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宋葬歪头和徐蔚然说起了悄悄话。
徐
', '')('蔚然想了想:“真正想毒死你的,或许是梅迪莎夫人。普渡修女只是顺着她的意思办事。”
宋葬认同地点了点头:“我都被关进疯人院了,还不愿意放过我……好邪恶。”
“没事,等过两天是我休息日,我去弗兰公国帮你把她揍一顿。”
宋葬听笑了:“别打死了,我可是要亲自复仇的。”
“那行,我揍她儿子!”徐蔚然摩拳擦掌,愈发兴致盎然。
“这个可以,最好把他腿打断。”
就在这时,殷臣阴恻恻的声音从两人背后响起:“不需要你来动手。”
徐蔚然吓得一哆嗦,连忙试图撇清关系:“哥,我是直男啊,我绝对没别的意思!”
“直男?”殷臣疑惑地瞥他一眼,“什么意思?”
压着内心疯狂的吐槽欲望,徐蔚然老实回答:“意思就是喜欢女的。我只喜欢妹子,其实黎明是我女朋友……我俩组队来的。”
殷臣好像懂了一点,但依然非常不爽,抢过宋葬的轮椅:“有女朋友,就不要对别人献殷勤。”
“哥教训得是!”
徐蔚然嘴上应和,却偷摸着递给宋葬一个同情的眼神。
他发现了,殷臣好像是块木头,在某些事情上根本没有常识。
而感受到徐蔚然怪异的视线,宋葬也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没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徐蔚然:……
原来是两块木头。
把宋葬送到殷臣的房间以后,徐蔚然放下偷偷带走的牛奶,并没有继续杵着碍眼,因为他要负责的可不止宋葬一人。
接下来三个小时,他还得兼任这一整层楼的巡逻。护工这职位,在教会医院里与廉价的牛马差不了多少。
见他自觉离开,殷臣脸色好了许多。
反手关门,轮子碾过柔软地毯,停在会客室正中央。
殷臣半跪在宋葬身前,右手扣住他缠着皮带的纤细脚踝,掀起裤腿时,恰巧碰到了那条冰冰凉凉的金链。
他的脸色更好了一点,彻底把徐蔚然抛在脑后,同时不知不觉生起了些异样的心思。
看着宋葬被绑在轮椅上,双手可怜地裹在约束衣里,一幅早已习惯、等待伺候的乖巧样子,殷臣替他松绑的动作诡异地顿了顿,若有所思。
“你现在很可爱。”
宋葬茫然垂眸:“什么意思?”
“就是很可爱。”
殷臣温热的手顺着裤腿钻了进去,贴在宋葬柔软微凉的小腿上,像一只悄然缠住他身体的危险毒蟒。
宋葬一个激灵绷紧身子:“松开!”
“不要。”
“我要生气了,殷臣。”
殷臣依然半跪着,将下巴倚在他紧绷的腿上,示弱般露出微滚的喉结,说起话来却还是理直气壮:“你分明不讨厌我碰你的。”
宋葬盯着他近乎完美的侧脸线条,咬了咬唇,告诉自己不能心软。
“就算我不讨厌,你也必须先征求我的意见,才能碰我。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可你还是这么随心所欲,一点也不知道克制自己的欲望。”
“可我为什么要克制?”殷臣忽然勾起唇,“谁也管不了我,你能管我,只是因为我自己愿意而已。如果我将你绑起来一辈子,你也照样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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