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夜空很美。晴朗之日,夜色迷绚,星辰一颗颗眨着眼,引诱着晚睡不眠的人儿和他一起嬉戏。
一个大大的天幕下,无数的星辰魅力四射。偶尔一颗诺大的星,好似禁锢在头顶,那就是北斗七星吗?
漫天的星辰,我一眼便捕捉到传闻中那两颗相传隔着银河的牛郎星和织女星,跨越银河,登上雀桥,一年只为一次七夕我和公孙颜并肩而坐,一起数着天上的星星,像个天真的小女孩
来到清澈的小溪边,盛夏淌着清凉的水也不会觉得冷。仰头看着星辰,低眉看着静静流淌的溪流。和他在一起,总有偷情的错觉,他邪魅入骨的气势,什么都知的神奇,令你只需睁开眼,看着星辰,什么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他总知今夜是晴,是阴,是有雨,还是有流星。他总知,今晚刮的是哪阵风?这只狐狸,总以那邪气的眼眸,俊美无暇的脸庞,游刃有余的魅惑,蛊惑起暗夜中最暧昧的风
总结俩字,便是心悸!
和呼赫一起,是浓郁的危险和压迫。
和风流一起,是浓浓的暧昧。
和丹苏一起,是最贴心的温暖。
和相爷一起,我总被他的酒气和懒散虏获。
和离洛一起,他的邪佞冷酷转化为温柔时最好玩。
和离歌一起,那浪荡之姿,总逗的你浅笑梨花。
和花骨朵一起,那小可爱,噌着我,磨着我,撒娇于我,最为轻松。
和萧然罢了,这个也不算,只能说,是生死不能!
倘若不是对我说,那我爆笑。若是对我说,那我自尽。今夜的星辰很美,流星刻划过剩下一个尾巴,想着往昔的种种
“在想什么?”忽然,耳边传来一阵热切的吹拂,喷洒的热气,刹那间灌入耳膜,湿了我半边耳唇。我骤然转过身,却整整和公孙颜的嘴唇撞个正着刹那间,电光石火,月下流星划过天际,四片唇便那般尴尬的黏在了一起
眼见流星划过,来不及挣扎,我默默许了个愿。
公孙颜也闭上眼眸,许下了愿
当流星雨转瞬划过时,我才猛地,尴尬低下眉,故作不小心。以前诱敌时,吻也便吻了,那是美人计如今的吻倒开始蹊跷了总觉得他的眼神不对,不像单纯的揶揄,带了一丝的灼热
“咳咳”我尴尬咳两声。
“咳咳”他也尴尬咳了咳,才斜睨向我,那透明玄石,染满邪气的锐利眼眸,正想法设法挖空我思绪。这种猜心游戏,他玩的上瘾“小东西,你在紧张?”
“恩?”我闷了闷,盯着他反问:“紧张什么?”
“不怕我猜透你的心事?”他那修长的身子,不自觉的靠越近。伸开长臂,勾住我纤肩,附在我耳边喃喃地问“你有心事,而且和科丝娜有关,对不对?”
我微微一怔,旋即翻个白眼“你随便yy!”
“你有一个”他的口吻变的越来越迷离,越来锥心,来知晓的调调“不想被人知道,却又想被知道的秘密”
“公孙颜”
“哦?”“不要自作聪明!我不信,你能算天,算地,还能算进我的心去!”我斜睨着他,剜着他,瞪着他,威胁着他。他是人,不是神!他懂奇门之术,五形之术,但不代表,他掐指一算就能挖空我心思
“你不敢让我知道?”公孙颜邪魅而戏谑地问道。
“”“你怕我知道”
“”“你怕造成你我的困扰?”公孙颜的话,一字一句的,句句叼上点子。我的心不由一乱,我中蛊的事,他真的猜的出?我刚欲起身逃避,他骤然抓住我手腕,将我拉回原地。禁锢住我身子。我后仰,他前倾。我倒退,他邪气地询问“是打算躺下了吗?”
“你”“你若是躺下,我也不介意,替你宽衣解带。”公孙颜的头愈低,那精锐的眼眸,总令我难以招架。为何他不是个猪头?为何他不变笨一点?有时真想,搬颗大石头,将他砸成傻子,那便一了百了了
我被越压越低,他也越来越邪恶。
半响,我用胳膊支住他,深喘一口气“好,我说我真是无话可说,干脆让流星把你带走吧!”
“小东西”
“你别再靠近我了,我警告你哦!”“我记得,某人曾经,也是这般诱惑我的。”公孙颜很记仇,在军营中的事,他记忆犹新,念念不忘
“你说过,那是打仗,谁也不是谁的错!胜者为王,败者为蔻,算计你,是我聪明。你算计,是我活该!这些过往,你还记得,不是小肚鸡肠?”我凝视着他,眼见便要被压倒在地上,正支撑这最后一丝的力气,跟他拒量力争再看似柔弱似风,纤瘦如柳的輍,此时此刻,都如野兽一般,比女人有力气
“我记得,你说过一句话”他邪魅的程度,足以侵蚀骸骨。我顿了顿,吞咽了下口水,看着他眉梢上翘,嘴角似笑非笑,不禁反问“什么话?我记得,我说的话,可不止一句两句。”
“你猜呢?”
“猜不出!不爱猜!没闲心!你请便”
“还真是无情。”他拨着我领口,半响,又抚着我红唇,邪气地吹拂着我鼻尖,那酥酥麻麻的触感,令我不禁屏息“你说你喜欢我!”
“咳咳咳”我猛咳两声“哈哈”地大笑“你说这个?那不过是为了脱身而随便编的借口而已。”
“我还记得,你脱了干净,在湖中,等着我经过引诱我”
“你还不是不受引诱?”当初以为他洁身自好,原本是恋着盈儿。想来,他也是个痴情种,一份爱,被背叛,还始终如一。这是折磨了他自己,还是成全了背叛?“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啦!”
“可我”
“你怎么了?”我蹙蹙眉,不解今夜下起流星雨,他带我来溪边,打算玩什么游戏?“你当真了,哈哈哈,打死我也不信!”
公孙颜的脸忽然有些黑,第一次,有些黑,像是刷上了锅底灰
一向自信满满,运筹帷幄,惊魄旁人的他。终于,脸黑了。悄悄起身,将我捞起来,钳住我后脑,他忽然认真地回道:“对,我当真了!”
“”打死也不信!
“打不死,就慢慢的相信!小东西,你听好了”他洁白的贝齿在暗夜中那般璀璨“我当真了!”
连心事他都猜的出?
我不得不向他竖起大拇指,心跳震撼之余,仍是猜疑。这只精明的狐狸,不知又设了什么陷阱?正待我狐疑之际,公孙颜的脸变绿了
假时,信之不疑。
真时,竟然不信有些恼,却故作邪魅,温柔地,将我推向溪边。然后,猝然一把将我推了进去
只近“扑通”一声,我掉入溪中,淋湿了满身。呛了两口唦,我从溪中爬出来“公孙颜”我面红耳赤地叫喊。
他站在原处,邪魅地看着我,指了指我前襟说“走光了,小东西!”
“我和你势不两立!”
“以前我们一直势不两立,负负得正,你是打算和我修了旧好?”
听完,我牙根直痒痒。脚丫放进去,很凉爽。可整个身子泡进去,冷飕飕的,湿的满身子狼狈。我刚欲冲出去收拾他,公孙颜却忽然大踏步趟进溪中。一把揽住我的纤腰,骤然,吻住了我
便那般,一句话不说。
猝不及防地吻住了我!告诉我,这是除了盈儿外,真正认真的一次!他那迷离陶醉的眼眸,令我心脏刹那间停止了跳动
真的当真了?
惊讶之时,天幕的流星雨,划过天际,那罕见的浪漫,刚涨起的怒气,全然被他的柔情融化
两个只会我引诱你,你引诱我,斗智斗法的对手,却这般,在流星雨的祝福下,做了一件荒唐的事我们接吻了,而且吻了很久我没有推开他,他也未松开我,四片唇火热地相纠缠,缠绵的乐章,震动了午夜的溪流于是,小溪哭了,淌到了脚边,打透了我们的裤脚,湿透了鞋。
这个邪恶的狐狸状元,这个可恨的男人,竟或!陡然间,不知从哪听来的一阵笛声,我的眼眸中,一点猩红。“啪”挥过去一巴掌,打偏了他的俊脸。热情被消解,变成仇恨的眼眸“你配吗?”我忽然问他。
“小东西”
“你配爱我吗?”
“”公孙颜依稀看清我眸底的猩红,刚欲上前禁住我。我却狠踢出一脚“别碰我,你这种男人,我见多了!我艾青青的男人多了,最不怕玩玩了。怎么,想当我的床伴吗?洗干净来找我,不要讲什么爱不爱。”我的眼眸愈来愈红,忽然在他眸眼,比了个鄙视的动作“因为,我不爱你,我不爱你呀!我对你,味同嚼蜡,半点不喜欢!”
公孙颜听了,忽然“哈哈”邪气地笑了
不爱?很好,闪开我轻蔑的视线,转过身,沿着小溪一步步地向北走,我也不知我怎么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伤害他,狠狠地伤害
狠攥紧着拳头,瞥向一双手掌,我恨不得杀了自己
那夜,天下满流星雨。
在最浪漫的时刻,伤了公孙颜。
从那日,我总不见他。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又去游历了。我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
科丝娜被**后,南王疯狂鄙夷,她受不了这般的精神摧残,开始疯了。最终,被凌迟的时候,我问她解药,她只将头向刀下钻,不知所谓
天色又暗了,很快要月食了。
大概还有十个日夜,我的情绪,越来越不陷。
有时是好的,有时就像疯了一般。我做了什么,我自己也不知。就那般静静地看着窗纱,等待今晚,像每晚一般的沉睡
路青霖,丹苏,风流,离洛,离歌还有花骨朵,围坐在房中开始探讨。几日来青儿不对劲,公孙颜也不见了,呼赫王宫陷入空前的黑暗中
小云儿和小球球,正在那逗趣。
小云儿扮了个鬼脸,小球球便“咯咯”在那笑“咯咯,咯咯呼呼”也不怕笑差劲,手舞足蹈的。小爪像猪蹄,胖的不象话。和风流,花骨朵,都大相径庭,不做dna,恐怕很难确定,这变异的小娃子。
肉嘟嘟的,粉嫩嫩的,甜孳孳的,便是可爱到爆。小胳膊小腿给你摊着,时而动两下,下颌小肉动啊动。笑起来时,两个小酒窝能撑一汪水。尤爱他哥哥,每次小云儿一逗,他都笑飞一般
“球球,你看”
“咯咯”“你都会叫哥哥啦!哦,哦,球球哥哥爱你哦。”不会叫爹,不会叫娘,专会叫“哥哥”美的小云儿在那逗个不停。少年不识愁滋味,可羡煞了一群大人
“青儿不对劲。”风流吊儿锒铛的翘起腿,银色的衣衫半敞着。茶液顺着嘴角滴落,拖起下颌轻佻桃花的眼眸,也陷入沉思。
“是不对劲哇。”花骨朵在边喝燕窝粥,边吹气。“中蛊了!和青竹一样!我正研制新药方,还需要一味药引”
众人将眼睛瞪大,问道:“什么药引?”
花骨朵将燕窝粥一鼓脑喝了,赞道:“洛的手艺好好,下次给我再做哦。”话落,笑眯眯地执起面镜子,开始臭美地照啊照长大了,成熟了,爱美了,形象这一关,是必不可少的。这味药引,即使知道,他也不肯轻易透露弄不好,那便是一条人命!若冒险,这该是他这个毒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