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溢歌收了,脸上才露出笑。又回想起书上的那些男女事儿,以前觉得俗套了点,原来恋爱起来,自己也成了自己曾批驳过的‘傻子’了。竟也为这些红女绿男事,一会儿乐,一会儿嗔,一会儿喜,一会儿难过,情绪也如水中暗波,此起彼伏,柔肠百转,一时之间竟不能用一词一句形容之。
临近午时,众人才得以登顶。
启温婉看着雄伟的广华寺,一边喘息着,“累死我了,也不晓得这寺庙建在这样的高处是为什么?上来的人岂不是累坏?”
柳溢歌笑道:“这有什么,若不在高处,岂不是被人看得一清二楚,还有什么神秘感,谁还来拜,不过是要教世人知道,佛不是谁都可以拜的,没有诚心的早早离去之意。”
“也是,到底拜佛又有什么用?”
“佛是无边的,是人渴望而不可得的,不求佛,还能求谁呢?”
“可是这世间当真有佛么?”
“佛是过去人,人是未来佛,到底谁是佛,我竟不知道,人人可为佛吧。”
有一老僧,一尺长的白须,正听她两个在说佛,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一边点头,一边摸须。等她们都到齐了,才上前答话。
老僧打了个问讯,口念一声佛,方道:“贫僧无奈,参见太子,并御守小将军。”
“主持莫要多礼,请前面带路。”
“请。”
无奈主持让过道,引着众人去空房休息。期间有许多沙弥引路,频频与启温婉施礼。
引到一间宽大的空房,道:“这是众人的房间,只在这里打地铺,其余房间被别个住了,希望太子不要嫌弃简陋。”
“没有的事,这是普天同庆的事儿,没有要为本宫特殊的道理,还请让人不要打扰了众人的雅兴才好,不要以本宫为特殊,本宫就感激不尽,众生面前平等以待。”
无奈主持弯腰问讯,“太子仁厚,必得天下之福。”众人一听,却是喜上眉梢,都知道这广华寺的主持无奈乃是佛道中的高人,比阎王还铁判呢,现在这样夸奖启温婉,就好像承认了她将来是天下之主一样,小蝶和小洁自然高兴,忙忙道谢。
启温婉还没怎么的,她两个已高兴的手舞足蹈了。
无奈又看柳溢歌,但笑不语。转身去了,却留众女子自便,他这一走,其他人都来道恭喜,启温婉却道:“别听那僧胡说,快快填了肚子为好。”
大家找地方坐了,先把包袱里带来的干粮拿出来垫肚子。
小蝶带的东西最多,当即拿出带来的食盒,从里面拿出热烘烘的玲珑包,这包子捏了八个漂亮的角,皮薄的能看到里面的馅,最是让人称奇的一道点心。而且她心思最巧,每一种馅只做一个,唤作‘独一无二’,再想吃同一种口味的却是不能,这样最叫人嘴馋,只是做法比较麻烦,馅比较杂,准备的东西多,不是大事,她也不爱做,如今出来,衣食简陋,不过是添一点心意。
她用筷子夹了一个给启温婉,“太子,您尝尝。”
却不料有人手更快,那筷子上的那个小包子却被抢了,柳溢歌往嘴里塞着,已咬了大半,十分满足的嚼着,含糊不清的说:“好好吃。”
小蝶脸色颇为难看,可是碍于柳溢歌的身份又不好发作。倒是启温婉觉得没怎样,还在一边好脾气的问着:“到底怎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