雨回到房间,脑袋昏昏沉沉的,贴了退烧贴就往床上一躺,他也睡不着,就是感觉很难受。
他想他男人了。
除了他,他还能想谁,爷爷奶奶也不在,连梦都不给他托了,想到这儿,他就一阵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