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嗯,可能……“心虚的瞄了一眼启温婉,见她还没有醒,麻溜的从被子里溜出来,只是往地上一站,全身的酸痛感立马传到了大脑。
“我的天。”
柳溢歌刚高呼出口就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她可不能把启温婉吵醒了,一手按住腰,左扭了几圈,右扭了几圈,腰竟然这么痛,而且两条大腿也像负了千斤力一样,手臂也好像很酸。
突然眼尖的发现,手指上还沾了血。
她一看,太过震惊,结果双眼一翻,晕了过去,啪的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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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温婉本来还在装睡,听柳溢歌一惊一乍的嘀嘀咕咕,后来见柳溢歌起床,看她扭腰,心里好笑,可是当她发现柳溢歌看着自己的手指,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只好从床上起来,一下了床,启温婉的脸皱了一下,不过是习武之人,很快就压制下了,她双手从柳溢歌的胳肢窝穿过,把她拉到床上,一边拍着她的脸道:“溢歌,溢歌你醒醒?”
喊了半天,掐了半天,这才醒过来。
柳溢歌大呼一声,“血?”头往旁边一撇,又要晕过去,启温婉及时的捧住她的脸。
道:“不要害怕,没事的。”
从来喜欢看血雨的柳溢歌,联想到自己可能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一下子没法接受,而暂时的患上了晕处女血症。
“小婉,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就糊里糊涂的做了坏事。”
柳溢歌内心的歉意如排山倒海一样袭击着她,因为自己是女人而夺走了另一个女人的贞操,觉得不可思议,而且觉得罪恶感。
启温婉笑着道:“怎么这会子害羞了,昨晚上却没有害羞,到底是谁在唱十八摸来着?”
柳溢歌快速的回过头道:“才不是我唱的。”又把头别了过去,躲在被窝里。
“你不唱我就知道了?”
启温婉也躲到被窝里,和柳溢歌的头戳在一块儿。“害羞了?”
“我才没有。”
“那你刚才为什么吓的晕过去。”
“我没有。”
“狡辩,嘴硬。”
两人一斗嘴,都放松了下来。启温婉感叹道:“我们,做了呢。”
柳溢歌立马紧张了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有,再闹闹笑话吧?”
“该怎么说呢,生龙活虎。”
柳溢歌小心的问道:“那是好还是不好?”
“床都要被你摇的坏掉了。”
柳溢歌噗噗的红了脸,道:“没有那样吧,我不会做那种事,我可是个很有节操的人,怎么可能那么的……”淫∣荡。欲∣求∣不满,难道真的自己是这样吗?柳溢歌话一转道:“那你呢?你觉得怎样,我可听说,初∣夜是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