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东西,抬举着手,动作轻缓的将一枚耀眼的独钻耳钉别上,血红娇艳欲滴。
妖之噤声。
管家更是激动,一时间脸上的神情万般变化,“太像了,动作神态与那时候的小姐一模一样。”
小姐?
是妖之的母亲么?
行之若倏地抬头,直愣愣的对上了镜子。
镜中的自己,白皙莹润的脸庞,恰到好处的腮红,挽着发髻,斜插入一根月牙簪,传统韵味。散漫的斜刘海,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气质。妩媚有神的眼,眉宇勾了一红朱砂红,略显俏皮,纯情中却有着惊心动魄魅。
再配上这一身旗袍……
她艰难地吞了吞口水。
妈呀……这是自己么,活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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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若,把手伸出来。”妖之望着她,笑得有些说不出的意味。
行之若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想了想,又缩了一步,“你,干吗。”
妖之倾身,蛮横地拽住她往后藏的手,一点儿也不犹豫的从自己怀里揣出一个首饰盒。
“你你你……你这是什么东西,我可提醒你了,可别想往我手上套戒指,暂俩压根不可能的事儿。”
妖之无奈的笑着。
行之若只觉得手腕上一凉,沁凉温润的碧玉镯便落入了眼中,色泽这叫一个好,价钱一定很不便宜。
“这是我妈的最喜欢的,也就是……你亲姑的首饰,给你带着……正合适。”妖之望着她笑着,可那笑却让她觉得心里头疼疼的。
“快些去吧,已经迟到了。”
行之若的脸被他掐住了,他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气,“回来告诉我那个祁小子到底耍什么鬼主意,咱行家不怕他,论财力权势他也比不过,论变态他也不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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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句话,极是。
说到某人心坎里去了。
她对着镜子款款转了一圈儿,拎着包,深吸一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外头的车已经备好了。
熟悉的旋律,婉转凄楚的女声,旧上海的怀旧歌曲。
脑子里突然浮现行之天的一句话,带着恳求与悲伤,你会和我在一起的是么……
行之若独自安静地坐着,有些乏的闭上了眼睛。
车外的雨,下得很悲伤。
虽然城堡与祁家相距不是很远,但宴会还是迟了。
本想很低调的进场……
看来,只是美好的愿望了。
她一出现在宴会大厅的门口,上百双视线刷刷的扫在她身上,有诧异,兴趣,惊艳,热切还有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