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上担架送医院吧,他这样的伤可不能拖延。”
“不,我死也不要被抬走!”
季星堂还是懂兄弟脸面的,走到包厢门口,将门给关上了。
“老肖,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季星堂都想给他出气。
“我。”唐茴径自站了出来,“他弟弟惹祸,我还不能收拾他了?要你来管啊?”
季星堂是怵着唐茴的,所以不敢多放一个屁。
傅时律走到几人身边,“谁喊的救护车?”
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吗?
肖睿哀怨地瞪向盛又夏,他不要脸的吗?草,以后还怎么混。
“他受伤了,我们这儿都是女的,不方便弄他,不该喊救护车吗?”
她说得挺有道理,让傅时律说不得她一句,她是在报私仇。
“我和季星堂都在,你可以来叫我。”
盛又夏盯着他看,回答得很是认真,“他都没法走路,你们要一人一边把他架出去?传出去多难听,别人还以为你们几个大男人做了什么事呢。”
肖睿就差把手指到盛又夏脸上了。
“你这女人,太污了……”
唐茴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你最纯洁,你纯洁你把人肚子搞大。”
“……”
肖睿强撑着站起身,但歪歪扭扭了两下,就把手撑到傅时律肩膀上了。
“盛又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不就是我说了温在邑要跟你分手,你就受不了了。我跟你说,时律可以把他整死……”
傅时律听到这,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甩开。
“抬上担架吧,送医院去。”
肖睿满脸的哀怨,“我不!”
傅时律亲自握住他的肩膀,将他给按了上去。
“你得去做个检查,万一受伤充血抢救不及时,会废。”
“真……真的?”
没这么严重吧。
“你该听医生的。”
肖睿没再挣扎了,抬出去的时候,让季星堂找块毛巾过来,把他的脸盖上。
盛又夏看唐茴坐到了沙发上,手掌放在小腹处,刚才还是太冲动了,脾气要克制啊克制。
傅时律准备走,盛又夏没看他,也没有叫住他的意思。
男人轻顿下脚步,“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说什么?
质问温在邑的事?
唐茴挺会见机行事,招呼着另外几个姐妹,“差不多散了吧,我也累了。我们先到外面去结账。”
她将包厢留给盛又夏。
桌上还有不少没动的酒,盛又夏到沙发上坐着。
“我跟你没话可说。”
傅时律也做不到扭头就走,“肖睿刚才说温在邑要跟你分手,什么时候的事?”
盛又夏轻哼了声,“没有的事。”
“那就是目前没提,再等等,过不了多久的。”
盛又夏再能隐忍,也有些受不了了。
“他要是不跟我分手呢?”
“那就恭喜你。”
盛又夏双手轻交握,手指一点点用力掐在手背上,“我以为这种情节,只有小说里面才有,傅主任好好当个医生不好吗?非要插手生意场的事。”
傅时律长腿来到盛又夏身边,微微弯曲后,坐到她的身边。
“我本来就算是半个生意人,再说,生意场上没有对和错,这一点你不会不懂吧?”
他的腿挨到了盛又夏的腿,她往旁边退了下。
傅时律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