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大树心里一颤:我去,这个丫头片子不会连书法也会吧?
然后就听薛嫣说:“在书画上我也有些心得,不如我和老爷子一起,给您露两手啊?”
项大树心里想着,这丫头虽然会下棋,但是书画不一定比得过我啊,刚才输得这么惨,怎么也要压压她的威风,要不她都狂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再说下旗赢他,书画也比他好的概率能有多少?所以项大树压下心里的不安,清一下嗓子说:“就你还给我露两手?让我给你露两手还说得过去。等我去拿来笔墨纸砚,让你瞧瞧老爷子我的大作!”
“哎~”薛嫣笑吟吟的看着他,忽然眼珠一转,又说:“不如赌点什么吧?没有彩头的比赛,简直没有动力。”
项大树心里一动:原来这个女人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他心里冷哼一声,也不说破,试探道:“那你想要什么?”
薛嫣随手从水果篮里拿出来一个又圆又大的富士苹果,举起来对项大树说:“不如谁输了,就给对方削苹果吧,而且只能看不能吃,苹果皮断了几节就要被打几下手板……老爷子,你敢吗?”
这句“你敢吗”说出来,果然有用,本来还觉得幼稚想拒绝的项大树当时就“哼”一声说:“有什么不敢?你等着输吧!”
结果两个小时之后,客厅挂上一幅半人高、两米长的水墨画,画着一匹四蹄踏云的黑色骏马。
人家都说最难画的就是骏马,而薛嫣画的那幅骏马图膘肥体壮、活灵活现,无论是神情还是动作都十分生动形象。项大树一边觉得这画能画成这样,少说得有二十年的功底,一边犹自悲叹自己居然又输了,还得给那个小丫头片子削苹果皮……他都多少年没自己削过苹果了?还给她削?简直美得她大鼻涕泡!
然而愿赌服输,即使项大树再不情愿,还得老老实实拿着水果刀一点一点的削苹果皮。
等项柏回来之后,看到的就是薛嫣坐在沙发上翘着一个二郎腿看电视,手里还拿着一个削好皮的苹果吃,而他爸气呼呼的拿着水果刀削苹果,一边削皮一边还嘀咕着什么。
薛嫣抬头对他一笑,“哎呀,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项柏脱下外套挂在臂弯里,走过去说:“知道你和孩子今天出院,就早点回来看看。孩子在她的卧室里?”
“嗯,睡觉呢,刚给她喂过奶,现在睡得可香了。”薛嫣走过去把他的外头接过来。
项柏低头问她:“你的身体怎么样?”
“好极了。”薛嫣笑的十分愉悦。
这时项柏又转头对着项大树说:“爸,你这是做什么呢?”他的眼睛里透着疑惑。
项大树没好气的抬起头,大咧咧的对着他说:“没看见我削苹果呢吗?正好你回来了,过来,这个苹果给你吃了。”他说着就把削的不成形的苹果递过去。
项柏无语的接过苹果,不明所以,但还是说了一声:“谢谢爸。”
项大树“哼”了一声,拄着拐杖站起来说:“我回去了,你一会儿换完衣服,先把棋盘给我搬回我屋里去,别让你江姨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