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餐,西多士、煎番茄、煎蛋、烟肉、茄汁焗豆外加一杯鲜奶。
“一段时间不见,又又又变漂亮了。”马公子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对面的佳人,怎么看怎么喜欢,禁不住赞叹出口,只是旁人听起来还以为他结巴。
“马公子真会说话。”马公子三个字用了重音,意思不言而喻。
“呵呵。”马公子讨了个没趣,只得尴尬地干笑两声,目光不经意地落在纪茈又身后的管家身上,顿时有几分难堪。
那人似笑非笑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那位是……”马公子明知故问。
“我的管家。”
“我今天约纪小姐出来是有话想说,能不能请管家小姐暂时到外面去?”
管家神色从容地上前一步,笑容和悦:“如果马公子想对小姐说一些见不得人的话,在下当然应该回避。”
马公子愣了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大小姐不得不出面打圆场:“我的管家说话一向不懂委婉,莫要见怪。”
马公子的脸立刻更青更白。
大小姐对管家说:“还不退下?”
管家温顺地低头:“遵命。”
门关上了,隔着一扇木板,小姐与色狼共处一室,管家只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实在很想拿个杯子贴在门上偷听他们说话。
五分钟后,服务员上点心,门开了关,关了开,最终还是关,管家只从中窥见两人很平常地交谈,大小姐一如既往地冷酷淡漠,马公子费尽思量也换不来佳人一笑。
三十分钟后,早餐结束,马公子替纪茈又将门拉开,视线赫然对上管家表情严肃的脸,不禁笑着揶揄:“怎么,担心我在里面对你家小姐做见不得人的事?”
“确实如此。”管家忧虑地点头。
马公子气结。
开车回公司的路上,管家一边注意着路况一边分心问道:“你们在里面那么久,谈了什么?”
纪茈又靠在车座上,懒洋洋地道:“不久,半小时不到。”
“已经足够久了。”管家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这不是管家该管的事。”纪茈又重新戴上墨镜,仿佛准备小憩片刻。
管家说:“那么我不以管家的身份过问,我以十八的身份来问。”
“十八是谁?”大小姐装失忆。
“是你姐姐。”
大小姐摘掉墨镜,眸中尽是凌厉的光芒。
管家不敢再继续说话,专心致志地驾驶车子,顺手打开cd,继续《justonelastdance》的旋律。
whenwesturnaroundandroundandround
it's&hefirsttime
beforegoodbye
whenwesturnaroundandroundandround
it's&hefirsttime
justonemorece
hold&ightandkeepmewarm
……
“木,”纪茈又突然开口低语。
管家看了过去。
“木头。”纪茈又没有看她,墨镜也没有摘下来,神色酷酷的,让人辨不清情绪。
“主人?”
纪茈又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