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我很有耐心?”
齐司礼手压在你的腰上,指着你再次出错的地方,问道。
“对、对不起……唔~齐总监,我这次一定处理好。”你趴在工作台上,柔软的胸部紧贴着冰冷的台面,顶端的红珠已经敏感地挺立起来,你呜咽着道歉,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同样的错误,让你愧疚极了,极度的心虚让你无视了你现在的姿势绝对不是什么正经工作的设计师能够摆出来的羞耻姿态。
你小心道歉,齐司礼却是居高临下地欣赏你妙曼的身姿和窘迫的神情,一贯在工作上严谨的他现在竟然在办公场所公然将女职员压在桌面上。
果然不应该陪你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剧情。齐司礼扶额,他觉得自己完全被带偏了,但是当他听到你那一声呜咽,突然又觉得应该、大概、好像……只这么放松一次的话,他看下你逐渐并拢的双腿,最后视线落在了一旁的红色绸缎上,他金色的眸子微沉,他只是在惩罚出错的员工而已。
“看来上一次的大秀让你得意忘形了。”齐司礼边说着,边拿起一旁的剪刀。
你只能听到剪刀与布料交叉的咔嚓声,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背后一凉,你才意识到齐司礼剪的不是别的,而是你的衣服,冰凉的剪刀贴在皮肤上,让你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啪——”
一巴掌打在了你的臀部,还不待你做什么反应,就听到了齐司礼严肃的指导声,你还哪里顾得上听他说什么裁剪之类的技巧,整个人的神经全部集中在锋利的刀锋上,那冰凉的触感像是一条游走的长蛇,带着些许的痒意,让你的头皮发麻。
“齐、齐司礼。”你颤着声音喊着他的名字。
一滴汗水从他的下颌线滴落在雪白的背脊上,他的手指沿着你的后颈,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下,停在了你的裙腰的位置,他严谨地对着裙子比画,像极了精益求精的匠师,最后在某一处落下了剪刀。
你刚想反抗,下一瞬间你便尖叫出声,内裤被一根手指勾起,过于紧绷的内裤直接陷在了花园的沼泽之中,柔嫩的珍珠被狠狠勒住了,更加丰沛的汁水流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红色绸缎。
“作为设计师怎么连自己的作品都不能保管好。”
“才不是啊哈~明明是你!唔啊齐、齐司礼。”明明是被粗鲁地对待着,你的身体却越愈发地在渴望,你抽出一分心神,忍不住问道:“你今天吃错药了吗?”
齐司礼的手一顿,似是恼羞成怒般的,扯断你的内裤,过于用力的动作,让打湿已经纠结成一条细线的内裤更加深入了,将你柔软的内壁勒成了玫粉色,你呜咽着哭泣,花穴剧烈收缩着,一下又一下地摩擦断裂的内裤,潺潺的淫水从一直未被碰触到的花穴中留下,直接将红色的绸缎荫成了暗红色,湿答答的沾黏在身体上。
“身为你的导师,我只是在尽导师应有的职责,惩罚我不成器的学生。”齐司礼的手指刚伸入到花穴里,温热的、柔软的内壁就像闻到香味似的,紧贴着他的手指疯狂蠕动,湿热黏糊的触感让他的腿间之物不断涨大,手指探索着花心的位置,好像真的在履行导师的职责,在尽心尽力的为自己的学生找到问题的根源,而身为导师的他,到底是有着非凡的优势的,修长的手指让他对花’学’的位置几乎是触手可及,感受到不断吮吸着自己指尖的嫩肉和身下你更加颤抖的身体,他淡然道:“看来这就是根源所在了。”
“这么多的水,难怪会把作品打湿成这样。”齐司礼说着抽出手,他的手掌摊开在你的眼前,手心里还有着一小摊水渍,而刚刚经过高潮的你直接瘫软在桌面上,哪里还顾得在乎人这般羞耻的行为。
“要好好对你的作品道歉。”
齐司礼依旧是他那惯常的冷淡语言,被名为齐司礼的大山的不断修改、修改的阴影一直笼罩的你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道歉,“对、对不起。”
“太不真诚了。”齐司礼说着,便直接教你到底什么是真诚的做法,他拿起绸缎将其卷成一个柱状,捅开’学’口一点一点塞了进去,本就被淫水打湿的绸缎算不上干涩,非常顺利地被塞进去刚刚高潮完的花穴中。
这样的做法,到底是谁不真诚?当然,你是没有尽力去吐槽这样的事情的。
绸缎算不上粗糙,但是被如此凌乱地揉成一团,还是有着凹凸不平的棱角,加上缎面上绣着的刺绣更为其增加了一层坚硬,哪里是柔嫩的花穴能够抵挡的了的?
绸缎吸收了淫水更加的涨大了,而齐司礼还是不停地把绸缎往里面塞,你背对着他,只能从反光的桌面上亏得他的神色,依旧是穿戴的一丝不苟的衣裳,眉头微蹙,像是在解决什么难题一样,丝毫看不出来人现在是在做这样淫乱的事情,而你的上半身的衣服已经完全脱离了身体,下面虽然依旧穿着裙里,但是已经被齐司礼剪成了情趣内衣,更别说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的内裤了。
“齐司礼,我好难受,我想看看你。”你抽泣着,一直保持着弯腰被压在桌面上,其实并不好受,语气带着黏稠的鼻音,你扭着屁股去蹭人坚硬之物,撒娇求饶。
齐司礼突然把你翻了过来,你以为马上就能得到满足的时候,他扬手把红色绸缎披在了你的身上,下一秒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了,你惊吓地搅紧’吓’体,把体内的绸缎含得愈发紧实了。
“等学会了敲门再进来。”
齐司礼冷漠的声音响起,让贸然闯进来的职员吓得头都不敢抬,不断地鞠躬道歉,在被齐司礼呵斥走之时,也只是敢拿余光瞄了一眼红着眼眶的你,于是某天的下午关于齐司礼的凶名传得更加猛烈了。
而现在的你们当然不知道,尤其是在有着,你甚至感受到少年执剑不屈的孤傲与自我少年白色的衬衣,微微勾起的唇角,毫不矜持地说着高傲的话……
“不是什么人都能听我弹琴。我很贵。”
少年的声音清晰地在耳旁响起,这种才能和美貌现在却成了一种筹码,有什么比高贵的身份和绮丽的美貌更能让人着迷呢?以前千金难买一曲的,现在只要铜臭的钞票就可以把他这个人握在手中玩把。
“啊啊——”你低声叫喊,甚至不敢再去看台上人的身影,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敢折辱他如此!
“老板……”一旁的秘书欲言又止。
“下他。”你舌头好像被烫了一样,极其含糊地带过第一个字,你难以忍受这个字竟然用在他的身上!余光扫过艾因边的宝石,视线再也不能,也不敢上移,她害怕那对红宝石染上污浊,你起身离开座位,大幅度的动作让桌上的茶水都被掀翻了。
“无论什么代价。”
你最后交代了一句,来到了外面的长廊,你问侍人要了烟火,你手指夹着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呛人的味道让你止不住地咳嗽起来,你闭眼,渐渐熟悉了香烟的味道,吐出一个烟圈。
等着秘书惨白着脸出来的时候,你的脚边已经落了一地的烟头,“怎么样?”你的声音沙哑,星火燃烧到你的指尖你也未曾在意,你只知道你的心脏正在为他不断地跳动着。
“不辱使命!”
秘书想继续说着什么,看到你脸上的笑容,把话咽回了肚子里,比以往吞掉地方集团时更加令人心惊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会被连皮带肉地吞入腹中,秘书看着你快速离去的背影,推了推眼镜,“被老板盯上的可怜的金丝雀。”
你打不来到了交易室,一把夺过钥匙,将侍人推搡到一旁,艾因俯趴在宝石上,他显然是被主办方弄晕了,你试图打开牢门,不停颤抖的手几次都没有将其打开,最后还是交给了诗人。
你走进去,抚摸着艾因的脸颊,温凉的触感让你的手指有一瞬间的瑟缩,下一秒你就牵起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你在他耳旁低声道:“艾因,我来救你出去。”
你笑着,像是咬住猎物的饿狼,你的表情分明在说
——这个猎物是我的了!
我的金丝雀,永远为我鸣唱吧!
“女王大人。”
你看着眼前的陈子涵不由呼吸一紧,今天这人一整天都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和你对视都慌里慌张地避开,耳朵还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你是这知道这人肯定是偷偷摸摸给你准备了惊喜的,以至于你今天一天都满怀期待,早早结束了手中的工作,想要回家去,只是你没想到陈子涵竟然准备了这般。
陈子涵穿着一件女仆装,或者说是情趣内衣更加准确,上身的蕾丝吊带只遮住了他红色的两点,下面的裙摆更是短得遮不住他的屁股,动作稍微大一点还能看到隐藏在层层蕾丝花边下的巨物,而情趣内衣里面还绑缚着红绳,绕着脖子钻入内衣中,你甚至能想象他那可怜的两处朱红已经被绳子磨出了怎样的光景,一定是艳红色的,硬得跟石子一样,你的视线不自觉向下,红绳束缚着他的腰身蔓延到了蕾丝裙摆里,按照陈子涵擅长而又不愿意太过疼痛的手法,那绳子一定是绕过了他过于敏感的囊袋,攀附着系在他的巨物之上,通过巨物顶端,然后绑上可爱的蝴蝶结。
“区区一个女仆竟然敢擅自硬了起来,真是不知廉耻啊。”你抬脚踩在他的腿间,冰凉的鞋尖伸入到裙摆下面,晃动着脚摩擦着绳子,绳子摩擦着脆弱的顶端,每一次晃动都有液体不断地从顶端渗出,绳子直接被浸透成了深色。
明明被粗鲁地对待,陈子涵仍是不自觉地挺腰,他的双手向后撑着地板,为了更加贴近你,他的臀部都抬了起来,绳子细微的支端都顶进了端口,他额头出了一层薄汗,津液从嘴角流下,他抬头看着你撒娇,声音都带着沾黏的水渍声。
“啊哈~请、请女王大人,请怜惜我~”
他一只伸手抚上你的小腿,低头用额头抵在你的腿上,另一只伸入裙摆之间,短小的裙摆顿时将腿间的景色暴露无遗,如果如你猜想的那般绑缚着,也不知道绑了多久,巨物已经涨成了紫红色,上面的青筋脉络鼓起,顺着血液流转一下一下的鼓动着,他手扣着你的脚踝,手指摸索着你的踝骨,用指尖粘连的黏液勾勒描画着色情的颜色,他的手暗自用力,将你的脚往下压,绳子的毛刺不停的刺激着他的巨物,你极大的满足他,鞋底踩着他的顶端,鞋跟直接压在他的囊袋上,已经存储了太多精液的囊袋被如此恶劣的对待,不住地收缩着。
“唔嗯~哈~”陈子涵眉头都皱在了一起,被堵住的顶端只能可怜的一股一股地从绳子下面溢了出来,你到底舍不得人太过难受,用鞋尖将顶部的绳子蹭开一些,正在射精的正张开口的顶端被这么一摩擦,精液再也控制不住的喷涌出来,喷射在你的鞋面上,洒落在他的胸膛和你的脸庞。
“好舒服啊,女王大人。”束缚这么久之后的射精,让陈子涵腰都要软了下去,他手指将胸膛上的精液刮了下来,用舌头舔去,他抬起你的脚,低头轻吻你的鞋面。
“谢谢女王大人赏赐,让女仆为您清理干净。”
陈子涵从鞋尖舔舐到你的脚背,顺着你的踝骨继续往上,他伸头钻进了你的裙摆,在你的腿上留下来一片水渍。
“女王大人已经湿了呢。”
从裙子内透过的光线看到你腿间的深色痕迹,他的语气就像是偷腥的猫儿,他抓着你的臀肉,仰头轻吻拿出,然后用舌尖去描摹那两片唇瓣,隔着内裤轻轻吸吮着你的花蒂,用牙齿咬着内裤的边缘将其脱下,已经动情的花瓣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上面缀着潮湿的雨露,他含着花唇吸吮,半透明的蜜水因为吞咽不及时而从嘴角流到了下巴上,浓郁的腥甜气味刺激着他,他腿间的巨物已经再次高高扬起了头,铃漏渗出点点液体,他抓着你的屁股,手指陷入到臀肉里,舌头往更深处顶去。
“啊哈~”你呼吸都乱了,隔着衣服去抓陈子涵的头发,按着人的头颅将人更深入地往自己的腿间推,他的舌技你是领教过的,只不过舌头到底是比不过他腿间的凶器。
陈子涵整张脸都埋在了你的腿间,鼻子和嘴巴都被淫肉堵住了,鼻梁挺进你的花穴,摩擦着你的花蒂,可怜的花蒂变得挺硬绯红,舌头在腔道里搜刮着蜜汁,发出黏腻的水声,他的手指抚摸着穴口的嫩肉,将淫水搞得到处都是,看起来很是淫靡。
“再深一点。”
粗糙的舌头在内壁里摩擦搅动,花穴紧缩,抓着陈子涵头发的手都泛起了青筋,大股的淫水被挤了出来,陈子涵被淫肉堵着鼻子,整个脸被憋得通红,他的舌头被穴肉夹得几乎难以动弹,咸腥的淫水直接灌到了食道里,因为吞咽不下全部顺着你的大腿流了下来,他的嘴巴下意识地去挽留流下的淫液。
被舔到了高潮的你享受着头皮发麻的快感,你俯身拍打着他的屁股,湿滑的一片,果然是又射了,你笑着又给了人一巴掌,发出啪叽的水渍声,“真是淫荡的女仆。”
“是女王大人的淫荡女仆~”
他长着嘴巴吐出舌头,舌头和唇间拉出银丝,你抱起她,低低去吻他的嘴巴,一股子腥臊的味道,你不自觉地皱眉,想要退出去,你实在不明白这种味道他是怎么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的,陈子涵看出你的抗拒,他抬手扣住你的后脑勺,舌头撬开你的唇舌缠了上去,缠着你的舌头要和你分享嘴里的蜜液。
你抱着他,凭着记忆在走出歪歪扭扭的路线,横冲直撞地来到了卧室,你把他一直扔到床上,直接欺身压了上去,你们亲吻着滚成了一团,双方的衣服都不知道是什么被托光扯掉的。
陈子涵坐在你的身上,他身上只有绑着的红绳,在他白湛的肌肤上显得尤为亮眼,他含着你的乳头,像是饿了几天的孩子,大口大口地吸吮,手里更是一手一个把玩着你的软肉,他将两个兔子挤到一起,同时含着了他们,在嘴里用舌头玩弄着,抬起屁股对准你的花穴插了进去。
“女王大人,让淫荡的女仆好好服侍您~”
你如约来到了达兰林,达兰林里的侍人显然是被刘辩全部清退了,连个招呼的侍女都没有,但你显然是不需要什么人来带路的,这里你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你轻车熟路地来到刘辩喜欢带着的地方。
那里有着他喜欢的秋千,你抬头看着明媚的晴日,想必紫藤花正好,嘴角不由得翘起几分,这样愉快的日子能和友人一起,如何能不让人心情愉悦呢。
走到荷花池旁,遥遥看到对面秋千上的刘辩,你呆住了,回过神,你的整张脸都烧了起来,耳垂更是红艳欲滴,在这样朗朗乾坤之下,这人……这人怎么敢这样……你该是训斥他为君之道,但已经食过情欲之人,又怎么能拒绝所爱之人如此动人的姿态?
刘辩在你出现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你,他金色的眸子弯起,一手握着绳子,向你招手,脚腕上戴着的金铃在晃动中发出细碎的叮铃声,你就是在这样惑人的声音中来到了人的面前。
“我的广陵王。”他笑着欣赏你呆愣的姿态,眼角流露出戏谑而得意的狡黠,他当然知道你爱极他的颜色,在你面前盛放他乐意至极,他本就是属于你的琉璃器。
你手指勾起他垂在胸膛的金色珠链,俯身轻轻落下一吻,覆在红色纱幔之下的雪白瓷器,多少个夜晚的抚摸,你清楚的知道那瓷器是怎样的触感,而你就像是无情的破坏者,无情的破坏他的无瑕与纯白,你含住那红色玉珠,捏起人的下巴和人吻在一起,呼吸交错在一起,玉珠在交缠在一起的舌尖滚动。
你吞咽着不知是谁的津液,眼睛难以自拔地粘在了人的身上,这样上好的属于你的器具,他的全身无暇,被他主人精细养护,你手拂过他的肩头,红色的纱衣滑落,你手指一僵,瞳孔都紧缩了几分,和细腻的白截然相反的粗糙麻绳。
“陛下……”你的身影嘶哑,呼吸都重了几分,你低头看去,麻绳在胸前交叉,乳首被麻绳摩擦到挺立,你拇指一抹,已经硬挺乳石子了。
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如此对待,刘辩一声闷哼,身体轻微颤抖,眼尾发红,“广陵王~”他声音都是带着沾黏的水声的,性感到不可思议。
拢在腿间的那堆红纱被身下的巨龙高高举起,还有着被濡湿的痕迹,你爱怜地舔去人眼角沁出的泪水,手指隔着红纱去安抚那可怜的巨龙,他伏在你的身上,身下的秋千极其不稳,他完全依附在你的身上,摇晃的秋千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往你的怀里撞去,你手指摸到他的囊袋,直接恶劣地划过,已经过于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刘辩直接颤抖着射了出来,大量的白浊直接透过红纱将你的手指打湿。
“啊哈~广陵王,好棒……”刘辩哈口喘息,雪白的脖颈绷直,迷离的眸子里有着金色雾水融化在其中,朦胧地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景色,只能从那潮红的脸颊和从口中滑落的口水知道人是获得了极致的快乐的。
“陛下,冒犯了。”你说着惶恐的话,手中却将所谓的陛下的身上唯一蔽体的衣物剥去,只余下那被马上捆缚的白瓷,雪白的瓷器被麻绳摩擦出了粉色,留下一道道痕迹,这样的瓷器固然很美,但是……
“这是臣的。”你说着,用内力划开麻绳,你从来都喜欢亲力亲为,属于你的白瓷就应该由你去染上色彩。
你撩开衣摆,直接跨坐在人的腿上,巨龙插进花穴发出“嗤”的水声,狭窄的甬道被巨物充满,你闭上眼睛发出满足的慰叹,“唔哈~好舒服。”
“好狡猾啊广陵王,只顾自己享受。”真正得到满足的人嘴上不饶人的话,他的额头浮上一层薄汗,精致的花穴在进入的一刹那就如饥似渴地吸附上,让已经忍受太久的刘辩险些再次射了出来,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生生忍了下去,他一手握着秋千的绳子,一手扶着你的腰,在细微调整好坐姿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挺动着腰肢,急切地抽插起来,配合着不断摇摆的秋千,几乎每一次进入都要插到你的子宫里去。
“唔~刘、刘辩,慢慢点”你再也难以维持那副臣子形象,手指陷入了人的肩头,白瓷终究是被你破坏了,你呻吟着让人慢点,但是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的快了,来回摇晃的秋千让你有种下一秒就会跌落的感觉,全身唯一支撑着你的就是身体里那根巨龙,你几乎被钉在了刘辩的身上,花穴恐慌地紧紧吸附在巨龙身上,内壁被完全破开,将巨龙包裹得严严实实,不停着蠕动吸吮着。
“我的广陵王好厉害!草得我好爽~”
“刘、刘辩……太深了……”
他说着似是而非的话,却是一次草得比一次深,刘辩发出一声闷哼,鼻腔里发出舒服的哼唧声,他的腰部紧绷,握着你腰部的手愈发地用力了,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你揉到骨子里融为一体,你感受着紧贴在花唇的囊袋的紧缩,知道人马上就要射出来了,急忙想要出声,刚张嘴,人的舌头就滑了进来,将你要说的话转成了唇舌相交的水渍声。
炽热的液体喷涌进体内,快感冲击着你的头脑,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却是如实地做出了反应,一大股淫水泄了出来。
过量的淫水和精液从花穴和巨龙的夹缝间流了出来,打湿了你的裤子,流淌在刘辩的大腿上,他握着你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大腿根,眉眼露出笑意,“我的广陵王好勇猛,被广陵王草到满身是水呢。”
“嘶。”
你咬着绷带将肩膀上的伤口扎紧,额头上的冷汗混着红色的血液晕染了半张脸让本就惨白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你的眉头蹙起,帐篷外是铁甲摩擦碰触的冷冰声,帐篷内是微弱烛火的噼啪声,你突然觉得有些冷,一时难以分辨究竟是夜寒,还是失血过多的冷然。
棋差一招被人狙击,让被连续胜利冲昏了头脑的你重新冷静下来,“有些麻烦啊。”你低声叹气,侧头看着沁血的绷带,指尖轻轻戳弄着桌面上的心纸君,想着刚才人气急败坏的话语,再次叹了口气,一直予取予求的好脾气的人突然这样大发雷霆地掐断连接,让你有些无措,或者说是心虚,因为你清楚的知道他是为何而生气,那雷霆的话语都是炙热的岩浆让你的心变得滚烫,也灼得你心痛。
“不要生气啊。”
你朝着心纸君轻声低语,太多的道歉的话可以对着心纸君说出来,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人说出口,你知道的,他想要的从来不是道歉的话语,他想要你安然无恙,想要你平平安安,想要无数个再见面。
“你宁愿对着心纸君都不愿来找我吗?!”
伴随着声音而来的就是凛冽的夜风,你打了个哆嗦,营帐的帘子就在下一刻合上了。
“晚上这么凉,怎么不多加一件衣服。”来人的语气冷硬,手上动作截然相反,为你披上了外套,少年温热将你笼罩,你摸着领子还有一些潮气,不难想象这人是如何快马加鞭地赶过来的。
你看着来人昨晚一切又背过去的身影,起身从背后将人拥住,“……孙策。”
“孙策……”
“孙策孙策……”
你一遍一遍地念着人的名字,他的背脊僵硬,分明做了一个想要转身的动作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你鼻头一酸,你额头抵着他的背脊,说出了他惯常说的那句话,“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原谅你啦。”
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肩膀都耷拉了下去,你知道的他总是无法真正对你生气,哪怕像今天,都像是在耍小脾气一样。
你扶着他精健的腰身,垫脚去轻吻他的脖颈,脖颈上还附着一层薄汗,带着湿热的咸,他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像是一尊石像,你伸出没有受伤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挂了上去,借力向上去亲吻人的耳垂,轻声低语。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他猛地转身,瞪大了双眼,黑色的眸子闪亮的像是有着无数的星辰落入其中,他像只小狗一样疯狂摇着尾巴屡屡祈求,完全没有刚才冷硬的态度,“你再说一遍嘛~”他用着他惯用的伎俩撒娇,拖着的长长的尾音几乎都能跑火车。
他的态度让你的脸颊不自觉发红,你去推他的胸膛,却被他牢牢束缚在怀里,手掌之下是他剧烈跳动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在宣告着他的欢喜,他不再言语,你却在这沉默声中听到了那震耳欲聋的爱语。
该怎么回应这样真挚而炙热的情感?
唯有以吻封缄。
他的勇猛就如江上艨艟,在你口中横冲直撞,你身体下意识地后仰,倚靠着他的手掌将你更加用力地拥入他的怀里,你能清楚地感觉到挤在双腿之间的少年如铁棒般坚硬、又如岩浆般滚烫的巨物。
“……孙策。”
你分明该说些什么去制止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可当对上他黑色的眸子……你抬头,去亲吻他的眼眸,你这一叶扁舟要被他溺毙在那片爱之海中了。
“我来掌舵。”你笑着握住旗杆。
溺毙?
你是广陵的王,未来的天下之主,一叶扁舟亦能横渡汪洋!
他的衣领被扯开,你盯着他诧异的眼神将他推倒在榻上,坐在他的腹部去欣赏他慌张的神色和红透了的脸颊。
“你……这我……”他语无伦次,嘴巴张得大大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任由你扯去他的衣物,你爱极他此刻的模样,分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却是每每害羞青涩的不行。
你摆弄着旗帜,随意去操控这场名为情欲的战场,他很快倒伐,低头认输,眼尾发红,喉结滚动,身下的巨物委屈地流下眼泪,而你向来仁慈,握着他的旗帜坐了下去。
“广陵王……广、广陵王……”
湿软滑腻的软肉包裹着他的巨物,蠕动收缩着,像是无数个小嘴一样吸附着他的巨物,越往里面插入,巨物就被吸附得越紧,孙策到底是江东小霸王,是英勇善战的将军,他不断搅动着巨物,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他被吸得头皮发麻,肌肉紧绷,抓着你的腰肢,大力地挺动腰腹,将你整个花穴完成撑平,花唇都被操得翻卷起来,中间的红豆在来回的抽插中可怜兮兮地挺立着,你的腿被人握着分得更开,一次又一次地插入,让巨物愈发的靠近子宫口,少年将军英勇极了,他的武器无比凶悍,在湿润的花穴里来回猛插,硬生生地将子宫口撬开一角。
“啊啊啊!唔哈——”
你的眼角彪出眼泪,一时间汁水飞溅,淫水从穴口中溅出,花穴里的嫩肉疯狂抽搐着,绞得孙策额头都冒出了一层冷汗,他腰部发力,乘胜追击,将人撞得雪浪翻飞,嘴里不断吐出呻吟,而这就是最好的战歌。
孙策兴奋地将你的奶头含在嘴里,狠狠地吸吮,身下用囊袋不断拍打着你的花户,每一次深入似乎都要去囊袋也一起挤进去,你喘息不止,大腿根酸软到发颤,将人的肩膀划的鲜血淋漓。
“慢、啊哈~慢慢点”
孙策不依不饶,身体向上疯狂顶弄,你被架在他的身上,浑身只有体内那一根的支撑点,他掐着你的腰将你举起,在抬跨的同时猛然将其按下,龟头直接破开子宫插了进去,敏感的花穴如失禁般喷出大量淫水,你瘫软在他的身上,嘴里呜咽求饶。
“你再说一遍,把你的话再说一遍。”
巨物对着敏感的花穴狂轰滥炸,次次一插到底。
“啊啊啊——”
敏感的小穴哪里禁得起这般猛烈的进攻,汁水失禁般地喷了出来,你尖叫着去附和他的话,“我爱你!孙策,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呜呜呜不要了……”
他在你的爱语中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在烂熟的穴内狂喷,灌满了整个腔道,将你的肚子都射得鼓了起来。
他将精液全部堵在你的肚子里,抱着你细细亲吻,像是狗狗一样把口水弄得到处都是,他的眼里流淌着星河,满心满眼都是你,因为过分激动而不知如何表达的他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傻瓜一样地嘿嘿笑着,嘴角都要咧到耳朵了。
“我爱你。”
我爱你,广陵王。
至死不休。
【甘宁x你】狗狗跪趴舔穴,窒息射精
你看着桌面上一大堆投诉信,抬脚踢了盘腿坐在一旁的当事人,没好气道:“一天天地没事做,楼里还有哪个是没被你招惹过的。”
“当主人的,就要管好自己的狗。”甘宁拖拉着他一贯的腔调,他身子前倾钻到了桌子下面,挪到了你的腿边,边说着便撩开你的衣摆,“小狗狗渴了。”
你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合上腿,“甘宁!你干什么!”
“主人不管小狗狗,小狗狗只能自己找水喝咯。”
他的声音从衣裙下传来,大腿被人禁锢,衣摆不断发出沙沙的摩擦声,你身体僵硬,被他大胆的行为打得措手不及,外厉内荏地呵斥道:“甘宁,你给我滚出来!”
衣裤被划破,突如其来的冷空气让你打了一个寒战,紧接着就被热湿的温度包裹了,你抬起的想要将人踹飞的一脚被甘宁握在手里,他并未用力,但是你却不敢再发力,若是被人看到这样的场景,恐怕要羞愤至死了,更何况还不知道这疯狗还会做出什么事情。
甘宁的脸贴在你的大腿上,你清楚地感受到摩擦自己皮肉之上的鼻钉,他灼热的呼吸打在你紧密合拢的小穴之上,你羞得满脸通红,恼羞成怒地去拍打人,却被人一手抓住,紧接着就感受到湿热的触感覆盖在自己的花穴之上,酥麻的感觉直通你的脑袋,大腿根更是发软,花穴好似有电流经过,酥酥麻麻的。
透明的淫水从不断翕合的花唇直接滴落,你很快听到了甘宁的吞咽声,那淫水全部被甘宁接下喝到了肚子里,似是觉得不过瘾,已经过分饥渴的小狗狗直接伸出舌头把花唇含在了嘴里。
“啊——甘宁你……”被如此突然袭击,你闷声惊呼,花穴直接涌出了一大股花蜜。
甘宁将其全部喝下,他吸吮舔舐着柔软的花穴,低笑着伸出舌头玩弄着两片花唇,可怜的花唇在人的唇舌之下增了一层粉色,水光潋滟的。
“早就听说广陵王养了不少面首宠物,如今一见可不是名副其实。”他说话有些含糊,嘴里的动作却不含糊,这会儿已经把舌头插进了花穴,将其搅得是一个天翻地覆,汁水横飞,看似粗犷的人却将每一处的嫩肉都照顾到了,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流,一半被人卷到嘴里,一半顺着人的下巴往下流。
“广陵王如此青涩,是没有被其他狗狗玩弄过吗?”
他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沾黏的水声,语必,更是直接含着了已经涨大的阴蒂,用舌头将其抵在牙齿上揉弄,你腰间发软,险些要从椅子上滑了下去,握着扶手的手背上面青筋暴起,将呻吟尽数吞入腹中,只能张着嘴巴大口喘息,花穴的痒意让你不自觉扭动着腰肢,他一手扯着你的腰带将舌头送往深处,花穴被照顾的酸软不已,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你有些口干舌燥,本来推着人的手变成了按压,将人的头颅整个都埋在了自己的腿间,花穴更是不受控制地收缩取悦着对方。
“嗯哈……”
你一声长吟,大腿抖索着,一大股淫水从花穴里喷了出来,被按在自己腿间的甘宁直接被淫水浇灌了一个彻底,不少淫水灌到他的鼻腔,被呛得咳嗽连连。
“咳咳……不愧是广陵王,水都这么多。”甘宁声音嘶哑,舌头舔过嘴唇上挂着的淫水,盯着还在不断流水的花穴,伸手狠狠刮过泥泞软烂的嫩肉,他知道那是怎么样嫩滑多汁,他的眼睛泛光,直接扑过去咬住了那颤抖着充血的阴蒂,如野狗一般用牙齿撕咬摩擦。
你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痛呼,本就敏感的花穴被如此猛烈的刺激再一次泛滥着喷出蜜汁,你身体紧绷,红着眼去撕扯人的头发,甘宁发出舒爽的笑声,他的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像是挑衅一般,用着舌头和你的嫩肉搅和在一起。
“你这只疯狗!”
你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他偏偏作为一句赞美,在你的腿间发出汪汪的声音,一瞬间你都以为自己真的是在被一只野狗玩弄了,你气败坏地挪动着腰肢坐在了他的脸上,挺立的鼻梁顶弄着你的花唇,坚硬的鼻钉偶尔划过敏感的嫩肉,刺激着花穴不断地流出更多的蜜水。
甘宁无法反驳,他整张脸都被埋在了你的臀肉之间,手指都陷入了你的皮肉里,流出了些许血水,淫肉堵住他的鼻子和嘴巴,鼻腔和舌根都充斥着你的味道,呼吸间都被淫水闯入,他脸色通红,被捂得快要窒息,双腿之间的凶器确实生龙活虎地挺立着,你红着眼睛,伸出一条腿,用脚碾摸在人的凶器之上,他的凶器挺硬竟难以低头,而你——广陵王,生来就是让别人低头的,一脚踩上去,那凶器顶端流出水渍,他的主人似乎已经降服,挺动着腰肢去讨好你的脚踝。
你全身燥热,紧咬着牙不让声音发出来,穴口的淫水涌个不停,里里外外都被人玩弄了一个遍,到处都充斥着人的味道,再被你狠狠踩弄之后,更是报复似的在你的内里留下了牙印,本就敏感的花穴被如此刺激当即绞着人的舌头收缩着喷出淫水,泄了出来。
你顶着一身冷汗,将甘宁推开,完全顾不得脚踝的濡湿,使劲拍着甘宁的脸,这会儿人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一副要窒息而死的模样,“甘宁!甘宁!”
一巴掌拍过去,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也顾不得人满脸淫水,头发粘黏的模样,掰开人的嘴巴去给人做人工呼吸,刚贴上去淫靡的味道就涌了过来,察觉到人的呼吸有了起伏之后,还不待欣喜,就被人按着脑袋吻到了一起。
你直接把人的舌头咬破,人也不退让,血水的腥甜混着淫水在你的口腔里乱窜,你一个气急将人一掌打开,一个巴掌呼了过去,“你不要命了!”
他拇指抹掉唇角的鲜血,嬉皮笑脸,“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这种快要死的感觉。”
“傻逼!”你怒目而视,又是一个巴掌,你简直不知道如何给他沟通,你他妈差点成为第一个坐死别人的人了!
“我知道错了殿下,饶了我吧。”他说着认错的话,眼神却像是盯上猎物的鬣狗。
被野狗标记了啊,广陵王。
孔融是出了名的小古板。
这是你心知肚明的事情,只是你没有想到他在情爱这方面也如此古板,你手指划过脖颈,有点不明所以地咋舌,开始有点不自信的自我怀疑了,自己就如此没有魅力吗?
如果不是腿间尚且挺久的胀痛感,你都怀疑你们是否真的发生过什么了,身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恐怕恨不得在自己嘴巴上咬一口,借此来宣告地位,最奇怪的是已经一早上了,你竟然没有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这着实有点不正常。
“今天楼里有什么传闻吗?”你不免好奇。
侍女有些奇怪,仍是如实回答,“并无。”
“啧,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你起床的时候,一旁早就凉透了,你一贯所欲随心,直接起身朝着人的书房大步而去。
这人一天天过得像钟表一样,这会正是在书房抄录练字。
“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离开的?”
你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孔融淡然,将一句话抄录完整后,回道:“丑时三刻。”
你心里盘算了一下时间,那会儿应该是自己刚睡不久,你看着依旧沉浸抄录的人,怒而反笑,“还真是拔掉无情。”
雪白的纸顿时被晕开一团黑墨,孔融回头看向你,眼睛都睁大了几分,他耳垂微红,在和你对视之后,眼睛就开始闪躲了,“怎、怎可说出如此污言秽语!”
一直被人尊敬、受人爱戴的北海相听得最多的就是那些孔孟之道、经学典故,哪里听过这样直白的污言秽语?
“这就是污言秽语了?”你逼近对方,他退坐回到椅子上,你俯身手指从人的胸膛划到人的腿间,看人窘迫着嘴巴张开又闭上的样子,不由笑道:“那昨天晚上算什么?”
“这、这是白日宣淫!”他说着,好像又找回了身为北海相的威严,张口就是管教,“殿下,您身为广陵之主,理应以身作则,端正态度……唔唔……”
你捂住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怕听多了真能把自己睡过去,你开口先发制人,“听闻你饱读诗书,如今看来,恐怕不然。”
“有何指教?”孔融虚心求问。
你笑着在他耳旁耳语几句,就感觉到人身体僵硬了起来,好像要碎掉了,看起来正直古板如孔融对这种问题也异常敏感呢,或者说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在春风一度之后被女人质疑自己的能力吧。
孔融完全哑巴了,在这方面如同白纸的他完全是靠《避火图》积攒的经验,他不明所以,他是完全按照书上写的来操作的啊!
“怎、怎会如此……”
“就让本王为文举指点一二。”
“……不、不可。”
你并没有给孔融拒绝的时间,一层一层剥开人的衣服,向来秉直禁欲的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恪守礼节的他何时经历过这种阵仗,他的身体僵硬,可比之更坚硬之物已经在你的手中了,巨物涨起,在手心炙热的跳动着,连同一起鼓胀跳动的还有他的心脏,他的灵魂疯狂叫嚣着,理智拉扯着他,欲望却妄想让他沉沦。
“殿下……”他沉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气音艰难地从唇齿直接吐出,他抓着你手腕的手艰难而克制,狼狈地扭过头不敢直视你的视线,身下的巨物高昂,本能压过了理智,他冷静的脸上出现了裂痕,满脸的慌张与羞愧,耳洞红欲滴血。
你何时见过这样的孔融,上身端庄克制,胯部却是高高举起,头部已经渗出了淫液,你抬腿跨坐在人的腿上,坐下去的一瞬间,你闭着眼睛都呻吟出声,穴内的软肉将巨物完全包裹,你甚至能描述那上面每一根暴起的青筋,你的声音应该极致的充盈而沙哑了几分,“文举,今天的字还没有写完啊。”
软肉吸吮着巨物,穴道不断挤压出淫液,每一次抬起坐下都会连带着从两人交合地方流出,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黑色的眸子里盛着火焰,欲望就在那撩起的火焰后的阴影中丛生,软绵绵的力道让巨物始终有一截裸露在外面,他的叫嚣着不公,被撩拨的欲望要将他整个人都点燃。
“咔——”
伴随着笔杆被折断的是你难以抑制的呻吟。
“唔哈~完全吃下去了……”你蹙着眉头不知是难受更多,还是欢愉更多,摸着被顶起的肚子,靠在人的怀里低低笑着,感受着身下愈发僵硬的身体,你的腰几乎要和那根笔杆一样被这折断了。
“哈~真的礼崩乐坏啊文举。”
你笑着被人狠狠摁在巨物之上,严严实实的衣服下面包裹着他坚劲的身躯,过硬的身体素质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挺胯将巨物夯进你的身体,淫水被捣出,打湿了两人的衣衫,媚肉吸附着巨物,每一次退出都拉扯这暴露在空气之下,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在耳旁响起。
“哈哈……嗯哈~”你笑着呻吟,享受着这位孔二十世孙的凶猛的撞击,你满脸红潮,抬头看着孔融好似重新平复下来的面庞,欣赏他蹙在一起的眉头,抿起的双唇也暴露着人此刻的心情,你抚摸着人的喉结,说着几乎是挑衅的话,“你的理智呢?”
他的恢复就是更加的深入,龟头直捣花心,囊袋几乎都要被挤了进去,他眼中的情绪已经让人分不清对你的欲火更多,还是对自己的怒火更多了。
“呃啊——”
毫无技巧的猛烈冲撞,让你直接被推上了高潮,滚烫的精液喷射进体内,爽得让你双腿打战,极致的快感模糊了你的双眼,你甚至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但你知道,你是清清楚楚地享受着这位克己复礼之人的礼崩乐坏。
“呼……文、文举好厉害……”
他只是沉默着,完全不顾刚刚高潮的你,他再次变得坚硬,表情冷硬,挥舞着巨物鞭打着你的穴肉,像是正在惩罚学生的夫子那样正直严谨,每一次的鞭打都让精液混着淫水汩汩流出,胯部一片湿润黏腻。
你不知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关于孔融衣衫不整,慌不择路地从书房里离开的八卦传闻如旋风一样刮到了你的耳朵里。
至于之后要面对清醒过来、羞愤成怒的孔融那就另当别论了。
【戏志才x你】此身交由广陵王?
汝、颍固多奇士,这话是不错,但这些奇士也各有各的怪,楼里的傅副官每日拿着账本不知道掉了多少头发。
你抬头看着眼前的歌楼,悠悠的歌声从二楼传出,还夹带着人们的低笑声,你长长叹了口气,深感肩上的担子之重,你抬脚进了歌楼,刚说出完某人的名字,就看到几个歌女掩唇轻笑,在几个歌女嬉笑着低语了几句之后,推搡出来一个大胆的。
“失礼了。”歌女微微欠身,抬手为你引路,“贵人请随我来。”
你有些好奇刚才歌女们的反应,随即问道:“戏志才在这里很出名?”
歌女笑着回复,“往日来寻志才先生和奉孝先生的都是傅副官,傅副官为人老实,哪里是这两位先生的对手。”说着,她又笑了起来。
话到这里,你自然也明白歌女为何发笑了,这两人有舌辩群儒之能,又皆是才思敏捷之鬼才,再来几个傅副官恐怕也不是这两个人的对手。
“贵人,请您自便。”歌女将你领至戏志才所在的房间门口,便告退了。
你呼出一口气,推开门,刚迈出一只脚就踢到一个酒瓶,酒瓶在地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滚到了戏志才的脚边。
戏志才斜依在窗边,单薄的身材让人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人吹走似的,偏偏人毫无自觉,摇晃着酒壶朝你招手,双眼朦胧,嘴角含笑,“今儿怎么不是那个掉进钱眼儿里的傅副官了?”他歪着头,头发有些松散的垂在肩头,遮了些许面庞,这让本就消瘦的人看起来更加瘦弱了。
“傅副官都被你们气病了。”你拿过人手中的酒壶放在桌面上,直接将人拎起稳稳当当放在了凳子上,扫视了一圈地面,忍不住握起来拳头,“这是喝了多少?你一直说是奉孝带你来歌楼喝酒,如今奉孝不在广陵,你这狐狸尾巴可没人给你遮挡了。”
“原来我在广陵王心中就是这样的人。”
他低声轻语,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好像受了多大的污蔑似的,他说着便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酒壶,你哪里会让人得逞,直接将人的手扣在了桌面上,他顺势歪到你的怀里,唇角微微勾起,“难道你们汉室也好我这口?”
你嘴角一抽,直接搂着人的腰把人按在了桌面上,手下嶙峋的触感每每都让你怒火中烧,你刚想说什么就看到桌面上的人不停的咳嗽起来,牵动着整个人都跟着颤抖起来,你刚上来的那点怒气立刻被慌张和怜爱冲没了,将人从桌上扶起来,拿出华佗为人炼制的药丸子给人塞了一颗,人这才缓了过来。
你抬手抚去人眼角的泪水,没好气道:“你自己的身体都不在乎,还有谁在乎。”
他悠悠看向你,那唇自带三份笑意,你无奈叹气,“这次先放过你。”
话刚说话,门嘎吱被人推开,来人看着眼前的景象直接愣住了,凭着过硬的素质将嘴里的话说完,放酒案几之上、后退、关门,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
“同盛金?”你看向戏志才,人扭过头不敢与你对视,“这么好的酒可不能浪费了。”
要知道此酒可是出了名的烈,这一坛子下去恐怕就人这身体半条命都要去了。
“呵呵,我这是给奉孝点的。”戏志才心虚,并推锅给郭嘉。
你按住想要跳下桌子的人,慢悠悠道:“我早就想尝尝这酒了,如今也是沾了你的光了。”
“你慢慢喝,我就不奉……”
戏志才话未说完,再次被你压到在桌面上,抽了人的发带将他的双手捆缚按压至头顶,他乖乖就缚,笑言:“哪里用得着劳广陵王费心,等我回去自当负荆请罪,何必劳烦您亲自动手。”
“志才何罪之有?”你一手挑开人的衣襟,取过酒壶倾倒在人的锁骨之上,“美酒合该配上美人樽。”
冰冷的液体让人打了一个哆嗦,他敛眉嬉笑,“广陵王才是美人。”
你并没有错过他一瞬间因为诧异睁大的眼睛,一手按着人的腰身,“不要浪费了好酒。”
湿热的气体打在戏志才的身上,让他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头皮都僵硬了,紧接着他就感受到温热柔软的物体附在了他的锁骨之上,这分明是广陵王的舌头,他清晰的感受到你是如何玩把着酒杯,慢条斯理地品尝美酒的。
“果然好酒。”
随着吞咽的声音响起,耳旁传来了你的赞美,他一笑,僵硬的身体放松了几分,他抬手,将你圈在绑缚的手臂之间,在你诧异的表情中吻上了你的嘴唇,舌头如游蛇一般灵活的撬开你的牙齿,他好像真的化身成一个酒鬼,在你的嘴里横冲乱撞的搜刮着酒液,直到辛辣的味道传遍了你们二人的口腔,津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下,他才停了下来,额头抵在你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你忍不住笑了起来,就这人三步一喘的身体,这样的动作估计都算是剧烈运动了。
看着人额头上的薄汗,你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给人哺喂过去,人就像是尝到了腥的鱼儿缠着你的舌头不放,房间里响起啧啧搅动的水声,他额前的发都有些湿润了,放开吸吮着你的舌头,从你的嘴唇下移,将下巴上的津液舔舐干净,品味般的称赞道:“果然好酒。”
他苍白的脸上透着一股潮红,喘息着露出了戏谑的笑容,“小生此身就交给广陵王了。”
欲罢,整个人直接晕倒在你的怀里,你无语凝噎,这可不是交给自己了嘛。
“戏志才果然是戏志才。”
【曹植x你】被下药的小蛋糕被吸出精液1
曹植知道自己生得美貌,偶尔也会遇到几个有龙阳之好的男人,但是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大胆的敢直接给他下药。
他躺在床上,意识无比清醒,身体却无法动弹甚至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他感受着小腹升起的热流,眼泪从眼角滑了下来,到底年纪还小,生下来就是锦衣玉食,结交之人尽是品格高尚、学识渊博之人,再不济碍着他父亲的面子也不会太过轻慢,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下作手段!
本就白湛的肌肤在药物的作用下浮起了一层淡粉色,长发宛如海藻一样逶迤在床榻之上,让人有着一种雌雄莫辨之美。
安静的环境让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更加清晰,曹植身体紧绷,心脏砰砰直跳,想到他一会儿可能要经历的事情,害怕极了,本来浮上红晕的脸颊都白了几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你看着从人小脸上滚落的泪珠,深深吐了一口气,抬手将人脸上的泪珠拂去,没想到只是出来醒个酒得功夫就能遇到这样的事,实在恶劣,那个长相猥琐地人已经被她宰了,同时也让蛾使去调查了,听那家伙求饶时的言语,这显然不是一个人策划的。
匆忙赶了过来,没想到是这样的情景,让医师为曹植把了脉,查看了身体,你看着医师支支吾吾地态度,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毕竟这是曹操之子,如今曹操有天子再侧,形式更是不同以往,你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什么情况,直说便是。”
“这药十分猛烈,需、需出精方可解。”
你松了口气,人没事就行,反正是那人吃不了亏。
“需得尽快出精才是。”医师提醒后便向你拱手告辞。
曹植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全,知道自己被人救下才松了一口气,后又听医师说什么出精,他心脏又提了起来,他也曾想过娶一个意气相投的姑娘,平日里弹琴作赋,琴瑟和鸣,但绝不是现在这般!
他想要大叫着表示抗议,但是现在分毫不能动的自己只能做案上鱼肉,仍人安排了。
本着这事知道的越少越好的原则,你直接把人的裤子给拔了下来,毕竟只是出精的话,办法还是挺多的,而且这小子恐怕也不愿就此委屈其他女子吧。
曹植的心跳随着人的动作提了起来,他没想到这人会自己直接上,而且他难道、难道还能听不出来这个声音是谁的吧,没想到经历过洛南之乱之后,再见面竟然是这个样子,被人看到如此狼狈的一面,让曹植既狼狈又羞耻。
“还怪可爱的。”
你看着迫不及待从裤子里弹跳出来的肉棒,一边如此评价,一边用手指弹了一下,那显然是未曾开封的状态,还是诱人的粉色,在晃动间已经有黏黏的液体渗了出来。
他、他怎么能这么说!他是个男人!怎么能用可爱来形容!而且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毫无忌讳的说出来,如此、如此……从未经历过这样待遇的曹植一时竟然难以找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他羞耻极了,而这样的情绪在身体之上的表现就是那肉棒又涨大了一圈。
你哪里知道曹植的心里状况,现在你只想把这破事赶紧解决了,你伸手握着挺立的肉棒,指腹抚过龟头,就感到手中的肉棒激动地跳动着,龟头渗出更多的淫液,你的指腹围着龟头旋转。
由于很少为人这样服务,你的动作生疏且粗鲁,而本就没有经历过人事的曹植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刺激,在你握着他的肉棒的时候,他就已经脑子一片空白了,带着茧子的指腹揉着脆弱的龟头,更是让他浑身颤抖地直接射了出来。
“……”
你看着手心的粘稠的精液,一时竟没注意自己一个不慎也被射了一脸,“这么快吗?”你回忆起某些男人,当初好像也没有这么快吧。
曹植听到你疑惑的声音,整个人都要恼羞成怒地噶过去了,没有哪个男人会想要得到这样的评价,尤其还是被一个同性这样评价,他简直要疯了。
“我才不快!”他大声喊道,等对上人诧异地眼神,他才恍然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动了,看到你眼中的笑意,他张牙舞爪地向你扑了过来,结结巴巴地大声解释道:“刚、刚才不算!我才不快!”
他眼睛上下打量着你,仿佛抓到理你的把柄一般露出来得意的笑,“就你这身材,你、你一定比我更快!”
你看着眼前上蹿下跳还光着屁股的抹茶小蛋糕,挑起了眉毛,“这就是世家子的教养,随口攻击一个刚刚救了你的人?而且……”你伸手把脸上的精液抹掉,摆手将精液甩到了人的脸上,“谁快谁知道。”
“刚才是失误!是我、是我中了药的原因!”他像是突然找到了合适的借口,语气都坚定了几分,“对!就是药的缘故!”
“你、你若不信,再试一次就知道了。”
曹植说完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白湛的脸像是充血一样一下子变得通红,耳垂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
“是你自己想要吧,还要找什么借口。”你指了指早已重新挺立起来的肉棒,调笑道。
“这一次、这一次一定不会、不会向刚才一样了。”曹植扭过脸,嘀嘀咕咕地说道。
如此可口的小点心,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你实在没有拒绝的道理。
白净的手指和通红的肉棒放在一起,显得格外色情,曹植脸涨得通红,握着的拳头指甲都陷道肉里了,不知是在忍耐着不射亦或者其他。
肉棒上跳动的青筋无意不反馈着曹植的真实感想,你一手握着柱身上下滑动,一手来到了人的囊袋处,放在手心沉甸甸的,刚才那一发显然不是全部存货,这皮肉褶皱里面装得可是满满的精液,你指尖划开褶皱,身下的人身体一震,龟头处止不住地流出更多粘液,你抬头看着曹植,人双眼紧闭着,眼角飞起一抹艳红,整个人僵硬的不行,看着人生涩的模样,你有点意动了,好像一口吃下这块抹茶小点心啊。
这么想着,你也确实想要这么做,只是刚想动作,就听到绣衣楼的暗哨声,你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秉着速战速决地想法,你低头含了上次。
“啊~”
曹植被突然柔软的触感惹得一个轻哼,低头就看到你吞吐肉棒的模样,刚想说什么,就在你对着龟头狠狠吸吮地动作下发出一声尖叫。
他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你仰着头张开嘴看向他,白色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嘴巴,红艳的舌头微微撬动,卷着精液吞入腹中,他呆滞地看着你,等你为他穿戴整齐了,好像也没有反应过来。
“赶快离开这里,有人要来了。”你拍了拍曹植的头,留下一句话,消失在房间里。
曹植回神,看着已经被收拾妥当的服侍和空荡荡的房间,他双手捂着脸。
“可恶的广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