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我的心便开始烦躁不安。
在房中来回徘徊,抓乱了头发,皱弯了眉,边叹息边嘟哝“侍寝,侍寝,侍寝,破离洛,暴你菊花呀!”
侍寝咱倒不怕,毕竟不是初夜,不那么痛,怕只怕为了复仇,他**我,据传那是种践踏骄傲的邪恶东西,不知道古代人懂不懂什么打pp,绑四肢,灌肠?“mggod,疯了。”想想都作呕,不如杀了我算了!
“丹苏”我努努性感的嘴,扑入他怀中,撒娇道:“我怎么办?呜你家王妃我就快下地狱了。”
他双臂环住我,轻问一句:“王妃给王侍寝,是天经地义之事,不过,奴婢反对您落入虎口被无情糟蹋。”
“对耶,他现在恨着我勒,搞不好得被”
“奴婢倒有一计!”丹苏那美丽的脸庞,忽然浮起笑意,虽也淡泊,却有些轻松调笑,他一把将我夹入腋下,塞入被窝中,伸开长指抵住唇瓣说:“嘘,奴婢这招或许能帮您避一时,却不能避一世,还得打胜仗才是良策”
“丹苏,什么计呀?”
“王妃伏耳过来”
“哦。”我喃喃应一句,把耳凑过去。过了有一会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丹苏敛足走入其中“扑通”跪倒于地。
“王妃呢?”
御榻上,传来离洛冰冷邪惑的问话。
“回禀王,王妃病倒了。”
“哦?”御榻边摇折扇的侍女,替离洛卷起珠帘,那挺拔诱人的身躯,横亘在榻上,上半身半裸,下半身白丝裤,不松垮,清晰看见长腿的弯度,瀑布的发丝狂野披散,吹得满脸玲珑,狭长的眼眸一眯,凛冽光芒乍现,带着杀戮的吞噬
俊美邪魅的脸,勾魂的眸潸潸,唇瓣抿起,等待丹苏的回答,好似根本预料之中的事一样不急不忙。
“王妃病的很重,浑身冰冷抽搐,奴婢已招御医,说是得调养身子。”
“得调养身子?不能给本王侍寝了?”
“是的,王。”
“爱妃病了,本王得好好去瞧瞧。”离洛拉扯上中衣,便随丹苏来到了房中,走入屏风,看着那小人儿满脸苍白,唇瓣青紫,离洛的眉梢不由皱紧
“王?”
我颤巍巍咬住贝齿,哆哆嗦嗦抬眸,一双水眸,可怜巴巴闪烁着,眼泪疙瘩随时都能挤出两滴。
“身子如何?”离洛冷酷问之。
“不好”我努努嘴,可可怜了,我吧,就那小女人一枚,不用细装,明摆着的瓷娃娃形象,可怜长的风骚魅惑脸,影响我演技的发挥。
“如何个不好法?”
“很冷”冻死我了!
“本王真是心疼哪。”离洛说的口是心非,长腿迈上前,抚上我额头,再掐住我脉搏,估量一会儿,才倾轧过身子,替我暖了暖,偷偷在我耳边问:“该死的你,搞了什么手段,糟蹋你的身子?”
“王,我好冷”我顺势抱住他,狠狠抱住,叫他感觉下什么叫与冰山为舞,平日他就这样欺负我的。
“我的王妃,为了不侍寝,你真舍得!”明知我在搞鬼,但看我这般要死不活,冻僵的模样,他有打心底舍不得,像bt一样左右挣扎,咬住薄唇,将脸贴在我脸上,小小声说:“本王今夜饶了你。”
“呜我好可怜”
“不过你早晚得侍寝,逃不掉!”他微微起身,故作一副好老公的模样,却邪恶地勾起一抹似笑非笑,野蛮命令我。“给本王变回去,这副模样,本王看着不顺眼!”话落,他一甩衣袖离开,依稀听到他攥紧拳头的响,瞟向丹苏的眼神,也变得犀利骇人
“丹苏,他走了吗?”我缩脖窃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