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儿,”厉父努力地笑笑,“现在这年代都开放成这样了,官场上就是有人想搞我们你这事也不算把柄。再说了,我和你妈只要你们平安就行,这官也不想升了。不想争权夺利了,自然也不会做鹑说难壑卸ち恕!
“你爸说得没错,单位不会因为我女儿没结婚就有孩子而开除我的,咱们还有劳动法不是。”厉母也挤出笑容宽慰女儿。
“要不孩子的户口就别上了,瞒着吧,以后再说。”厉夏心里一阵难受,眼眶都红了,自己能不见任何以前的同学朋友,可是父母还得忍受着同事暗地里的指指点点。
厉母叹气,“不行,瞒着更让人起疑。再说,也瞒不住的。这小孩子一哭,婴儿食品一买,外面再晒晒衣服,楼上楼下的,这怎么瞒啊?”
“小夏你就别多想了,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孩子,”林母转而又对厉母说:“我刚想了一下,能不能想办法把我调到第一医院的病理科,那里是本市仪器设备最好的医院,我可以悄悄地研究下我们孩子的情况。”
“我一定做到。”厉母十分坚决,“小寒的用药和营养液之类的,你也别担心,我有的是办法。再不然,现在药店这么多,也方便。”
决定之后,趁着夜色无人,厉夏将小寒抱回了林家。
其后的日子如流水,最艰难的还是最初的三五个月,平白无故地多了个婴儿,左邻右里闻风而动。背后的指指点点、有意无意地打探都让厉夏如坐针毡,她倒不是因为脸面,而是生怕传了什么离奇的事情让有心人听出,所以她和父母商量,干脆他们家自己透出点口风。于是最终版本就出现了,厉夏刚上大学就交了男友,结果暑假前就在学校外面的医院生下孩子,本来孩子是交给男生家的,后来男生家又反悔将孩子送过来了。当然这个版本使厉夏彻底成了周围家长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不过厉林两家倒是松了口气。脸面如何能和生命相比。
时间一长,这“绯闻”也渐渐淡下去,毕竟如今的社会,未婚有子也不算什么事了。厉夏和林小寒房间的暗门在厉父林父的努力下神速地完工了,靠里面的大衣柜门一开,侧面便出现了个半人高的门洞,厉夏来往很方便,主要是照顾林小寒。女儿大了,洗澡换衣什么的,林父实在不便于照顾,所有重担都压在林母身上。可林母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才照顾了一个星期就闪了腰。厉夏知道后很焦急,每天晚上趁着夜色掩护溜进林家去照顾小寒,她现在力气奇大,这点事对她根本没有负担。有了暗门后,就更方便了。
林家父母见厉夏确实对自家女儿上心,也就彻底安心,完全放手了。只是这样一来,没了长辈的“监视”,厉夏的某些旖念也轻易地冒了出来,浴室中为了林小寒而由冲淋换成的浴缸成了“罪魁祸首”。头一次帮助林母给小寒洗浴时,她倒是有点战战兢兢,从来没伺候过人,肯定会手忙脚乱,加之在林母的注视下,又生怕小寒磕着碰着,心情难免紧张,哪会有风花雪月的心情。随后的几次越来越熟练,林母彻底放心之下也不会再出现,她不知怎的,似乎陡然间生出了不该有的欲/望。温水随着她的手指滑过细腻的肌肤时,她的血液瞬间冲上了脑袋,当然初生心思时,她尚能控制。不过,这样的念头只要有点萌芽就会如星火燎原。一次两次三次,实在控制不住时,她会用凉水洗脸让自己冷静,再往后,凉水也不管用时眼神就开始乱飘,只乱飘了一次,手就跟着眼神去了,再然后——她每每抱着小寒从浴室出来后的心情都是舒爽中加一点点内疚。也许是林父林母信任她,也许是这老两口太单纯压根就没想过会有什么事,愣是没看出她那笑容中的僵硬。时间一长,她居然就“熟能生巧”般心安理得了。
午夜辗转时,厉夏也觉得自己口味太重,明明小寒都昏迷如植物人一样,怎么自己的欲/望还如此强烈。一想到那光洁的身躯,她不自主地咽下了口水,一阵阵燥热涌上心头。连着失眠了几夜,她实在受不了,干脆找了个借,对自家父母和林家父母说,天逐渐凉了,盖的被子厚了,怕不透气林小寒会得褥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