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二人准备在那腾颙嗯嗯啊啊之时偷偷吹入这药,使他欲.火焚身求而不得自【哗——】不成,最后为了保拙哗哗——】不爆炸只好坦白从宽?
谢岙心中猥琐想了一通,不由同病相怜(?)起那名魔将来。
之后一碗茶的功夫,谢岙也没见这三人如何商量,就稀里糊涂被带到了盘水楼附近一处妖宅内。
“此地已设下三重禁制,师叔大可放心休息——”白衍离开前温声安抚。
“若不是那魔将警觉甚高,常人无法潜伏,我真不想离开少侠身边一瞬一息……”某妖尊幽幽一叹。
“不许走出屋子一步,不许去附近的花楼……更不许去楚馆!”青龙大爷一步三回头厉眼威胁,絮叨叮嘱。
能够不去看他魔活春宫,谢岙自是乐得轻松,不过思及经书一事,心头忍不住焦急慌燥,在屋内不断转圈踱步,耍耍棍棒,洗洗漱漱,不时伸着脖子探出窗外,猜测这三只何时回来。
就在谢岙终于熬不住困,耷拉着眼皮一头躺在床上时,屋内忽然发出轻微异响之声,谢岙猛然窜起,只见床前出现一轮异位缝隙,从中走出一人来。
削肩细腰,眼颦水墨,肤腻鹅脂,随着轻旋稳身,罗衣冉冉纷纷飘,轻裾随风若携露,大有水莲处绽之美。
“恩公……”这人羞涩一笑,羽睫轻颤,柔柔婉转满眸韶光。
“雪、雪禅?!”谢岙两眼发直,色空棒松松揣在手心,“你不是在太苍山庄?”
“我听闻恩公在妖界南疆花街,便寻了过来,还好在路过附近时嗅到恩公的气息……”雪禅有些不好意思,低着脑袋露出一截雪色脖颈。
啧啧,不愧是魔族,嗅觉一等一的好!
谢岙心中惊叹,脸上满是不可思议,“这屋外明明有禁制,你是如何进来的?”
“我在魔界之时曾被腾颙将军带去了斥离之地,也不知为何,一去哪里便忆起了如何越界穿行,”雪禅神情些茫然困顿,“除此以外,却是什么也没有想起来……”
谢岙知道雪禅原来镇守斥离之地,凭借的便是穿越六界之能的本事,如今亲眼见到雪禅这般轻松进来三重禁制,还是忍不住满心惊奇。
屋内多了一人闲话,又有这人顺手带来的温甜米酒相伴,谢岙翘着二郎腿倚在床头,不时喝两口米酒好不惬意。
直到困意再次袭来,谢岙打了个哈欠,才把酒碗搁在了床头小几上。
雪禅随即起身,端着碗准备离开,一只手忽然从床内伸来,揪住了袖子。
“……恩公?”雪禅呐呐望着脸颊陀醉的木头人。
“只有这间屋子有禁制,你今晚住在这里稳妥些。”谢岙又打了个哈欠。
“同、同住此屋?”雪禅望着屋内唯一一张床榻,墨眸震惊睁大,“可是……”
“宅子外便是花街,你身为女子住在没有禁制的卧房,危险岂可一言表之,”谢岙咧嘴蔫坏一笑,“我虽是纯阳之体,却也没那男子的能力,不会把你如何——”
说罢揪着袖子的手略一用力,雪禅踉跄几步,被拽进了床榻内,连同发钗都被谢岙拔了去,一头青丝刹那倾散,越显面雪腰纤,清眸修眉,纯然柔弱。
谢岙一骨碌滚到里侧,拍拍床沿,咧嘴一笑,“还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