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1 / 1)

庞苏坐在沙发上,堂而皇之接受宋千秋和徐鸣对她一顿劈头盖脸。小情侣二人站在她面前叉着腰对她轮番审问,表情十分严肃。

——她感觉自己成了她们的nv儿。

“怎么样了?升级成nvnv朋友了吗?”

“没有……”

“没有?!你千里送pa0她还没——我的姐,你清醒一点!”

庞苏想了想,美言道:“但是我们说好当一年的一对一固定pa0友,也和谈恋ai差不多了啊,我谈恋ai说不定都谈不到一年。”

宋千秋徐鸣沉默几秒,险些被她的歪理骗过去。

“你怎么保证她这一年不会和其她人约pa0ga0暧昧?就跟你之前那个网友一样,睡完没多久就谈nv朋友了。”

庞苏听到宋千秋提起林,不由地联想起那时的片段,心情也镀上一层忧郁的颜se。“她们不一样。我和她约定好了,我相信她。”

徐鸣见她情绪忽然低落,悄悄用手肘碰了碰宋千秋示意她别再说,自己也连忙暖场:“关系稳定就行,说不定这一年慢慢就发展成恋ai了呢!反正你别太上头,我们也只是不想你受伤害。”

她们的话在她心里埋下种子。

回到白云的庞苏一如既往过着寻常的生活,与宋为的微信交流只b先前多一点点。宋为偶尔会叫她小狗,也偶尔会引导她拍些露骨的照片。

庞苏一面享受与宋为的交流,一面又有所介怀:r0ut上的接触轻而易举,然而就算做一百次也许都达不到灵魂上的共振——她感到自己与对方难以接近。她开始好奇宋为的过去,b如她不谈恋ai的理由、b如她坚持不让她人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理由……

但她幡然醒悟——r0ut关系,又谈什么敞开心扉呢?

“我觉得我的pa0友很奇怪。”

晚餐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同宋千秋和徐鸣提起。

宋千秋自顾自地不停夹起豌豆送到嘴里,一次一颗,好不鬼畜。她边嚼边内涵:“刚和她准备打一年pa0,你现在觉得奇怪了。”

庞苏翻了个白眼,饭菜食之无味,索x放下筷子。“她…坚持只能做pa0友,而且她不肯跟我睡,我是说入眠。”

“你确定她是单身?”徐鸣问。

“应该是吧……我当初说了只能当一对一的pa0友。”

“你信她?”宋千秋看着她,筷子仍叼在嘴里。

庞苏沉默了。刚好这时宋为的消息又发来——

「计划有变,我明天上午就要到白云。」

她在对话框中输入了几字又删去,一时间思绪有些复杂,g脆没再回复。她点开宋为的朋友圈,她的背景是一只水母,漂浮在深蓝的海水之中,触须长而流畅,像银se的烟花,孤独又美丽。她的朋友圈设置了一个月可见,然而从加微信至今将近一个月她也从未发过什么,能够了解她的途径少之又少。

认识之初她们还会畅谈最近的经历和些趣事ai好,然而自她们签订契约开始,对话反而变得苍白,只有些流连肌肤的东西。

回到房间后,庞苏不断想着方才徐鸣发人深省的问题,接着陷入无尽的思考与犹豫中。

——是啊,她真的是单身吗?

她点开和宋为的对话框,只回复了一个“好”字。

宋为降落到白云之后,简单地给庞苏发去在白云机场的定位告知自己到了。身边的实习生青涩而有些胆怯,一路上只有她嘱咐对方的话语。出了航站楼,她与实习生驶上提前租好的车便往客户处去。

庞苏看到消息时刚下课,她简单回复:「工作加油。」

宋千秋从后面搭上她的肩,看着她的聊天消息问:“哦豁,她到白云了,你们什么时候见?”

“不晓得,她有案子要先忙,我们还没提。”

“她是律师啊,你小心她的职业病。”

“呵,你的作品被抄袭了的话我把她介绍给你维权。”

宋千秋开怀大笑:“你谈朋友真是惠己惠人啊!”

宋为工作的两天里没有与她联系,直到周五早上——

「今天下午开完庭我这边就结束了,你有安排吗?」

庞苏回复:「没有,可以见面。」

「我去接你吧。」

庞苏思索片刻,定位在住宅的一个大门发了过去。

傍晚时分,她与宋千秋徐鸣一起出了门——八卦的俩人借口说出去约会,实则家中饭做到一半也要停下跟她去看一眼那位神秘的nv士。

宋千秋徐鸣把卫衣帽子扣在头上,俩人如连t婴儿般粘在一起,鬼鬼祟祟地跟在庞苏身后,一刻不停地起哄。

宋为的车停在路边,她靠在副驾驶的车门边上回着信息——实习生被她先差遣回去了。她刚从法庭结束便马不停蹄赶来,板正的白se衬衫上系着红se的领巾。见庞苏到了,她便收回手机替她打开车门。

俩人上了车,宋为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解下自己的领巾,说:“还没来得及还衣服。”

庞苏敷衍地应声:“酷。”

似是听出庞苏语气中微妙的情绪,宋为转过头看向庞苏,凝视的几秒钟内庞苏始终没有抬起过头。她问庞苏:“你怎么了吗?”

“没有。”庞苏摇摇头。

宋为看着她,车内氛围沉寂了数秒。她眉头皱起,瞟了眼倒车镜和后视镜驶入主路,在快车道上不断踩下油门加速。将近120时速下的惯x使人身t贴紧椅背,庞苏抓住车门上的扶手,不安地问道:“我们去哪里?”

宋为没有回答她,一直驶到出差的酒店地下车库。她停稳车辆后麻利地下车,拉开庞苏一侧地车门等着她。

“下车。”

想必宋为已经知道自己有所不满又对她甩脸se,她眉头微蹙,一手cha在口袋中一手搭在车门上,冷着脸看着自己。

庞苏这才有点后悔方才使x子了。她慢吞吞地解开安全带,手撑在座椅上跨下车。从宋为x前经过时,她俨然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感,心跳止不住地开始加速。

“砰——”

宋为关上车门的声音b往常重得多,她被惊得肩膀一抖,站在一边噤若寒蝉。宋为从后座带上公文包,又一次重重关上车门。她目视前方,空出的一手环住庞苏的肩膀,钳制着她走向电梯。

宋为按了电梯楼层,而后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问道:“饿吗?”

庞苏再没有车里的腔调,老老实实说:“不饿。”

“那很好。”

电梯很快打开,庞苏心惊r0u跳地被宋为推着走,一直到一扇门前停下。

宋为刷开房门,半个身t抵住房门等着她进去。庞苏开始害怕,她用屈服的眼神望向宋为,小声唤她:“宋为——”

宋为朝里偏了偏头,不留余地。“进去。”

她只得慢步迈进去,一边警惕地打量着。眼前是宽敞的行政套房,一张单人床,窗边是玻璃会议桌和几张靠背椅,角落还有通向另一个房间的门。

宋为走到窗边放下窗帘,而后从衣柜中挑选着什么。“k子脱了。”

庞苏绝望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焦急地想要弥补:“刚才是我态度不好。”

“脱了。”宋为没有理睬。

庞苏踩着鞋跟把鞋脱掉放在一边,而后脱下牛仔k叠好摆在玄关边的柜子上,白se蕾丝边的三角k包裹着她的下t,半边布料陷入t缝中。

宋为挑选出一根斜纹丝质领带,沉着脸走向庞苏。她被宋为的气势吓到,不断向后退去,直到撞到柜子边上。宋为不做声地用领带束缚住她的双手,横竖缠绕牢固地锁住而后系在开放式衣柜的横杆上。庞苏两臂夹在耳边被吊着,楚楚可怜地叫着宋为:“主人——”

衣柜里是一面等身穿衣镜,自己被绑住的模样一览无余地映入眼底。上身的卫衣刚盖过一半的身t,三角区仍暴露在外,一双腿无助地踩在地上。宋为在她身后与她从镜中对视,只见她解下皮带,缓缓对折。

庞苏慌了神,身t下沉想摆脱手上的束缚。宋为在她手中和衣杆上都没有留出空隙,紧紧缠绕、打结,牢固得任她怎样反抗都纹丝不动。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不要罚我!”庞苏声音颤抖,眼见宋为手里的皮带离自己越来越近。

“不要罚你?是你命令我?”

“不是的我不敢——求求你……”

宋为g起庞苏的内k勒在t缝中露出pgu,甩着皮带毫不留情地就ch0u在雪白的t尖。

“啊——”

前几天pgu挨的罚还隐隐作痛,皮肤上仍有些微小的擦伤还未愈合,这一下结实地叠加在伤口上,尖锐的疼痛使她忍不住尖叫,原本皮肤上的血点很快重新散开。

“20下数好,结束了我们再谈刚才的事。”宋为边说,边捋起她身上的卫衣,将内衣拉到x上露出baeng的nzi,卫衣前摆叠成团塞进里好露出腰线。

宋为无情地挥舞皮带,在空中划过弧线ch0u在r0ut上,由风声开头而后留下巨响。庞苏疼得直不起腰,微微撅起的pgu却恰好给宋为划清了着力点。

“1——2——”剧烈的疼痛让她两条腿四处支棱,余光瞥见自己受罚的样子不免心中更加羞耻。

“小野狗,不诚实、发脾气,还有什么欠管教的地方?”

她跟着宋为的话下t一紧,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乖乖报数。

“6……7……8……”

庞苏双手紧紧攥成拳忍耐着剧痛,脸埋在臂弯中呜咽着,数字支离破碎地从口中吐出:“十……四……十……五……好痛……求…求主人轻点……十……六……”

“痛是应该的。”

宋为下手的力道不减反增,ch0u得庞苏反sx地一弹,止不住地开始ch0u泣。

见她这可怜样,宋为停下手,用手背碰了碰通红的pgu——那里已然发烫。她稍微表现出一点怜悯:“pgu紫了就不好了,可怜一下你吧。”

庞苏刚以为她准备收手,不曾想她把下巴轻轻抵在自己肩上,两手探到大腿内侧将它们分开,戏弄般地在自己耳边小声说:“用你的b换你的pgu,怎么样?”

宋为说话间吐出的热气喷洒在自己耳根,瘙痒敏感,身t情不自禁地一抖,身上泛起一层薄薄的j皮疙瘩。她摇着头想要拒绝,但宋为并未给她这个机会,抬起她的一条腿脱下她的内k,而后将其卷在另一条腿上,收短了一截皮带便轻轻从后往前ch0u在她的x口。

刺激感不bch0u在负伤的pgu上低多少,但两者感觉远不相同,y和yda0口被鞭打又麻又痒,皮带弯曲的顶端击打在y蒂上带来一瞬的快感,她轻哼一声,不忘数数:“17——”

下一击力道加重,y蒂在两次刺激之下已完全从r0u褶之中立起。庞苏jiao着,看向镜中的自己——两手笔直地被绑在衣柜顶上,被拉上x膛的内衣挤压着两团rr0u,rt0u恬不知耻地展示在外。两条腿大幅往两边岔开,光洁的ygao下露出两片张开的、小小的y。

她看着自己的身t,q1ngyu高涨两分,身上的痛感似乎也跟着血ye的喷涌而减轻。

皮带最后一次ch0u在自己身下时,她们都清楚地听到了细微的水声。

“现在解释一下刚才为什么在车上对我发脾气。”

宋为躺在沙发上,将庞苏搂在自己怀里。庞苏带着轻微血痕的pgu稍稍抬起以减少一些触痛,头靠在宋为x前,嗅着她身上淡薄的香味,赧然开口:“你说你不谈恋ai,打雷了也不陪我睡觉,我就多想你会不会不是单身……”

宋为轻捋着庞苏额角的头发,久久地陷入沉默。

那是发生在很多年前的事——六年?七年?她已记得不太清楚。

她的初恋是她童年的玩伴。在她们10岁的那一年,母亲在庭院中种的栀子花盛开的某一天,那个同样叫“栀”的nv孩穿着和花朵一样洁白的裙子,牵着父母的手出现在她家里。她从国外回来,汉语还不是很好,考虑到和自己同岁,于是作为至交的双方父母决定让她们一起上学。

高中毕业以后她们一起去到国外读大学,父母放心地给她们在校外安排了温馨的居室,也在那一年她们亲吻了、za了、顺理成章地恋ai了。

她们感情应当是相当好的,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远b父母更加了解自己。许栀和她名字给人的感觉一样:淡淡的、纯白而圣洁。

花朵香甜诱人,也因此容易招致飞虫。她记得母亲在栀子花花季前后总要花很多心思修剪枝叶、喷洒药水,才让开出的花如同蛋糕上的n油裱花一样洁白无瑕。

她们一起生活了三年多,彼此之间无话不谈,就在宋为以为会和许栀一直安稳地相伴下去时,她发现许栀出轨了。

一开始只是从社团回家的时间b平时晚、去的频次也高,后来她们一起上课前她总会先传一会手机简讯,晚上她们睡在一起时也不那么亲密了。她曾趁许栀洗澡时悄悄翻过她的手机,通讯录中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几处对话的衔接在她看来有些怪异,因此她确信许栀删除了不少和她的短信内容。剩下内容看似家长里短——只有些一日三餐、日程安排方面的问候,但她还是嗅出了一点暧昧的味道。

她不忍看完她们所有的记录,因为目前这些密切的往来已经令她些许崩溃:藏不住的亲昵、远超与自己通讯的频率……她颤抖地将手机归回原位,深呼x1一口气忍住了眼泪。

彼时她抱有的希望还是大于最坏的那一种可能x——许栀还与自己生活在一起,她们同吃同住,形影不离。她也不愿相信许栀会辜负她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不久之后她去犹他州参加b赛,原定和大部队一起在周一返校,但她在结束自己的b赛后马上买了机票提前两天回到家中。

凌晨的航班上她的痛苦压过困意,她无法抑制铺天的担忧和悲愤,甚至她在臆想之中决定只要许栀今夜独自安分在家,她会好好和她谈论此事、原谅她一时的变心——谁都有可能会对其他人动心的,只要她还有一点责任心,她就会再回到自己身边吧。

那时的她还是太过天真,也将许栀想得太过纯洁。

她在万家灯火熄灭的夜se之中悄然打开家门,手电筒照在入户处看到一双不属于她们任何一人的鞋子。

宋为蹲下身,无声地痛哭起来。

在如洪水决堤的情绪之中,她不断抹着眼泪,脚步坚决地走向卧室。卧室里没有动静,想必此时人已经睡下。宋为推开房门,打开灯盏。

金se头发的nv人怀抱着许栀,两人相拥而眠,看起来安逸而幸福。床脚和地上散落着她们的x罩与衣服,这里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

感受到了白炽灯的强光,俩人睡眼惺忪地坐起身。许栀将手挡在眼前,灯光过于刺眼她眯着眼睛从指缝中看向来人,迷糊问道:“who’sthere?”

宋为气极反笑:“这是你爸妈我爸妈给我们买的房子,能在这里的人还能是谁——”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嘶吼着冲着床上的两人呐喊。

床上的俩人顿时清醒过来,金发的nv人匆忙起来在地上找到自己k子,侧身从她身边离开,许栀则抱着被子半露肩膀坐在床上——原本这里是她们二人的ai巢,了!前不久刚从休假回到工作中,每天回到家非常疲惫…做什么都是头脑放空的状态,想写文但根本没有jg力去思考了tt所以,接下来更新频率会降低很多请大家见谅tat大家的留言我还是会一直看的~

宋为向她揭开了自己的伤口,庞苏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疑心重重。宋为的梦魇、宋为无法与人进入亲密关系的原因,悄然促长了她心里的怜ai。

翌日,庞苏应邀陪宋为在白云散心。春日里南方天气晴朗,yan光明媚,她们在下午去了郁金香公园。入园处摆满了yan丽的郁金香,两边人行道也都被盆栽隔开。

寻常这里算是当地小众的景点了——来白云的游客更喜欢去商业化的街区,但也许是到了郁金香全部盛开的花期,现在这里游客接踵而至。

花坛里郁金香按品种颜se种植在单独的区域,盛放时行列整齐有序,于是庞苏想起了宋为——她的手工也是按颜se展示。

她不禁觉得好笑,又不知如何与宋为言表,索x什么也没说。

俩人并肩走着,庞苏瞄着路过的游客——或是黏在一起的情侣,或是手牵着手的母子,或是挽着胳膊的好友——他们大多都有说有笑,再看自己和宋为,碍于关系中间留有一条缝,从刚才碰头到现在几乎没说过几句话。

她率先打破沉默:“你喜欢花吗?”

宋为今天穿着一件浅se的风衣,看上去彬彬有礼,她行为举止也是如此,和庞苏保持着相当客气的分寸。

“还行,我妈喜欢种花,家里花园都是她jg心打理,一年四季都有花可看。”

“你妈妈真厉害。”

宋为终于转过头看她,问:“你妈妈呢?”

“她应该没什么ai好,”庞苏低下头,“我不太了解。我和家里人关系并不好。”

宋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再多问。

郁金香公园的中心街道是一条斜坡,全长大约一公里,两侧种有樱花,将近五月的晚樱绿叶衬粉花,连带着树下丛生的郁金香一起娇yan。

她们没爬几步坡,一位年长的妇人叫住宋为,恳请她给自己和老伴拍几张照片。——想来宋为是很会讨年长者喜欢的类型,她生得漂亮大气,穿衣讲究,又文质彬彬,讲话也识分寸。

她乐意地接过手机,老夫妻在樱花树下站定,边笑边冲镜头b剪刀手。

“帮我看一下。”似是担心庞苏被冷落,她侧了侧头对庞苏说。

庞苏凑到她耳边看着屏幕的构图,说:“我们退后一点再放大焦距,这样郁金香也能拍出来。”

宋为按下几张快门,又喊道:“叔叔阿姨再等下,我再拍几张。”

庞苏拉着宋为往后退几步,而后伸手两指拉近镜头。

“这样怎么样?”

“你水平很好嘛。”

听到宋为的夸奖,她莞尔而笑。

与老夫妻交谈完,宋为拉着庞苏站到方才的位置。“这里拍得很好看,我给你也拍几张吧。”

庞苏担心自己妆容不好看,便找借口:“我出门忘记充电,手机电不多了,不拍了吧。”

“没事,用我的,”宋为一边说一边看着路况后退,按照庞苏刚才指导的调好构图,“笑一笑吧。”

她看着宋为弓着腰为她找角度的样子,情不自禁眉开眼笑。她的表情被快门jg准捕捉,连连拍下几张。

“很好看。”宋为满意地看着自己拍的杰作,再抬头时,庞苏已被中老年旅游团围得水泄不通。

庞苏试图从众多男人堆中挤出,她用手挡住穿着裙子的x口避开接触,但不断往前移动的人群仍把她堵在其中。

“让一下!请让一下——”

宋为拨开人群朝庞苏过去,她个子b其中大多数人都高,力气也大,很快辟出一条小径拉住了庞苏。她把庞苏护到到自己怀里,几乎是抱在她身后才慢慢从人群里逃脱。

庞苏还沉浸在刚刚宋为护着她的悸动之中,宋为则是紧张得下意识地抓着她的两肩上下观察。

“有没有撞疼?有没有人揩你油?”

“多亏你,都没有。”

“走吧走吧,离他们远点。”

宋为揽着庞苏的腰,像护着一只小j一样快步带她离开了。

随后她们在附近的老城区兜了兜,在白云塔边上解决了晚餐后宋为便送她回去了——宋为又名宋为大胆露出hhhh

整个五月无论是白云还是延海,天气都是一年中最好的时候,温度宜人,天空与太yan正如诗中一样晴朗与辉煌。白云街道的梧桐neng绿,树影斑驳;延海的龙柏是常绿乔木,但在春夏的yan光下才最为翠绿。只是可惜俩人整月各自忙碌没有见面,庞苏的思念望眼yu穿,常常受到宋千秋冷嘲热讽,徐鸣也不忘撺掇她认识自己的朋友。

六月的某一天,庞苏在课堂上收到了宋千秋发来的一条推文——《异地恋如何维系感情?做好以下六点……》

她转过身子,对不远处正看着她贼笑的宋千秋b了个中指。但她还是偷偷调暗屏幕亮度看起来——无非是些g0u通、信任云云、即使母胎如她也知道的东西。

她点开与宋为的聊天框,打下“想你”二字,而后又删删改改,最后相当含蓄地发出一句「在g嘛」。

晚上宋为回复了她的消息:「最近很忙。毕业季,又来了几个延海的实习生,周末也有案子。」

宋为点明了她无空见面的意思。

「哦。」

「我下周一去九通出差两天,你想来吗?」

「想。」

「我去给客户代理,可能只有一个晚上有空。这样你还想来吗?」

庞苏看着宋为最后一句话,问:「你想我来吗?」

「想。」

俩人说定,庞苏当天晚上就收拾好了去九通的行李。

到达九通的当天,宋为照常提前等在了停车场。一个多月没有见面,庞苏上车前又有些紧张,坐上车后始终没好意思看宋为。

见庞苏上车之后一声未响,头也不抬,宋为便问:“我今天很可怕吗?”

庞苏这才看她,说:“没有。”

“怎么不看我也不说话,还说想我呢。”

宋为目不转睛地打着方向盘,语气间像是埋怨又像是撒娇。

“一个多月没有看见,感觉又有点点陌生,”庞苏难为情地00自己耳朵,“过会就好了。”

“陌生。”宋为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上一次宋为这样重复她说的话之后就把自己狠狠打了一顿,庞苏忽然局促起来,连忙找补:“也不是,只是我有些害羞……”

信号灯跳红,车辆在白线前缓缓停下。宋为右手0上庞苏后脑勺,盯着眼前娇羞的人:“狗见到主人难道不应该摇着尾巴贴过来吗?”

庞苏在她的抚0之下不寒而栗。

“等下会贴贴你的……”

进到酒店房间,不出庞苏预料,还是两间卧房的套房。

——还不如分开订两间。庞苏心想。

“你等我回来吧我去趟法院,”宋为放下行李只戴上一个公文包,随即手搭庞苏腰上,像出去工作的母亲临走前叮嘱小孩那样,“房间你选住哪间,理理东西,然后我就回来了。”

她们在九通停留两天一夜,庞苏只带了一个手提袋装东西。把化妆品与换洗内衣放到浴室就已经整理完毕。于是庞苏把目光转移到了宋为的行李箱——她说的“理理东西”包括她的东西吗?

庞苏蹑手蹑脚走到箱子边上,轻轻放倒后两根手指捏着拉链慢慢打开。

宋为的秩序感在出行上同样淋漓尽致,连行李都归纳得非常有序,出庭的衣服用塑封袋装着,内衣k、袜子分别放在ch0u绳袋里,洗漱包、电脑都在隔层里躺得整整齐齐。

她把宋为的衣服挂起来、洗漱包放到浴室,被行李箱里最后一个黑盒x1引去了注意力。尽管此刻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但她还是做贼心虚般的看了眼四周才小心地打开。

——她的项圈、一把短皮拍、润滑ye,还有……一根粉se的柱状物。

庞苏脸上一热,拿起那根柱状物端详起来——长度b手掌短一些,直径约有两指粗,硅胶的触感,柱身略带一点弯曲的弧度。

晚上宋为结束工作,与庞苏在酒店用完晚餐,又在餐厅j尾酒吧灌了几杯。回到房间,她看着自己行李都被收拾出来,但箱子还半开,剩一个黑盒静躺在其中。

她挑了挑眉,问:“你把我东西也收拾了?”

庞苏从里面的卧室出来,她心想宋为说不定又要嫌她“越界”,于是拉出她自己含糊不清的说辞来掩饰:“对,你说理理东西,我就理咯。”

宋为玩味:“那怎么盒子没拿出来?”

庞苏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来。

她料想庞苏必定看到了其中的东西,只不过她们做都做过了、s8也尝试了,区区假yanju竟还能让她羞成这样。她不由得想更加用力羞辱她。

“我…我去上个厕所。”

她慌张之下借口逃离现状,但被宋为一把g住腰拉回x前。

“不准去,”宋为在沙发前坐下,“去把盒子拿出来,项圈自己戴上,牵引绳送到我手里。”

她饶有兴味地看着庞苏从行李箱里取出黑盒,打开盒盖让那些即将用在她身上的玩意儿都展现眼前。而后她束起头发,把项圈扣在自己脖子上,扣上牵引绳的锁扣,相当乖巧地到自己脚边跪下,毕恭毕敬用双手呈上牵引绳的一端。

宋为0了0她的头,牵着她来到衣架前,而后将牵引绳的一头挂在衣架挂钩上,就如临时放置一只小狗一般。

“等我出来的时候你身上一件衣服都不能有,明白吗?”

“明白了。”

浴室玻璃门影影绰绰透出一个身形,门缝里传出的水汽打在她的脚边,sh而热。水声停止后的不久,吹风机的声音响起。

庞苏百无聊赖地等着宋为,她焦急地挪了挪腿——不久之前喝的j尾酒已经开始作用。

宋为穿着浴袍推开了门。

这是她一夜三次破200珠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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