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直男爸爸x种马主角
忍不住恶心退出来,猫月写的不错,只是评论这么说,可是san值狂掉啊,陈七感觉对他邻居有个新认识。
某天在超市遇见到对方,还是忍不住和对方搭讪,出乎意料的顺利,陈七看似无意地问对方有没有伴侣,只见对方摸着戴在脖子上的项链上有了是男朋友,陈七诧异又失望,对方给他展示那条项链,陈志宇仔细看了看总觉得那花纹像眼睛的虹膜。
“他送的,我最喜欢的一件礼物。”
*林枪因为家庭的原因心理扭曲,他用铁斧自慰幻想高潮,着迷于猫月,愿望是像宰杀羊羔一样被伴侣品尝。是的,林枪把我当伴侣,而我对林枪只有物品的占有。
笑面虎攻x宠物狗受
预警:攻受男女都操过,受后面不是第一次
我和贺庆毅一碰上面就不对头。
这也不是没理由的,我们的硝烟火花从上一辈延续下来的。
我们两家在同一院里,自然而然就成了世交,平常也有走动,谈不上亲昵但绝对和睦。就这样的关系,为了一个女人,断了。
那女人是我爸的初恋情人,但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成了贺庆毅他爸的妻子,我也听了很多种版本的,总结出来一句话,贺庆毅他爸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抢了我爸的初恋情人娶来当老婆。
我那时年少,好奇心重,跑去问了我爸。我记得我爸当时抽着烟眯着眼,哑声说:“就那样,大人的事,小孩别问。”
我知道他在打发我,毕竟我是他儿子,模糊领悟他的态度后也没敢提及了。
第一次见贺庆毅是在陈爷的八十大寿上,我见着的不仅是贺庆毅,还有他爸和他妈——我爸的初恋情人。
听了众多嚼舌根的,我对他爸有了个模糊的印象。但他爸并不按我的印象来,和我爸的斯文得像个拿笔的做派不一样,高大健壮的身形,穿着合身的西服,腰板挺得很直,显露出着成熟男人的味道,眉眼很锋利,哪怕后面去从商了还是隐约透露出一股狠意。而他老婆,叶子琼,我爸的初恋情人,我曾经见过照片,在阁楼的旧相册里,她穿着旗袍,干净清秀,带着江南女子的温婉。不过如今见着已经不同往日,她没换旗袍,却化了眉毛和嘴唇,没有眼影却像浓妆,那种古城小镇里出来的温婉宁和最终还是散了。
贺庆毅那时候就跟在他们身后,脸上挂了彩,应该是和别人打架了,这样看他和他爸很像,但贺庆毅眉目更嚣张,带着少年独有的痞气。听说他好像比我小两岁,一副“大爷我不爽”的样子,见我看他,还瞪了我一眼。
我爸和他爸见面倒也平和,互相握手,微笑以示友好。毕竟也是成年人了,已经过了少年冲动的时候了。他们虽脸上挂上笑,但我感觉他们都攥紧了对方。
我向来不喜欢这些,道完贺之后就走掉了,毕竟我是小孩子,没人会说我。准备走出大门时就见着贺庆毅从一旁的花园出来,嘴里还叼着烟,看见我嘴没兜住烟差点掉地上。真丢脸,我这样想的,但是脸上还是挂着笑,学着我爸那样。贺庆毅把烟拿稳后,站在那盯了好一会,然后突然向我走过来,在我面前叼着烟站定。我闻到他身上的烟味,注意到他嘴上伤口被扯开渗出的血珠和手背上的青筋,看到他初现锋利的眉眼。笑的真恶心,他这样说,吐出一口烟,要染上我的头发,我深呼吸一口二手烟,然后眨巴眼,在他皱眉的那一刻一拳打到他的小腹。他被打的面容扭曲,在背后看像是萎缩在我的怀里,他这样的动作太过显眼,叶子琼注意到了,抬声问我,我摇摇头表示没事,她大概以为我们在闹着便不再理会。
我的拳头还按在贺庆毅的小腹上,另一只则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别动,他因为疼痛而发出嘶气声,扯着我的衣角让我放手,我才不会如他所愿。我垂眼看着他泛红的耳朵,故意贴近,嘴唇碰到耳轮廓。
“嘴真臭,小野狗。”
他听到这句话果然又挣扎起来,所以我加重对脖子的力度。我天生怪力加上顾箐的训练,这样的力度专业的老师有时候也会受不了,何况贺庆毅。
“松……松,松手……”他用手打算扯我,但是已经没多少力气,我看着他的手虚虚地圈住我的手腕,贺庆毅是玩出来的小麦色,和我天生苍白的肤色对比,显得莫名色情,我就这样被取悦了,把贺庆毅甩在地上。贺庆毅还在喘气,他还在变声期,声音沉沉的,喘起来挺好听的。
“怎么啦,小野狗,弄疼你了?”我忍住笑意问他,估摸着我应该笑的很灿烂,他抬头瞪着我,黑色眼睛里盛满怒火,亮亮的,真他妈的跟条小野狗一样。真他妈别怪我,我揉了揉他的头,他的头发很细很软不像他的人。操你妈的,操你全家的,他骂我,别他妈叫我小野狗,别他妈揉我头,你他妈这死贱手。这几句听的我皱眉头,自动忽略自己的脏话觉得贺庆毅嘴真脏,我叫他小野狗怎么了,他又打不过我,还有我比他大了两岁,这样叫是对的。
后来贺庆毅受刺激去健身去增肌,练了一身漂亮的腱子肉回来,可还是打不过我,那些肌肉和白长的一样,我总爱打架把他压住钳制,俯视从上到下的打量他。男人的肌肉放松下来是软的,这点我在贺庆毅身上检证了,还是带着弹性的,手感特别好,在我打倒贺庆毅后我会毫不犹豫地去揉他的肌肉。
第一次我只是因为纯粹的好奇揉的,结果贺庆毅扬言说我这小白脸特别羡慕他的肌肉。我身上肌肉看着并不明显,体脂率很低代表着我身上都是肌肉都是实的,但我懒得和贺庆毅去辩解,直接顺着他的意当个小白脸然后揉向他身上最厚实的地方,胸肌。操他妈的,和揉女人的是两种感觉,我的手完完全全抓住贺庆毅的胸,多出的乳肉溢出我的指缝,我都不想称呼那为胸肌,叫奶子更合适。
我长期训练,顾箐让人教会我按摩,此刻我的手法全拿来服侍没心没肺的小野狗,伺候他舒服到勃起,贴身一条龙服务。
贺庆毅是那种拽不拉叽的很爱享受的人,嘴上骂着身体很诚实的类型,我第一次给他揉到我俩性器勃起,直接二话不说地互撸了一发,虽然是我干活比较多,但并不妨碍贺少翻脸不认账,人间白眼狼。男人都是打熟的,贺庆毅从一开始的挑衅到了后来还是挑衅,只不过是在我揉完后的虚势。唉,爱要面子的小野狗。
完事之后贺庆毅还掀起衣服看我留下的指痕,死僵尸,这是他新给我取的骂名,臭不要脸,死流氓。听到这个我就得反驳他,什么流氓啊,你情我愿的,而且贺庆毅有时候叫的跟叫床一样,搞的好像我顾川兽性大发拿我的肉棒奸了他的小屁股一样。他羞红了脸也觉得强词夺理,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对我竖个中指然后转身收拾东西打算走人。
我开荤后,女的男的都操过,还是比较爱操女的,我操过的男的都是小骚0,都硌得慌,叫得腻,像那种廉价奶油小蛋糕,偶尔吃一次还好。但是我盯着贺庆毅的小屁股,能叫小么,又圆又翘的,心里想着操贺庆毅的屁股也挺好的,他身上最不缺的就是肉,应该挺爽的。
我可以单手掐着他的腰,欣赏他因为撞击而形成的臀浪,他的漂亮结实的蜜大腿会微微颤抖,我空下的一只手会去抚摸他的腿窝筋,他的脚趾头会蜷缩。我无边无际地想着十八禁的黄色场面,以至于贺庆毅收拾好转身时看见我就开骂,估计是我又挂上他觉得十分恶心的笑容。
贺庆毅对我的笑容有一种天生的反胃感,他觉得恶心死了,可我告诉他我是学顾箐时,他就摆出一副想吐又不敢吐的犹豫表情,而我会笑的更灿烂。
我知道贺庆毅为什么讨厌,他觉得我的笑里充满了算计和阴谋的味道,像恶心粘腻的泥巴,可我知道他其实是喜欢我的脸的。我在别人眼里得知我和贺庆毅第一次见面并不在宴会上而是在学校里,我正在化学室里做实验,在他们口中我当时的侧脸迷倒了过来捡球的贺少爷以至于等他回来的队友们被挑衅后直接干架后遭到处分的事情。这事我当时只知道几个大少爷互相打架,没想到贺庆毅也有戏份,不过贺庆毅死活不承认这是真的,咬定是当时在找球,为了封口他还特地被宰了一笔。我并不在乎,我知道我长的好看,毕竟曾经校草头衔是我的,我的脸大部分遗传了顾箐,但那双眼睛有部分柔情来自我母亲,贺庆毅有时候会偷偷看我,我能感到他在盯着着我专注于书本的眼睛,他以为我不知道。
我的面具总是让我看起来很有耐心,事实上我的忍耐力确实很优秀,而对待贺庆毅,我是百分百的耐心款猎人。老实说我并不喜欢贺庆毅身上绝大部分特质,他被叶子琼纵的太过头,蛮横到不听理,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总喜欢对着我拿乔,而他自己是不认的。他自己都没发觉他对我的依赖性,叶子琼爱纵容的方式是不去理会,他爸几乎常年不在家,很多麻烦都是我替贺庆毅处理好的,可是这小野狗从不肯吐出一声哥来听听。
小野狗喜欢浪,而我习惯宅家。明明知道结果,贺庆毅还习惯出去玩前叫一声我,末尾还会习惯性地嘲讽我。倘若我有时候出门而他不知道,他却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炸毛。我两不对头的事实全世界都知道了,贺庆毅自己也是个忠实的传播者,可他又偏爱像认主的狗一样追问我的行踪,可认主的狗有像他那样的么?我去过那些俱乐部,主人训教出来的狗奴都是乖巧的听话的,也有表面看着像贺庆毅那样的刺头,但我看得透他们眼里藏着的东西:渴求、懦弱。他们依恋主人,指尖的颤抖早已暴露。
贺庆毅会这样么?我直觉告诉我这问题的答案比我操不操贺庆毅的选择要恐怖多了。但即使这样,贺庆毅还是风雨不动地光顾我的春梦。在梦里我们会接吻,现实里我和贺庆毅只有一个大冒险的堪堪算上是吻的擦边。但梦里如此逼真,好像我已经吮吸贺庆毅的唇舌、挑弄他的上颚几百次了一般。每次梦醒,我都感觉嘴巴里有烟草味,还是贺庆毅最常抽的那款。
我有时候想不明白,我都把贺庆毅摸遍了,撸也撸过了,我们之前居然没有接吻,这比炮友还炮友……哦,我们还没真干过。
我想事的时候,不爱看着贺庆毅,他实在是太惹人分心。贺庆毅想必是十分不满我的躲避的,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他直接来到我家把我堵在门口,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烟草的味道。
贺庆毅正在碎碎念细数我的罪过,他总是这样一副理所当然心安理得的样子,我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的,突然把贺庆毅抵在门口。贺庆毅显然被吓到了,大声骂我干嘛,我不去理会。额头贴额头,鼻尖碰鼻尖的距离,我们的呼吸汇成一股热流。
“贺庆毅,”我注视着他的眼睛,“你接过吻吗?”
这问题问的十分无厘头和搞笑,可以列入我的人生黑历史之中来,我第一次带妹子去见贺庆毅后,第二天他就拉着一个黑皮辣妹在我面前啵嘴了。
贺庆毅显然是被这样近的距离吓的脑子都转不过弯来,我也不想他发现我如此跌跟头,赶快地亲上了他的唇。
贺庆毅的嘴唇偏厚,很丰润,亲上去软软的,其实只是嘴唇贴嘴唇的亲法,纯情的要命。我就这样磨到贺庆毅终于回过神来,眼睛里装着怒火和羞耻,特别亮晶晶,亮得我心颤。我按住他挣扎着的双手,“放开让我进去,”我一边求他打开牙关一边湿舔他的唇,用膝盖磨他的大腿内侧,“嗯?好不好?”我声音放软放甜,我知道贺庆毅会无法拒绝我。操你妈,他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后,又乖乖地让我的舌头进去了。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吻,我想,就像梦里一样,我心满意足。
贺庆毅很敏感,每当我舌尖划过他的上颚时他就会一抖,我吮吸他的软舌时他会发出嗯哼的细微呻吟。我一只手和他的手十指紧扣,他另一只手自由后扯我的头发分开了我们,他在发抖,在喘息,我估计他在腿软。我把他扯着我头发的手放在我的嘴边,热气让他忍不住手指蜷缩。
“贺庆毅,小野狗,”我问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我们是好友,是死敌。最了解他的人是我,他最依赖的人是我,我们彼此的视线追随对方最久,他身上有我的项圈,在第一次见面时早已戴好。他应该属于我的,这想法被我在糜烂的春梦里忽略,终于在这几天内被我捡好。
贺庆毅没有回答,他眼里躲藏着有我猜想出的推测,这让我心情愉悦。我拿鼻尖去蹭他的脸,“呐,小野狗,你喜欢我,对不对?”
“我没有!”贺庆毅提高音量反驳我,又觉得这样好像太掩耳盗铃了,他又清了清嗓子正儿八经地说没有。
真薄脸皮,我想,贺庆毅漏洞太多,“那你怎么怎么找了一个长的跟我蛮像的女生,”忽略贺庆毅越来越红的脸,“我那天在夜梦里,她就在旁边吐槽,嗯,她没说你名字,但一听是夜梦里的常客小狼狗,我就猜到是你。”
“她怎么这样!我都打钱给她了!”贺庆毅愤恨不已,“对啊,我是喜欢你,喜欢你这张娘们唧唧的脸,多美啊,真想干死你……呃啊!嘶……卧槽你属狗的么哪都咬!”
我舔着他被我咬破皮渗出的小血珠,低声哑笑:“谁属狗?不你吗?”
“笑笑笑,笑你妈呢?”贺庆毅嘴里依旧没个好话。“嗯,我不笑了,”我应着他,“我们应该做了。”
“做什么?”贺庆毅有时候有种很愚蠢的天真,表现在他越发英俊的脸上,会有奇异的矛盾感和诱惑力,他在告诉别人他是个孩子,是个可以为所欲为的孩子,他有这本钱。
我又吻上他的嘴唇,我爱上了这种感觉。我没和炮友亲过,如果那算吻,那么我的初吻是贺庆毅的大冒险里不见的,可惜贺庆毅不知道。把肉欲的嘴唇舔弄一遍后,我回答他:“做爱啊。”这是稀疏平常的语气,这是毋容置疑的未来。
不写了太超出了说个大概:就是贺庆毅后面并不是第一次,我本来是打算调侃他重欲,结果贺庆毅皱着眉头和我说了真相:他还意识到自己心意的时候,某天看到了我的性器,突然口干舌燥,本打算抚慰一下自己,谁想屁股发骚了,吓到他连夜看avgv撸的枪弹精绝,贤者时间还在想为什么是屁股发骚?耐不住于是去gaybar打算试试,结果选了半天,这个没我高那个没我漂亮,脸色十分难看,然后就看见了一个眼睛五六分像我的清秀小孩,问了一下还是个1于是就火带着人去开房。那个1挺青涩也胆小,没想到自己约到一个男神级别的,特别卖力,但真干的时候刚进一个头贺庆毅就受不了了一定叫他拔出来,小孩也没想到贺庆毅是个处,但是肠肉又涩他一时间也拔不出来,靠着肠肉的收缩又往里了一分,贺庆毅一下就炸了直接把人踹了,硬拔的下场就是贺庆毅养了很久的屁股,上药的时候还意淫一番。我听着又气又笑,直接抓着贺庆毅的小腰猛操。
已知贺庆毅爱享受,结果就是得趣了之后叫的特别浪,贺庆毅声音低低,叫床声不高但是特别直球,特别小骚货,完事之后特别像吃饱喝足的大型猫科。不对,猫塑走错片场了。
后面就是贺狗别扭了一段时间,我故意不理他,他自己把自己安抚好了,屁颠屁颠地找我,淫荡了一个晚上。
贺狗和我一样,都是男女都操过的,但是贺狗只操过男的一次他不感兴趣后面的炮友都是女的。
哥弟,属性不太好总结,真骨科
大概白切黑阴郁哥x迟钝乖狗弟
很小的时候,我觉得哥很爱哭,他对情绪很敏感,先是抽一下鼻子,眼睛里升起雾气,汹涌澎湃地溢出眼眶,砸下豆粒大的泪珠,鼻尖眼尾也很快变红,在他羊脂玉般的脸上晕开。
哥的哭通常是小声的,甚至是安静的,只有抽泣,有时候连抽泣也没有,安静地流着眼泪,看着很唬人,吓的我们一家都捧着他。
也许是别人的话要怀疑一下是不是孩童天真的故意,但哥不是,后来我好奇问哥为什么爱哭,哥和我说,这是泪失禁。是的,哥的哭泣并全非委屈,它似乎只是一种感官,哥会在委屈的时候哭,在高兴的时候哭,生气的时候也在哭,有时候读到稍微温情的句子,哥也会流眼泪。所以,和哥在一起的话,要准备很多很多的纸巾。
小时候会很羡慕哥的眼泪,因为在我看来是无坚不摧对待大人的护盾,我做不到,男人不应该流泪的,男人要像钢铁一样,因为做不到所以看不起哥,觉得哥很弱很没用,但哥哭的实在是太让人怜悯,鄙夷不屑的情绪才刚冒芽就被折断了。在忧虑的嘱托和英雄主义的心下,我成为了守护哥的眼泪的骑士。即使现在,保护哥也成了习惯。
但如果我是六年级的话,哥就是初三生,小学生来保护初中生,被我踹走的小混混经常用这个取笑哥,在我走进的时候又闭嘴。我那时候很壮实,这种壮是属于胖的壮,晒的又黑,像那种烙焦的饼。哥就不一样了,瘦的没二两肉,又白,像刷的白漆的电线杆,长的是混混口中的小白脸的样子,我们是连父母都会惊讶的亲兄弟。
但我的拳脚只是吓唬人的,因为看着壮实所以吓走人很容易,但这种花架子很快被混混们发现了,叫来了高中生被痛打了一顿,打的很重,趴在地上的快失去意识的时候只想着,叫哥赶紧离开真的太对了,不然他又要哭了。
但哥还是哭了,又是那种沉默的眼泪,流着眼泪为我包扎着伤口,碘伏按压着伤口,湿湿的,哥的眼泪落在我的手背上,热热的。我看着哥的眼睛、握着我手腕的手上的青筋,总觉得很吓人,只好轻轻说一句,哥,弄痛我了,然后哥就放松了力度。
弄出这样大的阵仗,父母也知道了,我就这样在家里养伤了。这期间,哥去报了散打班,每天回来的时候带着青青紫紫的淤青,给在家的我补习功课。那时候打在我身上的伤,好像落在了哥身上一样。哥的脸上开始带着一股阴郁,别人感觉的哥还是那样好的哥哥,只有我知道哥的眼睛变得黑沉沉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哥看起来很吓人,爸妈似乎也发现了,在哥上学的时候,让我和哥说清楚,不是他的错。
当然不是哥的错,是那群混混的错,我这样斩钉截铁地对着替我按摩的哥说。骨折的脚前几天拆石膏了,医生建议最好可以有按摩恢复,哥就这样充当服务我的技师,因此,哥开始和我睡在一起,呼吸间是药油的味道。哥听了我的话,没说什么,只是对我笑了,伸出手来揉了揉我的头。
这些天我第一次见哥笑,哥在我心里是长的最好看的人,又白又嫩的,他们说哥的眼睛是含情的,看一下人都醉了,我也觉得是,不然为什么我脸热起来了呢?
这个笑很快就消失了,但哥的眼睛还有笑意,亮晶晶的,好像给我了我鼓励一样我对哥说:哥,和我一起睡吧。
哥只是在地上打通铺,早上起来就发现哥已经走了,晚上回来时对着哥说不要在地上睡了回去吧我没事的,哥一边答应一边按摩,因为太舒服结果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又发现了叠好的垫子——哥又打地铺了。好像我怎么说哥都会答应但是并没有去做,因为这样我赌气不再理会这件事了。哥的身体要痛就痛吧。
这是第一次对哥说一起睡,只有小的时候才和哥一起睡过,哥爬上床在我旁边躺下,手臂一起就贴在了一起,哥说了一句抱歉然后侧过身来看着我。我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哥的轮廓,这时,哥的手伸过来捏住了我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着,睡吧,哥说,在揉着耳朵的节奏中,我竟然莫名其妙地睡着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哥已经走了,我的耳垂也没有什么事。但好像莫名其妙的,哥开始睡我的床了,并且揉耳朵好像成了哄我入睡的方式,而我一点反抗的心思也没有,就这样到了我身体彻底康复为止。
这次过好我的体重掉称了很多,朋友都说我瘦了比之前帅多了,我也是这样想的,为了之后不再发生之前那样的事和保持我的身材,我去和哥上同一个散打班,当看见哥和别人做示范很干脆漂亮地撂倒别人的时候,才明白原来不是哥最近没有上课,是哥变成了让别人带着淤青的人了。
就这样在我不断喝着牛奶企图超越哥的时候,哥步上了高中生活。
哥上了高中变成了住宿生,我才发现自从我受伤到康复,哥就一直睡在我房间里,哥上学后好像很多东西都不见了一样那么空。所以每周五下午我都蹬着自行车跑去接哥回家,其实哥可以坐公交的,公交比我快多了,我也可以只骑到公交站那里载哥回最后一段路,但是我不要,我喜欢骑车去哥学校的那个过程,很期待。我第一次去接哥的时候,哥的表情显得很惊讶,在某天哥突然把头发剪短露出漂亮利落的眉眼,在那刻微微睁大,旁人似乎是不能发现哥这样的微表情的,所以我十分自豪,因为那是我哥。
哥不太爱说话,也不问我为什么来接他,他直接坐上后座,颀长的手臂能够稳稳地圈住我的腰,盛夏的天黑的很快,我骑着车迎着风,能感受来自后背的属于哥的微凉的体温,有时候风大吹起哥的头发丝,弄的我后边脖子痒痒。
自从我开始瘦下来后去散打班,把原本松松散散的肉练出了点肌肉线条后,我对自己的身材是极为上心的。且不说光是瘦下来去学校看到别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很得意,更是有让我的柜子里有情书的经历了,尽管后面拒绝了但我还是十分暗爽,这个家终于不是只有哥一个人在独帅了。
不过即使这样,我也知道自己比不上哥。要介绍我的时候,往往都要加这样的前缀才说:这是宁林的弟弟宁风。其实说不在意是假的,怎么可能呢?那种被压一头的感觉特别不好受。但一想到是哥的话,那好像无所谓了。因为是哥,聪明的、敏感的、爱哭的、哥。对我来说哥并不是一直哭哭啼啼只会找大人解决问题的人,也不是一直在我前头走留给我背影的人,不是的,哥是让我骑在他肩膀上带着我走的人。
上高中后哥开始长身高了,几乎每回一次家我都觉得哥变高了一些,于是晚上我喝的的牛奶加倍。哥的样子也越来越好看了,要爸妈的话来说是张开了,比起以前像小女孩的漂亮来说,现在更像男人一样沉稳,是的,那个泪失禁体质、初中辩论赛激动掉眼泪的哥,渐渐不掉眼泪了。我问哥为什么,哥只是轻轻地笑笑,用他比同龄人大些的手揉我的头,如果连身体的反应都控制不了,那怎么实现自己的目标?他是这样说的。
但我还是有些郁闷,一个小时候一直以来都是你保护他做他的骑士的哥哥,突然变得不再需要你的保护,那种心里空落落的感觉。于是我就更加注重身体的锻炼,每天三杯的牛奶也很好的发挥作用,我成了班里、学校里鹤立鸡群的存在,拱起手臂秀出的结实漂亮的肱二头肌引起一众惊叹,甚至还有了自己的小弟叫我风哥。
哥还是那样的像电线杆一样的瘦条,明明哥去散打班比我早也比我厉害许多,但还是那样的身材,只不过结实了点,肌肉都薄薄的,只有浅浅的沟痕,但是摸上去很硬。我趴在哥的胸膛数着他浅浅的但够数的八块腹肌,想破脑袋都不能理解为什么哥可以轻轻松松地撂倒这么多人。难道第一名的不应该是我这样的身材吗?我嘟囔着,撑着给哥秀肌肉。没有技巧可不行啊,小风,哥这样说。他的声音在变声期变得有点哑哑的,但还是十分好听。他用微微嘶哑的声音开口,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有带着一点无奈的笑,告诉我我的手肘压疼他了。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把重量全都压在撑在哥胸膛的手臂上,连忙起开一看,哥白皙的皮肤上显眼地红了一块。哥让我别在意,伸手捏了我的脸,调笑地说这些肌肉果然不是等闲之辈。说起来,哥的手十分的大,大的能盖住他整张脸,不过我是不知道是不是哥的脸太小的缘故。
我经常毫无轻重地在哥身上留下红痕,因为我每个周末载完哥回来就拉着他到我房间打一架,让他考验一下我的散打技巧,不过我从来都没赢过,很快地哥就把我撂倒在地上、床上,我忍不住地闹他,下手总是没轻没重,哥只能牢牢地抱住我,纵容我的行为,然后我们待了一会后,就一起去哥的房间里打游戏。哥的房间很干净整洁,所有的游戏都是他自己用比赛奖金买的,让我很眼红,但是他是我哥,所以我可以窝在他怀里打电动,抱他大腿让他赶紧救救我游戏里的小命。
我对拥有哥是非常自豪,因为在哥学校里的女孩子们怎么愁眉苦脸地思考要到哥的联系方式的时候,我早就已经拥有哥的多项特权,比如可以随便借走哥的书要写纸条、可以使唤哥做事不是很过分的事、可以用哥的钱要说明用途及要哥满意、可以在哥房间过夜等等。
不过我不会炫耀的,毕竟别人眼里的哥是沉默的、独往的,这些都是我只有一个人能看到哥。
“风哥,你今天不留下来打球吗?”
我挥挥手示意他们滚滚滚,“我今天晚上有重要的事情,不去了。”
“有什么事能阻止风哥打球啊?”人群里很快有人应声附和,“当然是亲哥哥啊~”
“你们他妈找死啊!”我握起拳头吼着那帮不着调的家伙,结果很快就跑了,还让我顺便替他们对哥祝贺,去你们的。
我匆匆赶回家,替妈布置家里,然后等着做家教的哥回家。
“庆祝宁林二十一岁生日快乐!”老妈老爸一下拉起小礼炮,稀拉拉的彩带飘着落在哥的头上,我和哥的眼睛对视,看着它慢慢盈满笑意,“生日快乐,哥!”
“哥,快拆!”
我坐在哥的床上,催促他赶紧拆我的礼物。是你生日还是我生日啊,哥这样笑着问我,然后慢慢地拆开礼物包装,我看着他骨节分明指尖莹润的手分神。
“这是什么?”
哥从礼物盒里拿出一张卡纸来,上面写着“使唤卡一张”,我得意洋洋地告诉哥有这张卡就可以使唤我做任何事。当然,这绝对不是因为我实在想不到送什么好而写的。
“但你不是一直都很听我的话吗,小风狗狗?”哥笑着伸手过来像挠狗一样挠我的下巴,我没好气地拍他的手,看见又被我拍红了,只能皱着眉头怒瞪。没有怎么生气,反倒是心虚,因为实在想不到要送什么了,早之前只送自己喜欢的,看见哥不用放着落灰就厚脸皮地撒娇要过来了,哥高中的时候才开窍开始送哥会喜欢的东西,直到现在我是真想不出哥还喜欢什么了。
我大声嚷嚷说这卡是超特权的,有这卡让我做任何事都可以,任何事,哥轻声重复,看着我把那张卡放进他的钱包里,我会好好珍惜的,这样说的哥把我耳朵弄的热热的。
我的生日在哥的生日后几个月,虽然那个时候哥在大学里,但也会像之前一样赶回来给我过生日。只是,在我期待的十八岁生日前夕,爸妈在拿蛋糕的路上出车祸,像命运给我的恶作剧。
哥在市里最好的大学,赶过来差不多要一个多小时,哥用四十多分钟就赶到了,当哥跑过来带着喘气看向我的时候,我的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了。后续的一切都是哥在处理了,我在旁边哭的天昏地暗。
小风,小风,哥叫我,不停地抹掉我的眼泪但很快又涌出更多来,我在泪眼朦胧中看到哥眼里的红血丝,又想起爸妈、手术中的红灯、医生出来的摇头,忍不住又要大声哀嚎。
啪。
我的脸被重重地拍向另一边,左脸很快就热热的红肿起来,哥打我了,打的很大声,大声到不远处的护士都站起来看着我们兄弟。哥坐下来抱住我,对不起小风,哥向我道歉,不要哭了,他的脸贴着我的右脸,一边手抬起来敷着那边被打肿的脸,凉凉的。我抬起手回抱住他,眼泪无声地浸湿他肩膀上的一小块布料,很久我才听见哥的声音,伴随着电子钟的报时,小风,十八岁生日快乐。
安景苏醒洲x苏宇
第一人称主攻
死掉之后又回到了过去,发现了男友和他哥哥的秘密,所以也不想再装成单纯体贴了。有受转攻前世没发生关系、骨科和有点家暴
我死的时候,真的觉得没什么感觉,可能是因为不怕痛,当时还和苏宇吵架,吵的他烦了,眉头紧皱握紧拳头,冷硬的面孔增添了许多烦躁。我知道他想打人了,我巴不得他来打我,上次他打完我后自己又受不了了,捧着我的脸说什么宝贝我错了我不会了,只有那时候他才会真的有心疼我多一点,因为他爱我这张脸,又或者说他爱一切漂亮美丽的物品,但常常因为克制不住情绪而后悔破坏它们。我爱他这样的性子,甚至痴迷,等苏宇忍不住一拳打向我使我重重地磕到了桌角,倒在地上了也在想苏宇还能不能找到我这么听话的家伙。
等我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疑惑,被眼前是昏暗的紫色光线和乱舞的人群晃了眼,我低头看发现自己就穿着白衬衫戴着眼镜坐在卡台,抬头就看见在吧台起身准备走的苏宇,而他正好也看过来了,我们对视几秒然后他就转移视线离开了。我没多想就跟上他。这是我的习惯,只要是苏宇出现了,我就要跟上去,我是他养的狗。可是他走的太快,我没跟紧,问了几个人只问了个大概方向。我走到厕所洗把脸,开始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一切都一目了然。
……
我藏在转角处,握着手机,看着苏宇上了苏醒州的车。苏醒州,苏宇的亲哥哥,他们两人一个像妈一个像爸,性格也是天差地别的。在我前世的记忆力,苏宇和苏醒州似乎没怎么来往过,似乎关系不好。苏宇向来对他的东西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很强,也许是他隐瞒了我,我有点不爽,他必须在我面前是赤裸的。
……
我走进了厕所。
一开始以为是别人在发情,进了隔间后才听见苏宇的声音,压抑地喘气着,尾音那里像把钩子一样勾人。我从来没听过他这样的声音,色情的像个、婊子,哪怕之前被我口交时爽到时才闷哼几声。我忍不住硬起来,贴在隔板上想听的更大声。我听见有噗次噗次的水声,听见一点震动声,听见对方不连串的声音。
“苏……哥…哥哥,嗯哼……求你…哥、哥哥……别,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对不起,哥,我我错了呜呜呜……乖乖地放进去了……嗯……”
他在打电话,和他哥哥sexyphone……电话里的那个人才是在真正的控制他。我脑子有声音正在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这就是苏宇和他哥哥真正的关系吗?我之前并没有和苏宇真正地做过,但苏宇一直自诩为我的保护者,其他人又默认我是居于下位的态度来对待我,我对这些也并不在意,只要对方是苏宇我就全然接受。但此刻我才发现我的苏宇原来在我们见面的第一天就被自己玩的高潮,在更远的过去被哥哥奸到烂了。脑子告诉我要冷静,但身体要操控我走出隔间,推开那个不知廉耻的婊子的门。
苏宇没有锁上门,苏宇被我吓到了。
他刚刚才结束电话,听着苏醒州的话把能远程遥控的跳蛋塞进后穴,绳尾就垂落下来,像一条细短的尾巴,我觉得我硬的更厉害了。苏宇现在并不认识我,他只是认出我是刚刚和他有过几秒对视的人,他扯起裤子想要盖着自己勃起的老二,皱着眉头思索我为什么出现的样子很可爱。
你是谁?他问我,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落锁的声音可以回答他的问题。
苏宇经过一轮高潮手脚发软,我很轻易地将他按在墙上。但即使是正常的苏宇我也能按倒,因为我的力气比常人大些,苏宇从不知道,我又从不反抗他。有次他照例发誓再也不对我动手后怕我不相信,给我报了散打班,告诉我可以用这些招式来对付我,但后来他吃醋不让我上了,我答应着但还是节节不落,那是我第一次不听苏宇的话。
我用手撑开他的腿蹲下舔他的后穴,红艳的穴肉敏感地微缩着,那里分泌出很多肠液,我第一次舔,不腥,带着点骚味最让人疯狂。苏宇想扯开我的头,嘴巴不停地咒骂我,等到我的舌尖舔进洞里,他却软了身将重量压在我撑着他腿的手上,爱拿乔的婊子,我心里暗骂,后穴倒是很诚实,不断挤压我的舌尖,温热地包裹住,分泌出更多的水。
我轻轻地拉着跳蛋的尾绳,惹的苏宇呻吟颤抖喘气,舌尖退出穴来,改用舌面重重地舔舐过穴口,同时戳弄着会阴部,让苏宇止不住地抖。
“滚、哈……滚开……”苏宇发话了,我听他的话扯开站起来望着他失神英俊的脸,同时在我离开的那一瞬间,跳蛋开始猛烈地工作,高频率的震动带着穴肉一起,被我拖到中部的跳蛋在穴肉的收缩下被带着顶上了前列腺、苏宇的g点,伴随着被搅动的水声,无法忍受突如其来的快感的苏宇翻着白眼和兜不住的口水,在我的手淫下前后失守地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喷出的精液星星点点落在他健美的胸膛,大量淫水从后穴滴落在地板上,苏宇的声音像被人掐住一样卡着,只剩下胸膛的起伏。
苏宇此刻闻起来,才真正像个要接客的婊子了,我面无表情地想。
……
苏宇第二次见到我时,表情不可思议,像一条小狗一样,很可爱,我推了推我的眼镜,保持着笑容,听着别人向苏宇介绍我。你的学长,上一届学生会主席,“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安景。”
心狠手辣军阀攻x很懒很会拿乔小白脸受
民国年上,大部分主攻视角,都不是好人
陈斯易回来时,那个男人已经在房间里跪了大概有一个时辰了。陈斯易回的不紧不慢,别人大概比他还着急,但却不敢多说。毕竟,陈斯易,陈大帅的二房偷情被人抓了个现形不是什么好事。他们垂着头,彼此间眼神交流,回想起二姨太惊恐的表情,又看着大帅冷淡锋利的俊脸,纷纷猜想大帅要拿这奸夫怎么办。
事实上陈大帅没什么感觉。他的后院七七八八都是别人塞进来的,就碰了那么一次两次的,看顺眼了就给了个名分。何况他在外打仗灭匪,不常回家,后院里有人耐不住寂寞是正常的。只可惜,点不对。大张旗鼓的阵仗传的沸沸扬扬,他要是不做点什么,又怎么对得起这“玉面阎罗”的称号。
手下副官办事得力,他几乎刚刚听完那些闲言碎语,奸夫的资料就送了过来。陈斯易捏着那张黑白照看,年纪不大,挺英俊的青年,照片里不笑也看着温润。人说想见你,现在在您房间跪着,副官在一旁说。陈斯易沉默了许久,把那照片扔下,那照片就飘落在桌子上。走,陈斯易说。
陈斯易带着点好奇打开房门,跪着的男人显然被吓到一般回头看,等到与陈斯易对上眼又猛的低下头。陈斯易被这动作勾起了嘴角,往前走了一步,副官就替他关好了门。他巡视着男人,出乎意料的强壮,小麦色的皮肤,眼睛微微下垂,确实是个英俊的男人,穿着麻布也显得仪表堂堂,有着当奸夫的资本。
陈斯易蹬着靴子走过去沙发上坐着,翘起二郎腿,兴致勃勃地看着跪着的男人,男人好像被他盯怕了,抬起头来,大帅,他喊他,声音很厚实带点沙哑,陈斯易听着挺顺耳的,问他是不是叫薛宸霖,看对方点头又朝着人家勾手,招呼小狗一样叫他跪在他面前。薛宸霖看到本来要起身,结果被大帅一声“停”给吓住,腿软了一下跌跪下来磕的他生疼,大帅的声音很好听挺温润的,其实带着股说不明的邪气,让他腿软。他慢慢地跪着过去,到了大帅脚边跪定,看着大帅露出满意的神色,心里偷偷地叹气。陈斯易哪看不出他的心思呢,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仔细地观摩这张脸,倒是发现了鼻梁右边上有颗淡淡的小痣。薛宸霖被他的手劲捏的疼,眼里升起了生理性的雾气,从嗓子里挤出一声疼来。
陈大帅笑了,松开手,看着薛宸霖呲牙咧嘴的表情心情很好。说吧,陈斯易的靴子踩上薛宸霖的大腿,感受到结实的肌肉在轻微颤抖。怎么勾搭上的,他问的轻描淡写的,又有这样的动作,薛宸霖一时间懵的,等到大腿传来痛感才反应过人家问什么,粗声粗气地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这就是一个姨太倒追的故事,还倒追一个靠着张脸吃女人软饭的家伙,说出去真是好笑。陈斯易看薛宸霖边讲边看他脸色,当初吃着不怕,现在倒是怂了,他脸上笑意淡了点,用力地踩鞋下的肌肉。
他看着薛宸霖被痛的脸扭曲了一下,然后伸手放上了他的膝盖,大帅,薛宸霖这会语气又放软了,我没成想勾引您的二姨太,您别杀我。他的语气很软弱,说的话倒是挺强制的,陈斯易正想说他凭什么,薛宸霖的手又搭在了他的手上。薛宸霖的手比他宽点,指节也粗大一些,青筋很多,感觉没什么茧子,是那种看着就很有安全感的手,只是手的主人没什么骨气。我可以伺候您,薛宸霖盯着陈大帅的脸,企图找到一些情绪的踪迹,只是这人从他开始说时就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他有点着急地推销自己,我很干净的,然后他就感到大帅的手反扣住了他的手,他又松了口气,脸色也放松不少,竟又开始埋怨起来陈斯易手劲太大弄的他好疼。
陈斯易现在算是看清这个男人,蠢的可怜又爱卖娇,尝到一点甜头就得寸进尺,一点也不会看人脸色。这样想着,陈斯易倒是完全放松下来,拿食指的指腹在对方的手背上打圈。得到指令的薛宸霖俯下身,像小狗一样用嘴巴蹭着裆部,随后叼着拉链解开了裤子。他用另一只手把陈斯易的微勃的性器给拿出来,看着那尺寸愣住了。
陈斯易不纵欲,只有饱满的龟头是粉的,还微微翘起,显得惊人,在薛宸霖手上慢慢勃起,柱身青筋暴起。薛宸霖没怎么真枪实弹地做过,但他吃白饭的,长的又好,也有男的想给他吃,带着他上那些小倌楼去看春宫,红着脸忍受摸着屁股的猥亵。更何况那些富太小姐嫌弃真干进去难清理,挑剔地看着他的舌头,总是爱让他舔逼,他的舌头就练的灵活。吃鸡巴和吃逼差不到哪里去,薛宸霖想着,就伸出宽厚的舌头舔上微张的马眼,像吃路边的麦芽糖地舔,马眼又吐出一点透明的腺液,薛宸霖都一一舔走,空下来的手撸动着柱身。薛宸霖又开始分心,他没成想大帅那么好说话,他都做好被棍杖伺候的准备了,他也没成想大帅看起来那么年轻……他从二姨太那里知道大帅要比他老那么七八岁,再加上外头传的谣言,他在心里就给陈大帅树立起一个形象——一个纵欲掏空身子、肾虚阴沉的老瘦男。他跪在空间里的时候打了很多腹稿,犹豫着要不要伺候好那老瘦男,但当听见那靴子声由远及近,有人推开了门,逆着光的男人穿着一丝不苟的军装,漂亮的桃花眼在帽沿压下的一片阴影中,情绪意味不明,只被轻轻扫了一眼,蒋宸霖就匆匆低头不敢再看。
实在,太美了……不像他随着一些老爷少爷一起看的头牌戏子那么媚的美,陈大帅的美就像他见过那些兵拔出的枪反出的光一样刺眼,又美又冷,偏偏眼里的嘲弄让陈大帅多了点人情味。原本还在犹豫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你又在想什么?”陈斯易脸上似笑非笑的,一手捏住蒋宸霖两边的脸颊,他一进门就想这么做,这东西刚开始舔几下就走神跟吃糖一样,也不知道谁给的胆子。
“大帅……”他掐的有些用力导致男人说话口齿不清的,蒋宸霖直接伸手把他的手拿掉然后轻轻地握着,“你刚刚弄的我有点疼,大帅。”蒋宸霖一手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握着他的阴茎,眼睛还敢瞧着他,“你手真冷啊大帅,我给你暖暖。”说完倒是不怕死地朝着龟头哈气。
陈斯易闷出几声笑,他这会是真被逗乐了,鸡巴受刺激一抖一抖的,柱身上的青筋暴起,龟头一涨一涨的,马眼不断渗出水来,看着渴死了,但陈斯易除了阴茎被掏出来外其他衣服工工整整,好像下半身硬成这样不管他事一样,他让蒋宸霖专心给他口,不然就叫人把他轮了,语气像吩咐下属一样。
这话显然吓的蒋宸霖一抖的,连忙伺候好面前这个大家伙,着急地连握着陈斯易的手都想抽出来,可惜被扣的更紧了,蒋宸霖只好一只手撸着,包好牙齿一点点吞鸡巴。
性器进入温暖的口腔里还是让陈斯易舒服地眯了眯眼,另一只手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对方的头,注意力集中在两只扣在一起的手。陈斯易的手干净漂亮,骨节分明指尖莹润,和蒋宸霖的手放在一起看对比明显,看起来蒋宸霖才是个大帅,而他看起来像个学生手。他用指尖在蒋宸霖的手心里打转,蒋宸霖的手没茧子,手心肉又软又暖的,摸起来很舒服。也许太痒了,蒋宸霖抓住了罪魁祸指,整根食指被暖暖地抓着让陈大帅叹了口气。
“你真是不听话。”
原本放在头上的手用力抓着头发往下一压,将阴茎深深地捅进了蒋宸霖的喉咙里,蒋宸霖什么都给吓松开了手,又被扣住了,另一只手也握着陈斯易的手腕轻轻地圈着求他放过,可惜陈大帅这次不会让婊子再拿乔,在看见蒋宸霖准备窒息翻白眼时就把人扯开,等人喘息了几口又捅进来,蒋宸霖都不知道这折磨了多久,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包好牙齿别磕到了,喉咙的软肉受到挤压收缩着,伺候舒服的像小号的鸡巴套子,在捅进更深的地方后陈斯易终于射了。
陈大帅存货惊人,烫的蒋宸霖发抖像失禁,等到陈大帅射完拔出来还能听见“啵”的一声,蒋宸霖的嘴巴像洞一样被操开合不拢了,吞不下去的精液随着口水一起流下来,陈大帅抓着射完之后还微硬的阴茎根部轻轻弹了一下蒋宸霖还在失神的脸。“你最好赶紧舔干净。”陈大帅轻轻说,蒋宸霖却感觉身上万斤重,他赶紧用手心接住和口水一起流下来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然后再去伺候那根鸡巴。
舒服后的陈大帅看着像小狗一样舔的蒋宸霖,心里难得觉得舒爽,日后估计着乐子也不少,手心里痒痒的,陈大帅一瞧,嚯,揪掉了几根狗毛。
算脸的番外?来点大帅小蒋的小段子
-猫
府上养的波斯猫很怕陈斯易,每次陈斯易一出现或是一走过来就跑没影了,蒋宸霖和副官吐槽过,副官告诉他很正常,猫狗对大帅都不亲,像有仇一样。
后来大帅陪他回老巷子里,他想看那只被他认为像大帅的野猫炸毛,结果那只猫见到就跑过来蹭腿露肚皮,十足十一个家养猫的样,很不值钱,蒋宸霖狠狠唾视。
望着求摸的猫而挑眉的陈斯易:我觉得这猫有点像你,上赶着求摸。
拿着肉糜的蒋宸霖:……
-时刻
陈大帅最喜欢的时候,除了上床和逗弄外,就是蒋宸霖枕在他胸膛上看书的时候。
厚实的重量就在他怀里,还有蒋宸霖时不时的嘟囔吐槽。
-军服
蒋宸霖最喜欢的时候就是伺候陈大帅穿军装的时候。深绿的双排扣军服、金黄的花纹绣边衬得那张俊美无双的面庞更加凌厉精致,比照片上还要威严。系上腰带会锢得大帅的腰特别细,靴子显得腿又细又长,坐在那翘着二郎腿的时候蒋宸霖腿就发软。
-好情人
蒋宸霖这个人,说聪明也聪明,说笨也笨,说娇气也娇气,说能忍也能忍,就这样矛盾。想上床的时候坐在人家腿上又不出声只会亲,委屈了不说话只会哭,副官有时候也觉得蒋宸霖有点娇纵了,直到他被叫去陪着蒋宸霖和之前包养他的太太小姐一起玩。
副官:请问这个绅士笑容贴心幽默风趣审美好会搭配堪称好情人之选的人是谁?
-眼镜
蒋宸霖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副银框眼镜,趁他看公务的时候给他戴上了。陈斯易不是很喜欢,有度数的戴着他眼睛花,头还有点晕,想让正坐在他腿上的家伙出去玩,嘴唇却被轻轻吻住了。
蒋宸霖一边轻吮大帅的薄唇,一边伸舌头敲着牙齿想进去,平常舌吻他十几次的男人这时候紧闭牙关,怎么也不放他进去,他亲的实在没什么耐心打算离开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按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两唇分开的时候还有唾液相连,蒋宸霖的舌根被吸得发麻,嘴巴差点兜不住口水,他一边喘着气一边盯着陈斯易缩回去的口舌晃神,他每次和陈斯易接吻都像第一次一个样,陈大帅太会亲了,每次亲的他舒服得要死。等他把注意转回到眼镜上,才发现陈斯易一直闭着眼,浓密细长的睫毛根根分明,闭眼的弧度也漂亮得要死,蒋宸霖一想到刚刚亲得那么深、那么激烈的家伙居然闭着眼,一股子羞耻感涌上心头,手指碰上镜面,咬了咬下嘴唇,闷闷地问陈大帅:“你干嘛……闭眼啊?”在装什么呀……
陈斯易抓住蒋宸霖的手拿下来捏玩,闭上眼后触感听感更加敏锐了,开口道:“戴着我头晕,你那拿来这么高度数的?”听见身上人小小一声疑惑的啊就笑了笑,依旧没睁开眼,压低了蒋宸霖的头去亲他的下巴,问他:“你很喜欢我戴眼镜?”
得到一声喏喏的应答,陈斯易往上亲,说:“那你去买个没度数的回来。”那一声好就这么吞没在唇舌之间。
第二天副官发现他找了半天的眼镜就好好的放在桌子上。
-体温
天热的时候蒋宸霖就几乎像小狗一样黏着陈斯易,因为陈斯易体温偏冷,摸着皮肤很舒服,但是黏多了就容易擦枪走火……再冷的人也热了。
-全能
陈斯易除了会打仗外,还会泡茶、弹琴、写字、缝绣等等,连做饭烧菜的手艺也很好,蒋宸霖望着在他那露天灶台里炒菜的陈斯易,比贵公子还贵公子,又比人夫还人夫,他咬着木筷眼巴巴地等菜上齐,顺便感叹人与人的不公平。
-疤
蒋宸霖身上的疤还是他们做的时候发现的。说起来也奇怪,陈斯易这种从乞丐到军阀的草根逆袭之路居然没在他身上留下过什么疤痕,受的伤养好了就跟没发生过一样,而蒋宸霖这种家道中落的身上都是零零落落的小伤。
那些要凑近看才能发觉比周围皮肤浅那么一点的疤摸起来要凸那么一点,陈斯易去亲身下人的耳后,手摸着疤、牙磨着耳垂,呵气问他怎么来的。
蒋宸霖过度高潮后的脑子像浆糊一样,还以为大帅要再来一次,一下子哭得直摇头。
-拥抱
陈斯易出远门剿匪从不带蒋宸霖,他只会让蒋宸霖有事去联系另一个副官,临走的时候给蒋宸霖一个拥抱。
他们差不多高,蒋宸霖比陈斯易健壮,看起来更大只一点,但陈斯易一张开双臂抱住他,就好像结结实实把他圈住抱紧了。陈斯易穿得严严实实的,手上还戴着手套,抱紧的时候只能感受到脸贴脸的温度,凉凉的。
“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