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的错吗?”
杜蒙说:“……不是。”
海戈灵掏了掏耳朵,心想这货真能吹牛,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什么叫哨兵们,用词一点儿也不客观准确,反正他就不是疯狂追捧者的一员,他的健康审美不允许他这样做。
“我知道有人看我不顺眼,”西方元依赖地抱着杜蒙的胳膊,又说,“可你跟别人不一样,我能感觉得出来,你很真诚,不像某些人,两面三刀,并且你还会帮我画肖像,其实我们早就应该做朋友了,我带了很多零食,今晚我们一起分享。”
海戈灵问:“您觉得鄙人怎么样?”
西方元冷着脸说:“成分复杂,不好评价。”
“鄙人舍身救过您两次呢。”
西方元震怒:“奇耻大辱!”
为了对海戈灵进行无间歇监视,西方元坚持要求海戈灵跟他们住一个房间。
海戈灵再次检查了各自的船票,他确信自己没有眼花,穆宝和奥祖一间舱,西方元和杜蒙一间舱,而他住在隔壁舱,离得很近,他说:“鄙人有自己的房间,跟你们挤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况且你们看起来虎视眈眈,对鄙人来说很不安全。”
西方元说:“我们三个人就得一个房间,我的床让给你,你别有心理负担,我就裹张被子趴在马桶旁边,这样吐得比较放心。”
“您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海戈灵嘀咕道,“白白浪费一张船票,这可是优等舱,票价不便宜。”
西方元咬牙切齿地表示:“值得!”
见西方元态度如此坚决,海戈灵也无所谓了,找到房间后,他嘻嘻哈哈一屁股坐到床上:“既然您乐意把床位让给鄙人,那鄙人就不客气啦!”
海戈灵一向轻装简从,所以他不能理解西方元所带的几十斤背包,以及杜蒙的两个沉甸甸的行李箱。
杜蒙把箱子安置好,他解释道,这次他们会经过白金茸小镇,他难得回去一次,因此给母亲带了一些这边的特产,他整理的时候没太注意,不知不觉就装满两个箱子了,丢掉任何一样东西都觉得可惜。
海戈灵说:“我没有参与这次任务的路线规划。”
西方元说:“呵呵你也配。”
海戈灵看着西方元:“您这人真的奇怪,是不是在针对鄙人?”
西方元说:“你自己心里有数。”
“就是因为迷惑才问,干嘛针对鄙人,鄙人不记得做过什么对不起您的事。”
西方元懒得搭理海戈灵,他对杜蒙敞开背包,大方表示对方想吃什么都可以,不用拘束,当他转身面对海戈灵,则又是另外的态度,叛徒想碰他的东西,没门!
此后,西方元颤颤巍巍走进卫生间,他待在里面,几乎再没出来,但他哇哇呕吐的声音此起彼伏,证明他还活着。
海戈灵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他翘起腿,感慨道:“世态炎凉,幸好我不是馋鬼,否则哪经得住他这么折磨。”又说,“不如给他来一针安眠剂,或者直接打晕。”
杜蒙觉得难蚌极了:“你是怎么做到在「你」与「您」,「鄙人」与「我」之间切换自如的?”
海戈灵说:“主要是聊天压力摆在这里,你也看出来了吧,我对他那是相当的敬重。”
自从哑巴女仆出现后,穆宝就变得沉默寡言。在这天傍晚,他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无非是狄格林上校又在恶意侵犯他,而哑巴女仆站在旁边目睹了整个过程。醒来后,他感到无比焦虑,因为这样的事确实发生过。他不想让奥祖知道曾经发过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