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走远,时远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妙。
“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
程慕站在原地没搭话,眉头皱得很紧。
他似乎低估了荆天宇对尤秀汐的感情。
后面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晌午回到荆府也没听说荆天宇和尤秀汐回来后有什么动静,这件事好像就这么过去了,跟没发生似的。
不过,只有尤秀汐自己知道,荆天宇有些不对劲——
他不仅对此事绝口不提,竟还对自己越发的好了。
为此,尤秀汐也是有所收敛。
程慕他们暗中观察确实没发现尤秀汐再有什么动作,规规矩矩地连院子都没出。
可要这样下去,火神的情劫可是怎么也渡不了了啊。
就这样,离二人婚期越来越近,程慕和时远也是心里越来越着急。
然而,本性难移,狐狸终究没忍住还是露出了尾巴。
次月初一,离婚期还有六天。
自月老祠那日之后,程慕暗中观察了这十日,终于发现了一件事。
虽然尤秀汐在荆天宇专门安置的单独的院里住着十天没出来,可有一个仆人总是进进出出,频繁出现。
见得多了,程慕就格外盯住了他。
昨晚,程慕更是发现了一件事——
这仆人昨天傍晚进去就没出来!
程慕觉得自己不能忍了。
今日掐指一算,这仆人今晚还会再来,所以,他今夜不由分说直接拉了荆天宇过来。
荆天宇虽觉得莫名其妙,却也没说什么,心里总觉得自己不待下去会后悔。
结果——
那仆人真的进去之后没再出来。
夜晚的风吹得人有点冷,可荆天宇一点都感觉不到,只觉得心死命凉,眼中什么都看不清。
他脚下混混沌沌地往那院子里走去,对程慕的话理都不理。
也许,是他此时根本都听不见了。
“你快走,一会儿别——”
床上的美人悠悠转醒不忘半起身推推枕边人,却被离床两米远圆桌处看过来的视线惊得再说不出半个字。
荆天宇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坐在这里的,也不知道自己看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有多久了,他只知道自己的腿脚已经没知觉了,指甲陷进肉里有点疼。
枕边人见美人突然脸色苍白,不由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公,公子,”男人吓得脸色也是变了,连衣服都没穿就直接连滚带爬了下了床跪在了荆天宇脚下。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小人的错,小人错的……”
叩头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砸地有节奏却很沉闷。
荆天宇没说什么,直接一脚将人踢开,“滚。”
这“滚”字平平而过没什么声调,听不出来他的情绪到底怎样。
那人拿起床边的衣服跑了出去。
房里顿时死一般的沉静。
最终还是尤秀汐先出了声:“天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