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坎坎笑道:“没事,你可以拿春宫来跟我换。”段融哑然,这家伙,绕来绕去,原来想得还是他的春宫大业,我说他怎么这么上心,给我解释这么清楚呢,敢情在这儿等着我呢?
两人聊着,西门坎坎扭头看了一眼太阳的方位,道:“差不多申时了,该回去了。我下午约了姜青玉去未央坊赌钱。”
段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饶有兴致地看着西门坎坎,心头暗道:这家伙的娱乐生活真是丰富啊!
“你去吗?”西门坎坎看着段融,道:“未央坊可是贤古县最大,也是最好的赌坊。”
段融刚想回绝,他还得回去练功呢,但他忽然心头一动,他成就了胎藏经第二层,能够神识外放。
这玩意,在赌坊里,岂不是一件无往而不利的利器吗?
而且,他也需要银钱,太一门记名弟子的选拔报名费用,可是得六万银钱呢。
给西门坎坎画春宫,倒是能赚来银钱,但,每次想到得用春宫换钱,他心头都会升起一种仿佛是出来卖的羞耻感。
这种感觉,很是不好。
如果能在赌坊开辟出一条赚钱的新路来,又何乐而不为呢?
刚交申时不久,西门坎坎已经带着段融,站在了未央坊的门口。
这未央坊是两层楼的木结构建筑,雕梁画栋,飞檐斗栱,颇为巍峨壮观,段融一观之,便赞叹了一声,这楼只看外观的话,比起影楼,也是不遑多让的。
这未央坊的东家,乃是魏雨田。
此人不是贤古县本地人,来历也颇为神秘,自从十多年前,来到了贤古县,就开始做赌坊的生意,十多年过去了,这人也不知是如何运作的,竟然将贤古县的两座大赌坊,都收入了囊中。
一座未央坊,一座春明坊。
而且魏雨田年近四十,还未婚配,关于此事,街头巷尾还有许多谣传……有人说他是天阉之人……
这未央坊的一楼飞檐下,悬着一匾额,其上未央坊三个大字,颇为遒劲有力。
这未央二字,便取夜未央,客莫急之意。
虽然现在是下午,天光正好的时辰,未央坊的窗户却都是紧闭着,连门口都悬挂着厚重的门帘子。
西门坎坎领着段融,推开了厚重的门帘子,走了进去。
一楼的大厅,很是开阔轩敞……
色泽明丽的地毯、色彩繁复的壁画以及纹精致的窗帘……似乎都在诉说着,未央坊的装潢内饰的豪奢……
大厅内,放着大小不一的十多张红木八仙桌,最大的一张足有两张大床并排而放那么大,有不少人围着叫嚷着,眼神亢奋,声音嘶哑……
一楼的角落处,有一红木楼梯,是通往二楼的,二楼可见是一个个包厢,围成一圈,每个包厢的门旁,都挂着木板子的天干编号。
大厅的天板上,吊着烛灯,明亮高照,窗户上面的几个通风孔,天光隐现……
“怎么样?”西门坎坎瞄了一眼段融,笑道:“这未央坊原本也很是一般,自从魏雨田接手,便内外翻修一番,堪称极尽豪奢,当时开业时,可是号称贤古第一楼啊!”
“你先在大厅里随便逛一逛,我去看看姜青玉来了没?包厢是他定的,这未央坊的包厢跟影楼的四大影一样难搞,抢手的紧,得排队啊!”
西门坎坎说着,便向一楼角落处的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走去了,而段融则踱着步,在大厅里闲逛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