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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秋风四起,吹的山中红叶沙沙作响。
半山小宅里,已掌了灯。
主人房中却是一片昏暗,无人敢进去掌灯。
沈永年坐在床边,伸长了脖子,仰起头,闭着双眼,嘴唇微张,满脸的享受,不时发出餍足的啊啊声。
他大敞着双腿,紧实的双臂上肌肉隆起,十指插在胯间那人的头发里,抓着这人脑袋,前后小幅度地按压着。
陆大掌柜被他摁在腿间,眼泪直流,脸都撑变了形,一个劲儿地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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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沈永年要他用嘴,陆大掌柜就疯了,哭着喊着不要。
他自己都没被人含过,头一遭居然是给个男人含,正哭闹挣扎,被沈永年抓着后脖颈压到床边。
沈永年硬了太久,什么耐心都没了,这人还不配合。
手上使劲压着,抬脚踹在那人膝盖穴位上。
陆大掌柜一条小腿瞬间麻了,跪倒在沈永年腿间,继而脸被摁到这人阴毛里,满鼻子男人下体的味道。
第19章
沈永年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两张嘴,你选吧。手却一直摁着陆大掌柜的脑袋。
那人挣扎间,倒是蹭的下体有些舒服。
陆大掌柜脸埋在男人阴毛里,爬也爬不起来,看着这人白皙的小腹和满眼乌黑的毛,眼泪都流进那浓密的毛发中。
想着若是用屁眼子,只怕是要流血。
可又不想舔男人下面。
他磨磨唧唧纠结的老毛病又犯了…
沈永年等的烦了,伸手掰开陆大掌柜的嘴,将那大鸟往里塞。陆大掌柜躲不开,嘴里捅进来灼热的硬物,顶着舌头和上颚,一股子性器的膻骚味儿。他突然想起这人下午去了窑子,闷声惨叫,恶心地直想吐,使劲挣扎起来,牙齿碰到了嘴里的粗壮之物。
气的沈永年拔出鸟头,揪着陆大掌柜的领子就把人拽起来,一口咬在陆大掌柜脖子上。
陆大掌柜连连求饶,只觉得脖子快被这人咬断了。
松开嘴时,一个牙印冒着血,血珠子直往下掉,沈永年舔了舔,眼珠子一转,一手揪着陆大掌柜的领口,一手探到陆大掌柜下身,五指一抓,连鸟带卵死死握住。吓的沈永年赶紧双手去护,那人手中突然使力,嘴上恶狠狠地道,再咬着我,我就咬掉你一个卵。
沈永年双手一松,陆青原跌坐在地上,看见面前直挺挺冲着自己的紫红色大鸟,顶端已冒着淫水。
看着看着,终是泪如雨下,嘴里嗫嚅着自己没被别人这么伺候过,不知道怎么含。
一双泪眼可怜兮兮地望着沈永年,生怕他再咬。
沈永年一双桃花眼眯逢着,心里一股火,气自己不知道发什么疯,窑子里大把活儿好的,自己非要跟这么个老东西窝囊废死扛着。
他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说着答案,却被他狠心捂死了,不想听。
伸手揽过陆青原的脑袋,阴阴地哄道,张嘴,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