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这件事,”穆宝被呛了一口水,他抓着浴缸壁缘的扶手,慌慌张张地往外爬,“我不要在你前面死,否则谁来保护你,谁来清理那些对你图谋不轨
\t\t\t\t\t\t\t\t\t', '\t')('\t\t\t\t的人!”
奥祖跨入浴缸,坐在穆宝身上,他握住对方的两只手腕,把人的上半身拎出水面:“你紧张什么?你这么怕死,别人就不怕吗?”
穆宝咳得很厉害。
奥祖缓和了语气:“我只是想着水不能浪费了,打算和你洗个澡,你就害怕成这样。”
听到奥祖这样说,穆宝立刻停止了挣扎:“真的吗?”
奥祖说:“再问我就反悔了。”
穆宝眼眶通红,他湿漉漉地看向奥祖,声音也很委屈:“我还没脱衣服。”
奥祖拿着毛巾,给穆宝搓澡,过去的事就此翻篇,他始终处于清心寡欲的状态,即使他的指腹不断触碰到对方身上那些不可思议的骨点。不可避免。其实他的本意只是想教导约束穆宝一下,没有趁人之危的想法,再加上他是自我管控力极强的人,不过,如若此刻他的向导硬来的话,他也不会拒绝。
然而,机会摆在面前,穆宝却难得没有垂涎他的身体。
奥祖十分不理解穆宝的呜咽抽噎,非常莫名其妙,显得像是他在欺负人,可他分明没用多大的力气,他问:“你哭什么?”
穆宝说:“大哥,你压着我的腿了。”
“啊?”
穆宝眼泪直流:“我的腿已经被你压得没有知觉了。”
奥祖看了穆宝一眼,把对方的腿搂进怀里按摩,并无大碍,只是暂时麻了而已,他说:“这就没办法了,很难办啊,看来我只能给你当拐杖了。”
穆宝哭不动了,只剩下打嗝,一时半会儿止不住,他很想趴到奥祖肩膀上静静,但距离太远,他够不着,他对此十分介意:“虽然我们关系变了,但我不觉得比以前亲密。”
奥祖偏头问:“这还不够亲密?”
穆宝小声嘀咕:“你不是发自内心的。”
奥祖说:“我去给你找个透视镜。”
穆宝纠结了好一会儿,终于组织好了语言,他刚准备开口,忽然从外面传来敲门声。
船上的工作人员正在给乘客们派发果盘,其中橘子居多,另外还有一张简单的浅色卡片,上面写着婚礼请柬。
奥祖系好身上的浴袍,迟疑接过果盘和请柬,他问工作人员:“你是不是给错人了?请柬上的名字我不认识。”
工作人员说,他也不认识,估计没几个人认识,发出请柬的这位女士,执意要在现在举行婚礼,广邀乘客们前去观礼,场地已经布置好了,就在最上层的甲板上,现在海上气候不好,原本应该安排得更为理智一些,可新娘却不以为然,声称这正是考验爱情是否无坚不摧的时候。
工作人员说:“他们的爱情自然经得起摧折,可我们乘客们的身板哪经得住海浪的咆哮啊。”
走廊上渐渐变得热闹起来,众人虽然算不上精心打扮,但起码是穿戴整齐的,一致朝着上层甲板出发。
奥祖说:“他们都是去参加婚礼的?”
工作人员点头说:“是啊。”
“看来大家都挺有雅兴,根本没人惧怕这点儿小风小浪。”
工作人员说:“高风险配高回报,谁让新娘是个慷慨阔绰的人,给观礼嘉宾准备了丰厚的礼品,最差也能得到一块镶钻手表,狗看了都心动。”
奥祖问:“我隔壁舱的去吗?”
工作人员说:“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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