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听了这个答案,有些失落,继续问道,“那宣家幼子呢,他有什么特别的特征?”
“不知道,传闻他长得极为好看。”说书先生一点也不附庸风雅,吃了点心喝杯酒,牛饮不过如此,不多会便将茶与酒吃完了,显得极为匆促。
雷恩见此时说书先生意趣阑珊说话兴致缺缺,也就不多留,说书先生这不能获得更多消息,他留在此并无多少用处。
雷恩唤来小二结了帐,数数没剩多少的元石,心下有些滴血。
说书先生太会点了。
朝他点点头,雷恩起身离去。见雷恩背影消失不见,厢房内室走出一人。
那人容貌隽秀,颜色苍白,略带金属光泽,有种不似正常人的机质感。他周身沉稳安静,整个人渊沉若海,看似沉默随和,但一旦发怒,天哭海嚎,毁灭之气顿生。静若深渊,怒成海子,双层特质在他身上完美结合。
那人走到桌边拈了一块剩余的点心尝了尝,然后放下,叹息道,“你倒会欺负小孩儿。”
说书先生挑眉,畏缩普通的气质瞬间变得锋锐犀利起来,他眼亮似寒星,眉浓如墨染,面部线条刚毅,唇是肉红的浅淡色,微微扯嘴,露出个稍嫌冷淡的笑来。
一把扯过那人的手,一用巧劲,便让那人落到自己怀中,坐在他双腿上坐个瓷实,说书先生满足的将双手收拢,满足的将他往自身贴紧了些。
那人顺着他的动作落到他怀中,不过小心翼翼的将自己飘空,坐下轻飘飘的没有重量,不至于因速度太快而撞疼说书先生,同时他一落入他怀中,便顺势将自己的双手挽住说书先生的脖子,头贴在他肩脖处,脸颊柔嫩的肌肤与他脖颈处的肌肤相贴,安心的听着对方一响一响的心跳声。
说书先生将他柔顺长直的鸦发往后拨了拨,同时吻上他的额角,“你心疼那小孩儿,恩?”
说书先生温热的呼吸打在他敏感的额心,从额心泛起的酥麻感像细碎的微电流传到心脏,一缩一缩的散开,整个人瞬间瘫软下来,他将脸贴得更紧,瓮声道,“谢铭,你够了,这把戏你还想玩多久。”
谢铭连啄了几下,将他搂得更紧,“你眼中只看得见我一人时,我就不玩了。”
水中那人笑了一下,他笑时娴静淡远的面容瞬间明亮灼艳起来,就像是烟雨迷蒙的江南旧照瞬间转变成一帧湖光潋滟晴方好的四月艳阳景,抑或是阴沉沉的天被初阳刺破,不一样的风情完全的在他身上的展现。他仰起头,明艳的色彩让谢铭有些意乱情迷。他爱煞了他这般模样,只要他对他笑一笑,他就愿将自己全部奉上,他无法抗拒他对他的笑。
他伸手抚摸着他的脸,谢铭俯下身,让他摸得更舒服,同时不忘偏转头,唇吻吻他的指尖,嘴中含糊发生深沉的喟叹,“容渊。”
容渊收回手,将被他吻湿的手在谢铭身上擦擦,“你看重这小家伙?”
谢铭捉住他的手,又放在嘴边含着,同时不忘回应道,“不,我看重的是他身边另一个小家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