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雨天,我和丹苏的互表衷肠,开始了你侬我侬的恋爱生活,俗称“偷情”一边跟萧然学轻功,一边和风流学飞刀,一边还跟丹苏学作战。我的日子,便这样充实地过着。女将军的成长之路,艰辛而漫长,却也有趣。
有了丹苏,枕边不怕空荡荡,被褥不怕无人铺。身子冷了,不怕没人抱。我努努嘴,丹苏都懂那是饿了。
话说,萧然的严厉真不是一般二般,那是绝对的。训练我,就跟训练猴子,没有丝毫的含糊。想和他耍炸,那纯粹扯淡。想和他玩邪的,只等着被唠叨死。
白日,我累得腿脚酸痛,浑身骨架松散。到了傍晚,刚歇脚便有公公来传旨,说什么要我服侍鹰野王
有没有搞错,说好只有那一次。完了,他是他,我是我,替他打仗雪耻,混那一纸休书就好了。孰料,他却总阴魂不散的缠绕
进了房,听到一阵水声。再仔细嗅嗅,是花瓣的清香。屏风内,离洛赤身**躺在浴桶中。那桶是精雕的蝴蝶蓝色碎花,华丽的雕木,散发天然的木香。构造很像浴缸,水中飘荡着花瓣。
离洛那颀长有型的身子,在浴桶中悠闲而坐。脊背靠边沿,正面对着我。犀利如鹰的眼眸,深深锁住我。他笑得很邪佞,像撒旦。举手投足间,是尊贵,是霸道,是野蛮,也有浓浓的杀肆味。
有宫女替他撩着水花,一群人围着,不愧为帝王身。“小杜鹃你折磨过了吗?”他开口就是问那小蹄子。
这几日,忙着谈恋爱,都忘了折磨那小蹄子。她可嚣张了,到处蛊惑士兵。为了博取同情和怜惜,简直令人发指。
“王想她了?”我随口一问。
他笑得更邪,忽然遣散了宫女。只盯着我的眼睛看,好象非得找到个漏洞来戏耍不可。我承认,他长得很惹火,不过有了丹苏了,我不会对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可记得他打过我,那个野蛮
“爱妃,这是在吃醋吗?”
“醋味不好闻,向来不爱吃。王如果想她了,何必叫我来,可以直接传道旨意,叫我把她放了。”
“非得和本王保持这样疏远的距离吗?”
“伴君如伴虎,我懂。”我和他之间,永远隔着一坐山。而那坐山,便是真正的顾姗姗,难跨越的山颠水复。
“过来服侍本王沐浴”
“这该是宫女做的吧?”我疑惑问一句,见他横眉冷眸,识相地凑上前。撩起水花,教他纤瘦的脊背。忽然,看到他精腰间,有一道很长的伤痕。像是被利器刺的旧伤,怎么都难愈合的。
“你的伤疤”看起来很恐怖!古代的医术还真不发达!
“这个伤疤,你该比我清楚才对。”
“呃”离洛忽然转过身,深深凝视我惊诧的眼眸。抓住我的手,按在他腰上的伤疤。顺着那一道,从头抚到尾,好象在叫我回想,这伤疤的由来!恍惚间,我猜出这丑陋的东西,一定和顾姗姗有关。
“难道我的王妃,忘了洞房花烛夜,本王和你是如何度过的?”
“咳咳”我忙咳,哪记得这挡子事?当时我还没穿越,估计在钓我家企业家第二代呢!不懂,不能装懂。不知,不能瞎说。最好的办法,就是瞪圆了魅惑的大眼,使劲沉默。
“当时的你,就是用杀敌的碧月宝刀,狠狠在我腰上划下一道伤痕。顺着你手抚过的地方,流出鲜红的血,染红了白帛帕。”
“咳咳咳咳”我越来越好奇,顾姗姗为什么那么固执?性子怎么就那么烈,明知赢野王那么爱她,却狠心下得那么毒的手?除非她心中有别人
“为了你的心上人,你心中的爱,你可以进宫嫁给本王。但却不能为了我的爱,来成全了本王。我以为你这狠心的女人,除了轩辕雪陌谁也看不上。却未料到,死了一个轩辕太子,还有一个慕容萧何。”他的眸底似乎在窜动着疼痛和愤恨的火焰,无比的矛盾。
我皱了皱眉,很是疑惑。
他将我压倒,扑通入浴桶中,灌了满嘴的花瓣水。“爱妃,在本王之前,到底排了几个男人?”
我默!那个轩辕太子,我根本不认识好不?见他夹杂苦楚的表情,又觉得可怜。堂堂一国之君,爱的人,却不爱他。这种滋味
他忽然俯下头吻住了我,像发泄心底的不甘,一个劲压着我亲吻不饶。眼见又得面临强暴,门口无声闯进来一个人。丹苏以低沉的嗓音禀告道:“王,红莲王爷求见。”
“赫野三王子红莲?”
“是的!”
“叫他等等,本王这便过去。”虽纳闷为何是丹苏来传报,不过离洛仍是顾全大局。穿好了衣裳,离开了房间。只剩下丹苏,大步跨向前。蹲下身,替我敛好了半敞的衣衫,小心翼翼纳我入怀,用轻柔的动作告诉我“王妃,别怕”
“轩辕雪陌”我心中喃喃自语。这个姓轩辕的,又是哪朝的太子?顾姗姗心中的至爱,真的已经死了?为何我心中总是坎坷不安,觉得事情没有这样简单,更不会如此轻易地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