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岙手腕一颤,毛笔落在纸上,鼻子堵塞越发严重,半张嘴呼吸更加急促,下.身似乎被什么柔软细毛徐徐轻刮,牢牢粘附,若有若无,痒意蚀骨难耐......
柔软......细毛?
谢岙快要被浑身热度融成木浆时,猛然想起之前浴汤中飘着的根根白毛。
难不成......自己是对兔毛过敏了?!
谢岙这般一想,越发觉得浑身上下好像粘着兔毛,恨不得立刻脱了衣服抖干净。
气喘吁吁中,谢岙勉强抗住左挠右瘙的冲动,伸手迅速从袖中摸出所有僵束之效的符纸,尽数贴上纯钧剑剑柄,足下一窜来到床榻上,放下床帏,手忙脚乱解开外衫。
“唔......”
外衫滑脱之瞬,痒意已是蔓延泛滥,过敏症状越来越严重。谢岙眼角泛出泪花,即便用嘴巴呼吸,呼出的气依旧又湿又烫,更是止不住在床上磨蹭。
渐渐模糊的视线中,隐约瞧见床内浮着一把弥漫寒气的长剑,正是挣脱了僵束符纸的纯钧。
谢岙一惊,连忙爬起,就怕再被揍得满头包。谁知纯钧并未呼啸拍来,通体流光隐动,仿若沉着静立,灼灼盯来,静观其变。
谢岙两只手僵在裤腰上,脸皮阵阵发热,莫名脱不下去裤子。想到纯钧此时这般安分,便肥起胆子,摸向剑柄,想要把它弄出床外。
“唔......”
当手指触摸到寒凉无边的剑鞘上时,谢岙浑身一个激灵,鬼使神差伸胳膊揽了剑彻底抱入怀中,腰身一滑,重新倚躺在床头上,撩起里衣,放入长剑。
“啊......”
入骨冰凉贴上颈窝,镇压些许沸腾噬痒,冷热交融之下,化作酥软轻麻之感,流向四肢百骸。
谢岙吸溜着口水,脑中晕晕沉沉,一手脱了裹胸软帛,让剑身彻底贴在了皮肤上,惬意舒畅叹息;另一手解开亵裤束绳,腿根在极痒难抒之下恨恨磨蹭,松垮了裤腰的手却不由自主握着纯钧剑,顺着肚皮向下滑入亵裤里,直至两腿之间,哆哆嗦嗦蹭上最痒之处——
“呜......!”谢岙一手猛然捉紧床单,红通通的眼角泛出湿意。
一阵微风轻飘飘拂过,床帘忽然被一只手掀起。
某提前归来的师侄看到床内盎然阳气,灼人热浪,以及褪了皮吐春露的木头桩子,凝黑双眸霎时剧缩——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师侄亲自教导,蟹黄正小火慢炖,最近和谐风大严,不许留外链,不许留地址,不许任何或明或暗的描写,山苦思很久也想不出新的吃蟹黄方法,乃们有好主意也贡献给山吧啊啊啊!(纠结捶地
☆、第167章哟剑挑湿情濡身心
谢岙忽觉凉气袭来,抬起湿哒哒的脑袋,恰是对上一双熟悉黑眸。
依依不舍抱着纯钧剑的某师叔:“!!”
青、青钧师侄怎地这么快就回来了?!
老纸还没有脱了裤子看【哗哗——】的地方到底有没有兔毛嗷嗷!
谢岙登时一骨碌爬起,面红耳赤把剑抽出来,正襟跪坐,把剑规规矩矩放在了床上,嘴巴张了张想要解释,脑中却是一团浆糊,捉急之下怎地也想不出理由。
就在气氛诡异僵持之时,那抬起帘子的手终于动了,随手一弹,半扇床帏自动挂在了床柱上。
然后,那惯常执着纯钧剑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