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本该是学生们兴高采烈的日子,路宁却忧愁着一张脸,在教室里磨磨蹭蹭不愿放学。直到做值日的同学走光了,保安大叔开始一间教室一间教室检查时,路宁终于只能起身收拾东西回家。
家里离学校不算远,然而20分钟不到的路程路宁整整走了40多分钟,到小区的时候已近黄昏。
路宁走进电梯,心脏跟随电梯上跳的数字鼓动得越来越厉害。走到家门口,踌躇了半响,上刑场般用指纹打开了大门。
客厅灯火通明,没有一点声音。路宁不自觉松了一口气,急促却小心地换了鞋,直奔自己的房间锁上门。
路宁父母在路宁小学便已经离异,路宁跟随母亲生活,初三那年母亲再婚,路宁也跟随母亲搬来与继父同住。母亲是个女强人,自己创立了公司,日常忙得像陀螺,007是常态,但是每周日还是会抽出时间和儿子吃顿饭。这本是两母子的亲密时刻,可自从路宁发现继父的真面目后,这段时间就变成了折磨。
路宁迅速进到自己房间关上门,还未松一口气,转过身就被床上的身影吓得差点喊出声。可等仔细一看,路宁红润的小脸瞬间白了下去。
坐在床上的高大身影站起来,朝路宁走过来,将路宁逼得后背紧贴在门上,全身都被吓得微微颤抖。
“宁宁,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高大的身影将路宁圈在他的身体和门之间,低头凑近路宁,放大的脸占据了路宁全部视线,离得太近导致说话的呼吸尽数扑在路宁脸上,压迫感十足。路宁害怕得全身发抖,嗫嚅道:“叔……叔叔,我今天值日……”
原来此人就是路宁的继父,顾季。他看起来颇为高大,脸却长得十分儒雅随和,或许是这温和的气质让他看起来十分年轻。
但是路宁知道这不过是这人的伪装罢了,当初他和妈妈都是被这人这幅外貌给骗了!
“宁宁真是小骗子,明明值日安排上都没有宁宁的名字。”却见顾季将唇印在顾宁苍白的嘴唇上,一边摩挲一边轻松拆穿怀里少年拙劣的谎言。
不知是因为继父明显越界的动作还是被拆穿的谎言,路宁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甚至圆润的双眼忍不住蓄满了眼泪,就要滴落下来。
“我……我……”路宁搜刮脑子试图找借口,眨眼间泪珠沾湿在睫毛上,终于溢出眼眶,流在了少年苍白的脸颊上。
然而他话刚出口,印在少年双唇上的嘴唇顷刻间吻住少年,长舌长驱直入。顾季一把将颤抖的继子抱起来两人一同摔到床上。还未等怀里的少年反应过来便将手伸到少年腿间,胡乱揉动少年的下体。
路宁喉咙中发出惊恐的“唔”“唔”声,双手抵住继父的肩膀,双腿乱踢,极力挣扎着想要逃脱继父的侵犯。然而少年的挣扎很快被镇压,双手被继父一手握住压在头顶,双腿在挣扎间被继父一条腿压住无法动弹。
粗舌在路宁的口腔中肆虐,少年被吻得窒息,只能张开嘴渴求空气,却又被吻得更深。娇舌被继父的粗舌不断逗弄调戏,想要推拒却被含住拉到嘴外吮吸,想要缩回又被粗舌追进口腔舔了个遍。少年被迫与继父交换着唾液,口水在你来我往间被搅拌得粘稠,分开时的银丝还连接着两人的舌尖。
一吻作罢,路宁已经被继父高超的吻技吻得全身发软,眼角嫣红一片,双眼迷离地看着继父满是情欲的脸。下半张脸已经被无法吞咽的口水打湿,甚至流在了脖子和衣领上。
随即继父开始脱继子的衣服,少年回过神来,哭喊着“不要”扭动着身体试图阻止继父乱伦的行为。
少年带着哭腔,惊恐地挣扎着:“叔叔,叔叔,不要!放过我吧求求你,妈妈明天就要回来了,你不能这样做,求求你了。”
身上的男人却没半点犹豫:“坏孩子就应该受到惩罚,宁宁想让妈妈看见宁宁这幅淫荡的样子吗?”
“不,不要!这样是不对的呜呜呜。”
可惜少年不知道,他衣衫凌乱地在床上挣扎,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和被吻得红肿的嘴唇,以及那惊恐的眼神落在男人眼里只会让身上的男人愈加兴奋。
男人一把扯下少年的裤子,将少年的双腿分开抬起压在两边,几乎将少年的身体对折。
这危险又熟悉的姿势让少年愈加惊恐,虽然不是第一次经历却永远也无法习惯。然而两边腰胯被男人的双手紧紧握住,少年挣扎半天却一丝一毫都无法撼动。
男人看着眼前少年异于常人的下体,兴奋地说:“难道宁宁想让妈妈知道,宁宁不仅长了一口女穴,还被爸爸肏得每天都含着精液睡觉吗?”
原来少年竟是一名双性人,那纤细秀气的阴茎下本应存在的两颗囊袋变成了一条细长饱满的肉缝,此时双腿大张的姿势正好让肉缝微微敞开,能隐约看见肉缝里被保护好的小阴蒂和那一口娇嫩的女穴。
“爸爸什么都还没做呢,宝贝的小淫穴怎么已经开始流骚水了。”男人凑近已经被淫水糊了薄薄一层的荡穴,轻轻吹了几口气,果不其然淫荡的女穴颤颤巍巍地又吐了一点淫水出来。
路宁羞耻万分,虽然不愿承认,但是近段时间初尝云雨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很是淫荡,从学校回来的一路上,心中紧张害怕,身体却对即将到来的性爱感到兴奋,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
少年咬紧下嘴唇,将脸撇到一边,将继父的污言秽语拒之耳外。
男人却也不恼,只兴奋地盯紧继子身下这口淫穴,伸出舌头轻轻向上舔了舔。
奇异的触感从身下传来,敏感的身体不由的抖了抖。少年刚一声急喘,继父的舌头就直直舔开了阴缝,张嘴吃住少年畸形的阴部,仿佛饥饿已久的人乍一见到满汉全席一般狂乱吃着少年的下体。
剧烈的快感从阴部直冲大脑,少年双手顿时攥紧身下的床单,张口尖叫:“啊啊……啊……不要……好脏……啊啊啊这是什么……”
狂风一般激烈的吮吻吸咬席卷了少年稚嫩的阴部,阴唇被吃得红肿甚至能看见上面留下的浅淡齿痕。娇小的阴蒂被毫不怜惜地吃咬,挺立到阴唇之外,紧致得似乎塞不下一点东西的小骚穴被粗舌一举破开,湿热的阴道内壁被胡乱搅动的肉舌舔到痉挛。
剧烈的快感迅速在下体堆积,少年张大嘴,喉咙却仿佛被堵住一般,尖叫声戛然而止。他僵直了身体浑身抽搐着,腰身不自觉地上挺迎合继父。本不应存在的女穴好像失禁般喷出一股一股淫水,短短几分钟,少年就在继父迅猛激烈的吃穴中到达了高潮。
高潮顶端慢慢过去,路宁僵直的身体缓缓瘫软在床上,口鼻终于开始重新呼吸。刚刚的高潮抽光了他所有力气,双腿无力地垂在男人的手臂上微微摇晃,女穴仍痉挛着缓缓吐出淫水,被男人一口接住吞咽下去。少年仿佛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只沉重的呼吸和起伏的胸膛显示他还活着。
男人喘息着直起身,虽然已经尽力吞下不少淫水,可男人的脸还是被少年的淫水打湿。他看着身下眼神空洞的少年,淫邪的神情怎么也压制不住,破坏了原本儒雅随和的脸。
他重新俯下身在少年纤细白皙的身体上胡乱嘬吻着,一边模糊地说着淫词荡话刺激身下的少年:“宝贝水真多唔,小浪穴是不是特别喜欢被爸爸这样亲,以后爸爸天天吃宝宝的小骚穴好不好?每天晚上爸爸就来吃宝宝的小浪穴,让宝宝的小穴每天都止不住一直流水”
顾季越说越兴奋,越说越离谱。路宁被继父说得羞愤万分,原本热度逐渐冷却的身体又被晕染得绯红,衬托身上被嘬出的红点越加艳丽。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路宁摇着头想要甩开继父满口的荤话,恢复了点力气的四肢重新开始推拒身上的男人。
然而这点力气对男人来说不痛不痒,他在少年身上下口越来越重,红痕逐渐变深。
路宁逐渐承受不住越来越疼的嘬吻,不断瑟缩着往后退去:“不疼呜不要咬”
继子小兽般的呜咽让顾季愈加兴奋,亲吻至少年下腹时他放轻力道,安抚受伤的小兽一样轻柔舔舐。当感受到身下稚嫩的身体逐渐放松时,拨开少年嫩小可爱的阴茎,往下重重吻上刚刚被糟蹋到高潮的阴部。
猝不及防的快感让路宁尖叫出声,刚放松下的身体瞬间僵硬,踩在继父肩膀上的双脚猝然踩空双腿搭在继父得肩膀上,更方便男人的动作。
“当着妈妈的面把宝宝吃得喷水好不好,在上课的时候把宝宝的双腿掰开让同学们看看宝宝的骚穴多能流水”舔吻的水声混杂的男人含糊的荤话,让路宁仿佛真的置身其中,全身蠕动着想要逃离男人的奸淫,连声说“不”,小阴茎却直直挺立起来贴住小腹,骚穴里的淫水却越流越欢。
男人仿佛在和青涩的继子接吻一般舌吻着继子的小穴,尤其喜爱那颗娇小的阴蒂,舌头一挑将其含入口中,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头搅动,甚至用牙齿轻咬住往外拉扯,将敏感的小阴蒂玩得肿大伸出阴唇外。
“啊啊叔叔不要不要这样玩痛好舒服啊啊啊啊不要”阴蒂敏感的神经末梢压根经受不住这样的玩弄,路宁完全丧失理智地乱喊着,摇晃着屁股想要逃脱这危险的快感,阴蒂却被男人咬在嘴里一动就被扯得更舒服更疼。
刚刚高潮的少年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眼看着双眼逐渐涣散,全身痉挛着又要达到高潮。身下的男人却放开了对少年的侵犯,在少年茫然不解的眼神中扯下裤子,释放出粗大狰狞的丑陋阴茎,在少年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举将龟头插入少年泛滥的淫穴中。
虽然骚穴已经被淫水泡软,男人的粗舌也已经进去开疆拓土,但是对于嫩穴来说过于巨大的龟头甫一进入还是让少年痛哭出声,连挺立的小肉棒都疼得软了下去。
“痛,好痛!拿出去,呜呜呜叔叔,求求你了,出去好不好,爸爸呜呜呜,我好痛。”少年手臂往后支起身体,颤抖着往后退,胡乱叫喊着求身上的男人垂怜。
然而男人紧紧抓住少年的双臀,将少年纤弱的双腿扛在肩上,毫不迟疑地将丑陋的肉棒一寸一寸挤进少年稚嫩的女穴中,直至完全没入。
路宁已经重新虚弱地躺回床上,好像死过一遍般全身沁满了汗水。肉棒将少年娇小的女穴撑的泛白,阴道内壁的褶皱似乎都被肉棒全数拉直,所幸淫水充足,并未出血。
被继子紧致的嫩穴包裹的快感让顾季喟叹出声,他将肉棒埋在嫩穴深处感受穴肉蠕动着按摩棒身,俯下身安抚地亲了亲路宁汗湿的小脸,身下却缓慢抽动起来。
“不不,爸爸不要动,好涨,好难受”路宁惊恐地祈求着,小穴里的肉棒撑得小穴生疼,一动就好像要将嫩穴撕裂一般。
“宝宝乖,爸爸慢慢的。”顾季轻吻着继子泪湿的眼睑、苍白的脸颊和红肿的嘴唇。肉棒缓缓进出,摩擦着少年稚嫩的肉壁。
慢慢地,疼变成了痒,肉穴中重新分泌出淫液,让男人的肉棒进出更为顺畅。少年的脸颊泛起潮红,眼神逐渐迷离,小嘴张开发出舒适又淫荡的呻吟。
路宁仿佛被温水包围,全身舒适地张开毛孔,小舌被快感驱使着伸出嘴唇,小脸显露出和青涩的长相不符的淫荡表情,腰身在轻柔的抽插中不断挺身迎合。淫水溢出糊满了两人的交合处,沿着阴部流满股缝和后穴,打湿了屁股,让继父抓住继子白嫩屁股的双手沾满了淫水。少年双腿搭在继父肩上,脚后跟不断摩挲着继父的后背,舒服得飘飘然。
然而路宁在继父温水煮青蛙的插穴中晕头转向,并未意识到继父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连他的头都快被顶到床头,又被男人一把拉下身体,被按入柔软的床铺继续肏弄。
“啊啊太太快了啊啊啊好酸”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下体像马达一样快速挺动,颠得少年眼前仿佛出现残影。少年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伸手向上想要握住什么,却被继父抓住,将少年柔软的手指送到嘴里色情地吸吮舔弄。
快感在淫穴里逐渐堆积,少年爽得口水都含不住,脸上满是汗水和溢出的涎液、泪水,床单被打湿一片。突然,粗大的肉棒一下顶在了嫩穴深处的某个地方,少年浑身一震,瞪大眼睛仿佛被掐住了喉咙,僵直身体发出好像机器坏掉的“啊啊”声。
而身上的男人却像得了什么命令一般,对准肉穴内的骚点狂插乱顶,将继子肏得疯狂尖叫,双手胡乱在空中挥舞,双腿在男人的后背上踢蹬着,挣扎着往后退。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受不了了放开我啊啊啊啊不要插那里爸爸啊啊啊啊——”
仿佛被快感杀死,少年瞬间到达高潮,嫩穴和肉棒一同喷出淫水和精液,汁水四溅在两人身上和床单上。
肉穴的痉挛和绞动让男人疯狂抖动肉棒,抵进那个让少年欲死的骚点,射出精液,和少年一同到达高潮。
高潮和被射精的灭顶快感让少年蜷紧了身体,喉咙中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双眼极度涣散地抽搐身体。被快感冲击的头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男人不舍地埋在少年的嫩穴里缓缓挺动,将最后一滴精液留在少年的女穴里。
男人缓缓退出继子的嫩穴,被堵住的精液和淫水混合流出,瞬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被肏成小洞的嫩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收缩着吐出多余的精液,白浊沾满了少年整个下体,看得男人心满意足。
将架在肩上的双腿放下,然而少年早已没有动弹的力气,无力的张开挂在男人的腰侧。
男人看着身下被自己奸淫至半昏迷的继子,汗湿的头发凌乱地沾在脸侧,双眼紧闭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嘴唇被咬得红肿,小脸被汗水、泪水和口水弄得乱七八糟。往下白皙的身体上满是点点红痕,胸前点缀的红樱被吸成了原本的两倍大,薄薄的乳肉上全是咬痕。肚子上的红痕蔓延至小腹,甚至有的红肿到发青,可见下口的人力气有多重,真是恨不得吃下去一般。再往下小巧的肉棒上还挂着几滴稀薄的精液,耷拉在一边。阴茎下隐秘的地方,畸形的女穴淫靡一片,阴唇被折磨得东倒西歪,阴蒂肿了一倍像颗小石子一样挺立在阴唇外,被肏得红肿的嫩穴被粘稠的精液和淫水糊满,大腿两侧和臀部满是掐痕和指印,也沾染上了不少淫液。
少年完全是一副被奸淫到昏厥的模样,让男人看得兴致盎然。
他一把抱起少年,和少年面对面坐在一起,重新勃起的阴茎就着还在穴内的精液重新插了进去。少年无力地将头靠在继父的颈窝,嘤咛一声,昏迷的身体本能抗拒着,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不要了……好累……”
男人轻轻抚摸着继子单薄的后背,就着肉棒埋在嫩穴里的姿势,一手托起少年的屁股一边往浴室走去,轻声哄道:“乖,爸爸带你去洗干净,洗干净就可以睡觉了。”
然而进到浴室不久,浴室里又传出了少年哭到沙哑的呻吟和肉体的拍打声,持续了很久才归于平静,而此时的少年已经完全昏厥过去,不省人事了。
一早,顾季醒来抱着年幼的继子温存了一会儿,便拉开被子将两人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拉开继子纤细的双腿,发现昨晚涂的药已经让继子被奸淫得红肿的女穴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情不自禁抱着少年的阴部舔弄了一会儿,嫩穴不自觉跟随被舔穴的快感流出淫水,却不见少年有任何醒来的反应。昨晚过于激烈的性事让少年累的睡死过去,男人自顾自舔弄了半天,没有少年的回应顿觉无趣,拿过被子把继子重新盖上,起身出门准备早餐。
路宁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疲惫的身体让他不愿起来,可乍一睁眼就被时刻关注他的继父看见,只能被抱起来出去洗漱。
然而还未等洗漱结束,就被继父按在洗手台上抬高一条腿插进了小穴。已经被奸淫一晚的骚穴一接触熟悉的肉棒便欢欣鼓舞地分泌出淫水方便男人进出。
“啊……叔叔,我还在……唔……洗漱呢…不要……”路宁双手按在洗手台上稳住身体,一条腿高高抬起,另一条腿脚尖几乎碰不到地面被身后的男人肏得向上一送一送。
顾季一口咬在少年的肩头,色情地舔吻:“宝贝忘了我们约好了,周六一天都要被爸爸强奸,一周只有一天,要肏得宝贝没有爸爸的肉棒就走不动路。“
路宁看着镜子里被肏得满脸情欲的自己,感觉陌生又熟悉。为了不妨碍路宁的学习,路宁和身后强奸自己的继父讨价还价了许久才得到了一周做一次的约定,可被憋狠了的男人哪里能满足,慢慢就演变成现在这样,只要一到周末就被按住往死里奸淫的局面。有时候路宁都不知道这个约定到底是好是坏。
在浴室里释放了一次的男人将继子抱出浴室,将少年放在餐椅上,将做好的食物一一摆上桌。少年倚靠在椅子上,全身只穿了一件男人的白衬衣,过大的衬衣堪堪遮住大腿,露出大半个胸膛,此时少年奋力夹紧大腿也没能阻止肉穴里被继父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流出,打湿了被坐在屁股下的白衬衣,沁湿了屁股下的椅子。
继父将煲好的粥放在桌上,抱起少年坐在自己腿上,狰狞勃起的阴茎对准少年仍在淌着精水的骚穴插了进去。此时的少年哪还有精力吃东西,只能任由继父嘴对嘴的一口一口喂。每喂几口就要被压在桌上快速抽插几下,循环往复,短短一碗粥吃了近一个小时才吃完。
桌上的碗筷还未收拾,便见只着单薄衬衣的少年双腿分开跪在厚厚的地板上,上半身趴在沙发上无力地承受身后高大继父的奸淫,嘴巴被肏得无力合拢,只能任由口水打湿了沙发,同时嘴巴还微微动着发出虚弱的呻吟。
“好累……唔……不要了,停下来……爸爸……求你了…嗯……”
少年也知道这求饶压根不能阻止继父的奸淫,却只能无力地重复。
又一记深插,少年纤细的腰身向前一挺,精致的肉棒中只能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液,沾染在沙发上。随即少年便软到在沙发上急促地平复呼吸。
一个下午,高大的继父将继子在家里的各个角落奸淫了个遍,继子被肏到昏迷又被肏醒,身下的两个肉穴都已经被玩透,满满都是精液。连上身的小嘴都没被放过,被插得合不拢。
晚上,又被嘴对嘴喂过肉粥,少年跪在地上被按在墙上,双腿分开,淫荡的肉穴里精液淫水滴了满地。男人强壮的身体硬生生挤进少年的双腿间,让少年几乎跪不住。肉棒“噗呲”一声顺畅进入小穴,已经被肏透的嫩穴已经再也承受不住奸淫。少年向上试图直起身体逃离身后的肉棒,却被男人追逐而来,重重一插,少年被插得哭出声,身体不自觉向后坐去,却让肉棒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腿间被嵌入男人的身体,双腿忍不住向两边滑去,却像是让嫩穴主动套弄男人的大鸡巴。可光滑的墙面甚至没有什么能让少年抓住向上远离着恐怖的鸡巴。
还未等男人发力,少年已经快被这个姿势折磨得发疯。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个姿势……难受呜呜呜……放开我……”
就在这个姿势下,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少年再一次肏到高潮,少年的小肉棒已经射无可射,最后竟挣扎着溢出几滴黄黄的尿液,幸而少年此时已经昏死过去,不然又要羞愤的哭出声。
周日是妈妈回来聚餐的日子,为了周一好好上课,今天一天继父并不会动他。然而中午母亲吃完饭交代几句又匆匆离开后,少年就被继父压在沙发上将淫穴舔到高潮。
周日一天,继父确实没有将大鸡巴插进继子的女穴中,却用手指和舌头将继子奸淫透彻,让继子只能哭兮兮地上下流水承受继父的疼爱。
周一,继父将少年送到学校上学,这周末已经过去,但他们还有很多个周末可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