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喝的酩酊大醉,一个香吻持续了很久。不知什么时候,风流才打横抱起我,回到了营帐中。路青霖端着酒壶,边饮酒,边等着。远远看到那一幕,下意识眉头紧锁,那懒散神情全然不见
“风流,我的头好晕啊!”我躺在怀中,一个劲乱动。
风流温柔将我的头枕入他胸膛,轻嘘“乖,一会儿喝点醒酒汤。”
“你的躯体好软,我想吃。”我醉醺醺的开始胡乱冒话,风流听了,脸上一红,忙将我那作乱的小手握住“亲,你再乱碰,我会趁人之危。我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好色鬼,可别叫我破例。”
“啊,我想吃你”“嘘,你再喊,整个军营都快听到了。”见我这般耍酒风,风流也很是无奈。将手抵住我嘴唇叫我先衔着,匆忙撩进帘账,把我放到榻上,替我喂了醒酒汤
营帐外,路青霖一直那小酒壶喝酒,心中倒有些堵塞。他的初夜,可是光荣奉献,可某人似乎并未意识到该把他当成入幕之宾。
艾将军的入幕之宾,多入过河之卿,而且个个皆极品,他倒并未贪图个名分。可是,甚至连其中之一都算不上,这倒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挫败。
吃了,然后穿衣裳走人。
剩下他,一个堂堂的相爷,在营帐中胡思乱想。明明是男尊女卑的时代而今却颠倒了过来,他可成了小怨夫。
除了当初那一个,这是唯一一个,令他动心,令他觉得再对雌性有兴趣的女人。可惜,哎,端起酒壶灌了灌“太花心!”花心的艾将军,却偏偏有花心的资本,有时妖艳,有时叱咤,有时睿智,有时还带着点小可爱。即便从未对他可爱撒娇过,可路青霖依旧知道,撒娇时的艾青青,定是个叫人疼进心坎的小宝贝
正是伤痛过,才不敢轻易去招惹女人。
而这一次,又阴沟里翻船,还翻了只碰碰船。栋梁相爷来陪将军打仗就算是惊动朝野,而今又发生了那般非比寻常的关系。一向顾全大局,胸才伟略的路相爷,也陷入了那该死的勾人的情网。
“花心的艾青青,本相该拿你如何?”独战不太可能,放弃却有些可惜。即使他从不承认,可惜心还是动了。
“哎!”他连连叹息,连连喝酒,酒中有了酸味。看到花骨朵从门外蹦蹦跳跳归来,一手撵着残花,一手拽着裙摆,那笑的两颗小酒窝绚丽的勒。
倘若他进去,凭他上淘气的性子,看到那银发美男,定是掀起轩然大波。他的毒术,堪称天下第一,一气之下那满军营士兵统统毒杀,那这仗还如何打?思绪再三,路青霖将花骨朵拽到他营中
“朵朵,喝不喝?”
“不喝,好辣的,亲亲美娘叫我不准喝酒。”花骨朵疑惑地抬起眸,纳闷路青霖招他过来为何?
“醉酒很好玩,像飞一样哦。”路青霖竭力诱惑。他喝醉了,便浑然不知了。睡上那么一觉,但不会闹翻天了。
“我不喜欢飞,朵朵喜欢亲亲亲亲美娘。”
“醉了,也可以梦到很多和你亲亲美娘的事。”
“为什么要做梦?我去找亲亲美娘做啊。”他很喜欢那种感觉,比飞要刺激。浑身热乎乎的,感觉鼻血要喷出。尤其吸奶奶,摸那软绵绵的躯体,比试任何的毒药,都叫他有浓烈的兴趣
那两片红红的唇,比樱桃好吃,他喜欢!那浑身的香气,比饭菜好吃,他每天都想去舔一舔的。总之,他很喜欢搂着他亲亲美娘,搂多少都不烦他刚打算离开,路青霖一把将他拽坐下,问:“那喝不喝茶?这茶可是她最爱喝的!”
“什么茶?””杜鹃花茶。””亲亲美娘爱喝?”
“对,花中此物为西施,喝了可养颜。”路青霖将茶端向花骨朵,他大眼睛提溜一转,便又要起身“那给亲亲美娘喝去”
“别”
“为什么?”
第70章要成亲了
夜渐深,帐篷中阴冷。我披着披风,端起一杯茶,边喝茶边研究湘江地形。风流用过晚饭便和萧然一同离开,听说暂时先见那个蒙古来的特使,商讨轩辕叛徒如何处置?冷风萧瑟,以热茶来抵御风寒。
“这茶”我低眉,看了看那茶叶的色泽,再嗅了嗅那茶香,总觉得缺少点丹苏味儿。丹苏沏的茶,总有安神宁心的作用,叫我喝了能精神百倍。而那普通的茶叶,经他一双巧手,也能沏的清香四逸
皱了皱眉梢,瞥向账外的月色,捧着书简,心中又开始担忧起了丹苏。丹苏为何还不醒?毒解了,好好被褥用不着,我每日去他床边守着,他却依旧像小猪一样睡。一向是他照顾我,而今是我照顾他,难道亲爱的丹苏还上瘾了?
将湘江图研究了有一会儿,我悄悄收拾起来。刚打算出帐篷去看看丹苏迎面扑来了阵香,感觉是折扇煽起的风
“出来吧!”我倒退两步,冷冷命令。
从帐篷外,立刻影出一抹身影,不必细看,光凭他躯体的香,便能猜测出这是那只纵横丛林的花蝴蝶。片叶不沾身,还到处尝鲜的种马!他饶风流地摇起折扇,向我脸边煽风,身子顺势凑近
“嫂嫂,小叔这厢有礼了。”
我抿了抿唇,伸腿将木棒踢向一边,向他展开一抹不算友善的冷笑“椅是没有了,想坐,只有席地而坐了。”
“嫂嫂对我好似很冷淡,何必这般据人于千里之外?”
“对于一个深入敌营,三更半夜进我帐篷的男人,我还需要热情的献歌,献舞,外加给你献一次身?“笑话,即使当初的离洛,也没有这种待遇,更何况是他离歌!我将案上的东西全一团撵碎,不给他剩下任何可以带走的东西
“嫂嫂句句话中都带刺,可刺的我心淌血啊。”
“哈,你是来偷战略图的?”
“不,我是来偷人的!”他顿了顿,眼眸始终暧昧地凝视我“偷一个一直叫我魂牵梦绕,好,吃不好的女人!”
“那恐怕像走错地方了,偷人该去哪家大户的后院,或者青楼妓院,你偷到我军营来就不对了。”
“可我偷的女人,恰恰在这军营中。”
看清他的明示,暗示,我狠剜了他一眼“那你倒说说看,你想偷的女人姓甚名谁,我改日送到你房中。”
“她叫”
“只要不是本就好!”“可惜呀,可惜,她的名便叫艾青青!”离歌忽然凑近,自诩风流地以折扇勾起我下颌,叫我看清他那英俊的脸。帅,并不是极品,而那风流倜傥,撩人轻佻的气质,才是女人爱极的致命武器。
“哈哈,你还真敢!跑到敌营来招将军,难道你不知道招来的可能是万箭穿心吗?”我笑的很魅惑,有些冷,也有些妖娆。害羞早就不会了,叫只叫别人害羞。面对这种身经百战的种猪,除了嘲讽,只剩讥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能得到嫂嫂,哪怕叫小王下一刻入那黄泉路,我想我也会甘之如饴。”
“天下论谁最无耻,小叔属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比脸皮厚。。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传
你哥可不如他,他真该尽快伤好跟你学习学习。”
“小王当这是嫂嫂的夸奖。”离歌将折扇向我身前移,动作轻佻,意在撩拨。“嫂嫂,不如和我”
“和你芶且?”
“何必说那般难听,自然是风花雪月一番!”
“我想你满脑子大概也只有这种狗男女的勾当!”我不太善良地揭穿他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推开他放肆的手“啪”清脆给他一巴掌“深更半夜来找我偷情,你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
“那小王现在补问,嫂嫂,你可愿意?”
我字正腔圆地回道:”不愿意!不仅不愿意,而且想作呕!”
“嫂嫂是怀孕了?我何时和你已经交好,叫你腹中结了朱胎?”
听完,我捂嘴作势要吐。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心人,垂涎我垂涎到这种田地,我也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跟他叫绝。
离洛那闷骚男,怎么有这种弟弟“哎,我还真不知道我怀的是谁的种,不过敢肯定,不是你的!”
“嫂嫂”他眯起眼眸,很是郁结。看我真的有些作呕样,心中负气,像他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小王爷,竟驯服不了一个女人。
自古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似乎只能独守空房。我说那话,叫他心中不舒坦了,好象我给他扣了顶绿帽子一样!
我笑,”你不是想斥我两句不守妇道吧?”
“小王倒是想说来着,却被嫂嫂给说了。”
“像你这种种马,人见人上还有资格说我不守妇道吗?至少,不爱的人我从来不收,爱的人,我才奋不顾身,拼死也要得到。而你,是爱不爱,都要染指吧?凡是能勾起你**的,都得苟且一番,这就是下半身肢体动物和人类的区别。呵呵,小叔,恰恰我是人,你呢,就是那肢体动物”
“嫂嫂,你我还不是一种人?”所以才堪称绝配!他有些后悔,当初王兄娶妃时,为何没有来?见到如此绝色个性的嫂嫂?
“不是!这是人和禽兽的不同!”
“我倒觉得,我们都是禽兽,只是你是母的,小王是公的而已。”离歌笑着看向我,非得把我和他牵扯成一种人。既然他那样无聊,我也懒得和他斗嘴。从案上端起一杯茶,递到他手边。“小王爷请喝茶吧!”
“如果连你一直入茶中喝,我会更爱喝。”他不忌讳地将茶喝了,牵过我的手,直述他的衷肠“嫂嫂若是跟了我,我可以将王兄踢下宝座,陪你联手打赫莲,解一解你当年的仇,如何?”
“你的条件很诱人,不过我不需要!”
“嫂嫂难道不觉得,你我是天生绝配?是自古的帝后之缘,从未想过要做王,为了你,小王倒可以吃。”
看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我听的直觉的这小子好没良心。这只花蝴蝶,一旦采了蜜,就得飞到另一朵花边。指望且停驻在某一株花间,那根本是痴人说梦哪儿有甜头,他便得擒着裤管冲去采摘
“听的我浑身这个冷,茶也喝过了,我给你时间逃。超过这个时间,我的大军或许会把当成蜜蜂一个踩扁!”我很善心地警告他。
可惜他根本不知知难而退,继续对我横加勾引“嫂嫂,对我这般的美色,你当真半点不动心?”
“动了。”我笑眯眯抬起他下颌,将折扇遮住他的半边脸“不过,是动了杀心。”抽出短鞭,冲着他狠抽一鞭子,离歌纵然躲开。飞身跃起,走过壁画,不停给我飞吻“嫂嫂,别那般无情嘛!”
“杀了你,是为全天下女人除害。”
“可杀了我,嫂嫂岂不是要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