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气暖和,午餐时刻,血玛聚餐,古藤喝了些酒,虽然没有醉,却也血液沸腾,回到屋里与律都楚艳疯狂缠绵之后,睡了个美好的午觉。醒来后他去找古蒙,岂料古蒙出外谈生意,他与古蒙的四位妻妾谈聊一会,告别出来,却被孩子们缠上。
“五叔,天气变暖啦,我们要出街购物,可是我们没有钱耶。”
十一岁的玛尔荷,虽然与玛尔勃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但无论长相和性格,都与玛尔勃相差甚大。“我们知道五叔疼爱我们,所以想问五叔借点钱用用,可以吗?”
九岁的玛尔汗信誓旦旦地道:“五叔,我们长大后赚了钱,会还给你的。”
古藤笑道:“你们去问女奴姐姐吧,五叔的钱都是由她管理的。”
玛尔萧道:“可是女奴姐姐说她没有钱了,要我们过来问五叔。”
古藤想了想,道:“五叔不是贵族,没有贵族的补贴。最近也没有收入,可能是真的没钱吧。五叔这次出征,有了佣薪,再借给你们。”
玛尔荷道:“我听说五叔以前出征,抢了很多钱回来,都给爷爷奶奶了。五叔现在缺钱,应该向爷爷奶奶要回那些钱,就有钱借给我们了。”
“这样吧,我出征回来,给你们一些零用钱。”
古藤边说边走,孩子们始终跟随。
他只得回到屋里,让兰若幽取了四枚金币出来,每人给一枚,他们才兴高采烈地离开。
“早知你这么穷,我就向我爹爹要些钱,好带到血玛来用。”
律都楚艳埋怨一句,又道:“罗莹有很多私房钱,一会我们要和她出街买衣服。”
古藤看见云宫婵母女跟随律都楚艳出门,问道:“兰若幽,你留在家里陪我。”
“罗莹夫人说要给幽幽和妈妈置办新衣,所以幽幽和妈妈都要选择喜欢的衣服。”
兰若幽挽着母亲的臂,天真地一笑,走了。
古藤静坐许久,正想去看望古雅,玛尔莎却夺门而入。
他有些意外,问道:“玛尔莎,你不是说回到家里会乖乖的吗?”
“我想五叔嘛。”
玛尔莎把门虚掩,过来坐到他的膝上,吻了他的额头,淫骚地道:“每晚都想五叔,想得我的内裤晚晚都湿。刚刚听说楚艳嫂子和四嫂出街了,我就忍不住过来了。”
古藤道:“门都没有锁紧,你坐我腿上,若是被发现,我岂有脸面待在家里?”
玛尔莎道:“我是你的侄女,偶尔对你撒娇,谁都不会觉得过分。如果把门反锁,反而显得奇怪。我靠近五叔,下面就好湿,怎么办呢?我的小五叔!”
“好难办。”
古藤笑语,抓揉她的结实美臀,裤裆里的肉棍陡然勃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还是赶紧找几个情人吧。我负责不了你的人生,也不想让你成为我人生中的负担……”
“五叔别说这些话,我都懂得的。但我即使嫁人,还是要和五叔偷情。好怀念旅途中的时光啊,日日夜夜地腻在五叔身边,无忧无虑地和五叔做ài。然而我好想在家里陪五叔缠绵一次,因为在家里乱伦,显得更加真实、更加刺激。后天我要回学院,明日下午一时左右,五叔来我屋里吧。”
古藤叹道:“玛尔莎,旅馆的房钱,我还是出得起的,别冒险好吗?”
玛尔莎娇语:“我喜欢冒险……”
“我想想吧——”
“不准想!”
玛尔莎不给古藤拒绝的机会,她吻了他的嘴,起身离开。
古藤沉思片刻,也离座而起,去见他的寂寞而美丽的二姐……
从古雅屋里出来,已经是傍晚。古藤猜测三女应该回来了——回到自己的宅院,却发现楼门反锁,他敲响门,兰若幽把门打开,只见罗莹裸身从浴室奔出,看见他的刹那,她愣了……
“兰若幽,我不是叫你别那么快开门吗?”
罗莹如梦初醒,羞怒地娇叱。
“是主人耶!”
兰若幽把门重新锁掩,“主人要我开门,做女奴的哪能不听话?”
“躁动。”
古藤抱起兰若幽,朝楼梯走去。“兰若幽,你上楼陪我一会……”
罗莹看着他上了楼,她想了想,又走回浴室,坐进浴缸,看着律都楚艳,道:“楚艳,我都说了,他随时会回来,你偏要逼我在你的屋里泡浴,我的身子都给他看了……”
律都楚艳道:“女人的身体,就是给男人看的。我的身体还被满大街的人看过,你瞧我有什么损失?”
“话是这么说,但是……”
罗莹顿语,扭首看向云宫婵,道:“你到楼上拿我的衣服下来吧,我要回去了。”
律都楚艳惊道:“四嫂,刚刚泡进来,怎么就要跑?那混蛋在楼上和兰若幽玩儿,不会下来骚扰我们的啦。”
罗莹幽叹:“楚艳,你不懂的,他会下来……”
“罗莹夫人,我不想上楼,主人和我的女儿……”
云宫婵也是很为难。
律都楚艳命令道:“云宫婵,别废话,赶紧上楼。”
“没得商量。”
云宫婵只得出了浴室,但走得非常缓慢,特别是上楼梯之时,踏上一级台阶,她就停一会。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她才走进古藤的寝间,听到古藤的呼喘和兰若幽的呻吟,她又停下脚步。思绪许久,硬着头皮进入卧室,但见古藤仰躺在床,双手抓着兰若幽的翘臀,仰首舔吮女阴,而兰若幽趴在他的身上,卖劲地含套他的肉棍……
“妈妈,你怎么进来啦?”
兰若幽知觉母亲来临,抬首朝云宫婵看过来。
云宫婵红着脸道:“我来拿罗莹夫人的衣服,她们刚才在这屋里脱衣。”
“在床上呢,你不要过来,我拿给你。”
兰若幽便想拿衣服给云宫婵,然而古藤抱住她的腰臀,她动弹不得。“主人,放开我啦,我不让妈妈过来的,你想趁机侵犯我妈妈,我知道你打什么坏主意……”
“云宫婵,过来。”
古藤发出命令。
“主人,你别强迫我。”
云宫婵可怜兮兮地道。
“我只是不想让你的女儿离开,你没看见我和她玩得正开心吗?”
“我看不见……”
“距离太远,当然看不见。你走近一点,会看得很清楚。”
古藤吐出舌头,在兰若幽的私处卷吮,她便嗯喔喔地呻吟。他扭首又道:“你若是不过来,我就把你卖出去。”
“哇呀,主人,你威胁我妈妈,讨厌啦。”
兰若幽生气,使劲捏他的gui头,“我捏,捏捏,捏得你疼。”
云宫婵幽叹一声,走到床前,趴身过去拿床里的衣服。就在此刻,古藤伸手搂住她性感的美臀,她惊叫一声,欲图退离,却没能得逞。古藤的左手推得兰若幽往前趴倒,迅速地撑起身体,把云宫婵抱搂上来,低首吻住她的嘴,却见她踹着一双玉足……
“主人,不得非礼我妈妈啦,你不能够母女通吃,快点放开我妈妈。”
兰若幽吵着爬过来,要推开古藤,偶然间看到他的手伸入母亲的裤裆,她惊得扯他的右手,但古藤却在此时退离云宫婵的嘴唇……
“兰若幽,你妈妈下面好湿。她是正常的女人,也是有需要的。”
“啊?真的吗?”
兰若幽松手,竟然伸手进入母亲的裤裆,摸到母亲的私处一片潮湿,她惊叫道:“哎呀,妈妈好湿!我都忘了妈妈有半年没做ài,怎么办呢?妈妈怎么可以这么淫荡……”
“兰若幽,闭嘴!我是你妈妈,喔嗯……喔……噢,你们两个……主人,饶了我吧!”
“敢说我和墨柳王妃的事情,这是对你的惩罚。”
古藤的手指,伸入她的蜜缝,肆意地勾弄。
“喔喔……我只和幽幽说过,没对别的人说……”
“吻我。”
云宫婵仰首,吻了古藤的嘴,哀求道:“主人……噢!我感激你解救我,可是我不想陪你……你和幽幽那样,又和我这样,我、我……我不喜欢。”
古藤缩手出来,道:“云宫婵,是你要做我的女奴,并非我强迫你的。你应该很清楚,做了我的女奴,很多事情由不得你……”
“主人,妈妈真的好湿耶,流出好多淫水。幽幽支持主人和妈妈做ài,因为妈妈太寂寞。”
兰若幽也缩手出来,把手指伸入古藤的嘴里,娇依依地道:“妈妈的味道好吗?”
云宫婵仰躺在两人中间,羞臊得满脸通红,叱道:“兰若幽,我恨把你生出来……”
“妈妈,爸爸不在了,你也得找个男人。虽然主人很坏,但比燕氏父子好多了,你从了主人吧。悄悄告诉你,主人很强的哦……”
“呜……”
云宫婵低泣,眼泪霎时流溢,“他和那对父子都一样,救我只是想得到我。”
“躁动。”
古藤推开这对母女,翻身落床,道:“你们拿衣服下来,我到楼下去。”
看着古藤离开,云宫婵擦了擦眼泪,问道:“幽幽,他不会是想奸淫他的四嫂吧?”
兰若兰若幽嗔道:“都是妈妈把主人气走的,我讨厌妈妈!”
罗莹看到进来的是古藤,虽感惊诧,却也无语。她瞄了瞄律都楚艳,微红着脸,低下了头。
“你不在楼上陪她们母女玩,跑下来做什么?没看见我和四嫂在泡澡吗?”
“想你了。”
古藤简单回答,坐入由石砖砌成的方型大浴缸,律都楚艳在左,罗莹在右。他把律都楚艳搂到怀中,吻着她性感的嘴儿,“云宫婵不肯从我,还说我像燕谌父子,这是对我的侮辱。我明明比那对父子坏很多,不是吗?”
他像是在撒娇,也像是在自嘲。——“楚艳,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慢慢泡吧。”
罗莹羞语,抬首看见古藤的贼眼瞄着自己,她恼嗔一声:“看什么?把你的贼脸转到一边去!”
古藤略显得意的笑,问道:“四嫂,你喜欢我吗?”
罗莹气道:“你要问我多少次?不喜欢!”
律都楚艳突然呻吟,却是在水中吞纳了古藤的肉棍,舒服得搂着他的脖子耸摇……
罗莹没想到律都楚艳如此大胆,当着她的面,便和古藤做ài。她慌得急忙站起,却被古藤的右手搂抱下来,她惊呼一声,趴倒在两人的肩膀,正想出声叱骂,她的嘴又被古藤吻堵。她略为挣扎,也变得安静。
“嗯噢!小男人,你要奸淫四嫂吗?虽然四哥写了休书,但她仍然是四嫂耶,你别做得太过分哦。我是无所谓的啦,嗯喔……嗯嗯,小男人就是够硬,插得我好舒服,好喜欢。”
律都楚艳放肆地淫叫,罗莹听着不知是怎番的感受?
古藤退首回来,罗莹娇喘吁吁地靠在缸壁,左脸贴着古藤的肩膀,看着春情洋溢的律楚艳都,娇红的脸露出茫然。“你若不向家族说明你的所作所为,别想我会心甘情愿地从你。”
“楚艳乖乖,你从不从我?”
古藤调侃一句,便和律都楚艳热吻,忽感右肩疼痛,却是被罗莹咬了。他扭脸过来,道:“若是你说喜欢我,我就把四哥请回来,召开家族会议,当着四哥的面,说明一切。没向四哥声明之前,我不会真的碰你……”
“你、你……你放屁!”
罗莹憋了许久,喊出一句脏话,满脸通红地道:“你看了我的裸体,强吻了我,还抱我泡浴,敢说你没有碰我?你对我做出这些事情,叫我如何有脸做你的嫂子?我不管古彦的意愿,他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他。即使他想回头,这样的我,不可能再做他的妻子。”
古藤抓揉律都楚艳的豪乳……“这种愉快的时光,别说太沉重的话题。你是我的四嫂也好,不是我的四嫂也罢,我做到这份上,自然对你有个交代。”
说罢,他埋首律都楚艳的酥胸,用他的脸磨她的乳沟……
“主人,你要和罗莹夫人乱伦吗?”
兰若幽与她的母亲走进来,她穿了件淡红的睡袍。“我没穿内衣哦,主人。”
律都楚艳呻吟着,瞪了她一眼,叱道:“你骚什么?他对你没兴趣。”
兰若幽正想回话,听到外面门响,她叫喊一声,回话的是蓝郁馨。她急道:“主人,是你妈妈耶……”
“你去告诉我妈,说我现在没空,一会我过去找她。”
古藤嘱咐完毕,转眼看到慌张的罗莹,又喊一声:“兰若幽,别让我妈进来。”
兰若幽打开门,惊见迪拿也在门前,她愣得忘了说话。
蓝郁馨进来,道:“五儿,我和你爸路过,顺便看你来了。”
“那个,老爷,夫人,主人在洗澡……”
兰若幽恍然清醒,但已经迟了。
蓝郁馨望着敞开门的浴室,在她惊愕之间,迪拿也站到她的身边……
罗莹惊颤道:“爸爸,妈妈……”
律都楚艳停止动作,伏在古藤的胸膛,娇喘道:“爸爸妈妈,你们好啊。”
迪拿朗笑道:“你们也好,呵呵!我和你们妈妈只是路过,这便离开,你们继续。”
罗莹慌道:“爸爸,我、我……”
迪拿以手势阻止她说话,依然笑脸明朗地道:“罗莹,只要你喜欢五儿,便和他在一起。过些时日,我们宣布,你和四儿的婚姻已结束,并且让五儿娶你进门。你们慢慢玩,我们告辞了。”
“爸爸,他欺负我。”
罗莹满脸欣喜地撒娇。
“那你就让他欺负吧。”
迪拿抱挽蓝郁馨的藕臂,温柔地亲吻她的嘴角,大声地道:“郁馨,看到儿子欺负女孩,我也想欺负你了,我们赶紧回屋吧?”
蓝郁馨神情一恍,娇声叹道:“儿子被她们霸占,我好像吃味了。”
迪拿笑道:“我也很吃醋,为何我没有儿子那般的艳福?”
“呸!你没有儿子的能耐……”
蓝郁馨痴嗔一声,吻了迪拿的嘴,“走吧,别打扰儿子发威,他非常能干的,是我们最强悍的儿子。”
“你说得夸张了,身为父亲的我,都觉得脸红,哈哈……”
夫妇俩离开,兰若幽把门锁了,跑进浴室嚷嚷:“哇啦啦!主人,你的爸妈好厉害,竟然不反对你和嫂子乱伦,难怪主人喜欢乱伦……”
“兰若幽,你最好闭紧嘴巴。”
古藤低喝一声,怕她说得太兴奋,把他的糗事抖出来。
“我也吃醋了——四嫂抢我老公。”
律都楚艳嗔语,凑脸过来吻罗莹的嘴,“但四嫂是我的情人,同时和老公、情人做ài,让我感觉好刺激。四嫂,我给你破瓜吧?保证比他温柔许多。”
罗莹垂首低语:“你又没有那根东西……”
“我用手……”
“不要。”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要男人,嘻……噢喔!”
律都楚艳笑得花枝娇颤,她亢奋地耸摇,看见云宫婵母女愣愣地站着,她气道:“兰若幽,你想偷懒吗?”
“妈妈,你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啦。”
兰若幽脱掉睡袍,里面果然没有穿任何衣衫。她把云宫婵推出浴室,掩了浴室的小门,兴冲冲地踏进浴缸,双手拢抓罗莹的乳房,吻吮得罗莹娇叫,“兰若幽,你这小变态,别乱搞我!喔喔,嗯喔……”
“楚艳乖乖,换个姿势。”
古藤抱转律都楚艳,她很配合地起身,俯身趴落,双手抓缸沿,翘起性感的美臀,“老公,我要高潮啦,使劲俞我,让四嫂知道你的厉害!”
“我一直很厉害。”
古藤喘呼,抓住律都楚议的美臀,坚硬的肉棍瞄准淫张的y道,狠狠前挺,“噗滋”一声,全根插入,“噗噗”之声不绝。律都楚艳的呻吟,也越显疯狂。
他的身体前倾,双手探抓她的豪乳,一边抽挺一边问:“楚艳,我的家伙不比大肉棒差劲吧?”
“还行……嗯噢!但人家越来越想要大肉棒,嗯嗯嗯,要高潮啦,再深一些……”
“淫荡!改天给你找个牛角男……”
“可以啊……啊哟,好痛!是你说要给我找牛角男,为何捏痛我的乳头?你哪里都好,就是生殖器太短小。刚开始那段日子,我觉得你挺粗长的,最近我发觉你的尺寸不够用。我想要那种被撑爆、被顶穿的刺激。你若不能够给我,我就去偷男人,叫你戴绿帽!噢啊啊,我要来啦,好兴奋,我的高潮……啊噢!噢哦哦……”
律都楚艳卖命地摆摇结实的腰臀,嘴里尽是不伦不类的淫话,叫罗莹听着都感脸面臊热。
然而最令罗莹感到羞恼的是,这个叫兰若幽的小女奴,像男人一样,一边强吻她,一边抚摸她的私穴,似乎想代替主人征服她。这使得她心里有气,也把手伸到兰若幽的私处,欲图报复,可是兰若幽忽然把她推开……
“罗璧夫人,你不要把手指插进来,幽幽还是处女哩。”
“你也别把手指插进来……”
“嗯嗯,幽幽会小心的——插你的屁眼可以吗?”
“四妹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女流氓!”
“我以前很乖很纯洁呢,可是,主人和女孩做ài的时候,我都在旁边服侍,跟着他学坏。呜呜……妈妈都说我是坏女孩,我好委屈,都没有人安慰我。”
兰若幽假装哭泣,抚摸着她胸前的蓓蕾,埋怨道:“主人坏蛋,把我变成坏女孩,却故意让我做处女,我讨厌主人啦。”
恰在此时,古藤和律都楚艳到达高潮,古藤突然转身,抱住兰若幽的脸,处于亢奋状态的肉棍,插入她的小嘴,抵在她的喉咙,直至射精完毕,他才把肉棍抽出来。
她吞咽几下,咳了几声,趴过来伏在他的胸膛,娇喘道:“主人,幽幽不想做处女,你成全幽幽吧。”
古藤伸张双臂,把律都楚艳和罗莹搂在臂弯,调侃道:“做处女不好吗?”
兰若幽撒娇道:“一点都不好,每次都那样,幽幽好讨厌啦。”
古藤转首向右,道:“都说讨厌我了,叫我如何忍心夺取你的初夜?就不能够说声喜欢我吗?”
罗莹慌得爬出浴缸,走出浴室……
“云宫婵,你进去取浴巾上来帮我擦拭身体,我要到楼上穿衣。”
云宫婵刚刚走进来,兰若幽便娇喊:“妈妈,主人又饿我吃精液。”
“我没听见……”
云宫婵取了浴巾,奔出浴室去了。
古舞回来了,大清早就把古藤唤过去,她却没有起床。
古藤坐在床沿,道:“三姐,为何不在你的私人空间多住几日?我喜欢三姐那里的清雅,感觉很有三姐的气质。”
“你喜欢三姐?”
“喜欢的,你们都是我的姐姐。”
“我是指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也喜欢吧,三一姐生得美,气质优雅。”
“不愧是我的孩子,对我够诚实;然而作为男人,不能够对女人太诚实。你要知道,凡是女人,都喜欢好听的谎言。转过身来,把脚儿放到床上。”
古舞如此吩咐,等到古藤坐正,她抚摸他的削瘦的脸。
虽然他的棱角不是很分明,也缺乏年幼时的秀气,却也是不难看;只是太平凡。
她幽然一叹,道:“我没进过学院,修养自然不是很好,但我也懂得简单的文字,所以看得懂一些书籍。我摆那么多书籍在屋里,只是为了屋子的装饰……”
“我也没进过学院,所以三姐没必要和我谈‘修养’,我的安静只是一种习惯。好多时候,我想大声地说脏话,或者高声喝喊,只是我的声调总是提高不了,所以说话没有震慑力。”
古藤轻轻地说着,他的确连说话,都让人感觉“安静”
“我喜欢这样的你!用最轻的声音,说出最具力量的话,才是男人的魄力。温柔而有魄力的男人,总叫许多女人着迷。当然,偶尔也要粗暴——我想你有时候应该很粗暴,是吗?”
“我毕竟是从监狱出来的,说我多有修养也不会有人相信。”
古藤低叹,双手合住古舞的右手,道:“三姐,三天后我要随三哥出征,如果顺利的话,两个月后会回家和艾莲成婚。如果不顺利的话,也许回不来了。我每次出征,总是想赢,然而战争不可能永远都是对手输,生命也不可能都是由自己来结束别人的,总有可能是别人结束自己的生命。或许我是水里不死的传奇,却并非战场上不败的传说。我的生命,在太阳底下,异常的脆弱。”
“人有时候应该脆弱,不要总是那么坚强。”
古舞没有伤感,她笑着,扯他的衣袖,“你躺下来,陪我睡觉,我这次穿着衣服,也穿了内裤,不会诱惑你。”
“三姐没有诱惑过我。”
古藤说着,缓缓躺下。古舞枕着他的臂窝。他道:“三姐的秘密已被我知道,没必要在我面前假装风骚,因为三姐从来不是风骚的女人。”
古舞道:“你错啦,我很风骚的,这是我的骄傲,不准你说我不风骚。”
“我也喜欢风骚的女人,但你是我的三姐,呵呵。”
古藤爽朗地笑了。
“是吗?”
古舞喃语,翻身仰躺,幽叹:“我也知道,你长大了,不可能像你小时候那样陪我,可是我总想要你像以前那般陪着我,安静的睡觉。或者你十二岁的时候,我诱导你做了过分的事情,只是我不后悔。那件事情,每想起来,都感甜蜜。假如不是我那次发骚,如今的你,也不敢躺在我的身边吧?”
古藤平静地道:“不是三姐发骚,是我的心太邪恶。当时三姐只是单纯地教育我……”
“谢谢你把我说得那么单纯,但过程和结果都不单纯。我偏是喜欢那样做,要不要我再次教育你?”
古舞又侧身过来,妩媚的眼眸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的侧脸,“我很会教育男人。”
“三姐,咳,我现在比你懂得多……”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经验没有你丰富?”
“我没那意思……”
“瞧你,被我稍稍挑逗,就不知所措,看来是心中对我有邪意。”
古舞欢喜地笑着,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你只要记得你是我的弟弟,你的心也就能够得到平静。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我要求你陪伴我睡觉。因为,你已经不能够像以前那般,安静地陪伴我了。”
“我总能安静地陪三姐……”
“真的吗?我脱衣服啦?”
“假的。”
古藤急忙否认,略显尴尬地道:“三姐别逗我了,我是正常的男人,经受不住你的挑逗。”
古舞问道:“因为我太美丽?”
“啊,你太美丽。”
“记得三姐最美丽的地方吗?”
“不记得了。”
“我给你看看……”
“记得。”
古藤撩抚她的发鬓,轻柔地吻她的嘴唇。“三姐,我有好多事情想和你说,但我不敢说。也许将来的某天,三姐会知晓,我所做的事情,无可救药。我是血玛的罪人……”
古舞闭起美丽的双眸,幽然喃语:“三姐的心中,藏着一个秘密,也是不敢说的。那是美丽而残酷的秘密……”
古藤没有睡着,他等古舞眠睡之后,悄悄离开了。在城堡里逛了许久,估计时辰已至,他暗下决心,走进玛尔莎的居楼。彼时玛尔莎在浴室里泡浴,他把门锁掩了,走到浴室门前,道:“玛尔莎,一定要在家里吗?我最近很难坦然地面对大哥和大嫂……”
“五叔,别说那么多,进来陪我。”
玛尔莎朝古藤抛了个媚眼,风骚地笑道:“我爸妈外出了,虽然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但我想一时三刻不会回来。平时他们也不进我的屋子,很安全的啦,五叔可以尽情地蹂躏我。”
古藤脱除衣服,踏入温热的澡水,把她搂入怀中,脸靠在她的肩膀,双手前探,拢抓她的酥胸,道:“真希望你不是我的侄女,我可以光明正大地霸占你。”
玛尔莎问道:“五叔,我想知道,你有多喜欢我?”
“我不知道……”
古藤的手,落到水中,触碰她的阴缝,“但你让五叔感觉幸福。”
玛尔莎问:“因为乱伦吗?”
古藤沉默一会,道:“五叔并非心理变态——仅仅因为是你,所以幸福。你是五叔出狱以后,第一个女人。在那之前,五叔有过一个女人,但那个女人,只能够摆在心中。我不想说些多余的情话,那些是我不懂得如何对你说的。”
玛尔莎吻了他的嘴角,略带凄婉地笑道:“我也不是为了找寻乱伦的刺激,才喜欢五叔。其实我们在洛莉相遇之后,我就恨你是我的叔叔。五叔是个迷人的男孩,比我那些英俊、威猛的男人,可爱许多倍,我忘不了五叔。因为忘不了,所以选择继续乱伦。曾经承诺过许多,但我想那些承诺不可能完成;我总得嫁人,因此总得找别的男人。”
古藤抱起她的屁股,阳物刺入她的肉穴,手指依然抚摸她的阴蒂……
“别对我承诺,因为我给不了你承诺。但我听了你的话,还是会嫉妒……”
“嗯……我的五叔,很会哄女孩,且威猛过人。返家的旅程,是我最快乐的日子。好想回学院的时候,五叔也陪着我,却是不可能了。我想,将来有时间,五叔带我旅行吧,我还想再幸福一次。”
玛尔莎说着她的美梦,然而她也懂得,美梦总是很难实现。
“哦,等五叔有空,带你们姐妹去旅行——”
“姐妹?”
玛尔莎惊言,转身跨坐在他的怀中,双眸愕然盯他,“五叔,为何说姐妹?”
“我的心中,藏着许多不能够说的事情,但今日突然想找你倾诉。你,趴着。”
古藤推得她转身,她跪趴了,他扶着她的腰臀,坚硬的肉棍,推入她泡于水中的嫩穴……“我伤害过玛尔默,那年我才十二岁……”
他一边抽chā,一边叙说。
玛尔莎初听之时,惊震难言,后来越听越感刺激,竟然在他的故事中,得到从未有过的高潮。
他射精的那刻,她瘫趴在浴缸,随后被他拥在怀中。经过好一会,她才从过度的情潮中恢复过来……
“五叔,原来你和三妹乱伦啊!我真的没想到耶,三妹竟然在十岁的时候失身给五叔,早知道五叔是乱伦的命,当年我应该借五叔的小肉棍使用一下,也不必自己捅破处女膜。”
玛尔莎温柔地吻着他的嘴唇,略为骄傲地道:“还是我和五叔比较正常,我们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下的错误。”
“我和你说的事情,不要再对别人说。对于玛尔默,那是我狂乱时犯的罪孽,如今她长大了,我不想继续害她……”
“不准!——二妹从小喜欢五叔,比我痴情多了,五叔得偿还她的情。这样吧,我们放假回来,那时刚好五叔回来结婚,我们姐妹悄悄地陪五叔几天,好吗?我想看到性格冷冷的三妹,在五叔的胯下淫叫的模样。”
玛尔莎摇着古藤的双臂,欣喜地撒娇,“反正爸妈都知道五叔是三妹的第一个男人,五叔害怕什么呢?”
“水凉了,我抱你到床上。”
古藤没有正面回答,他把她抱出浴缸,擦拭了彼此的身体,抱她回到寝室,压她在寝床,吻她的颈侧。“你是个很坏的姐姐……”
nnb“五叔也是很坏的叔叔,嘻嘻……痒……”
玛尔莎出掌把古藤推倒,伸出右手抓揉他的阴囊。他觉得舒服,便头枕双手,眯着眼望她。“小泥鳅,快快硬。”
她口出淫言,笑得骚野,纤指轻弹他的gui头。有点疼,有点酥……于是有了反应。她开始套弄他的坚硬,“五叔是小淫虫,硬得比常人快好多。嘻,我把它吃了!”
她埋首下来,把他的肉棍含吮了。
古藤再次亢奋,撑起身体吻她的湿发,然后干脆坐起来,弯俯上半身,右手弯入她的股沟,中指磨划潮湿的沟缝,胯间的肉棍变得更加坚硬、更加的粗长。玛尔莎仰身抬首,她把双腿尽量地伸展,搭于他的两腿之上。他向前挪移,彼此的胯部相距很近,便见她落手捏握他的y茎,导引gui头轻轻地触碰她的湿滑的阴缝。因为刚刚交欢过一次,她的原来结实闭紧的阴缝,此刻微微地裂张,沟壑淫靡而可爱。
“五叔的y茎,如果能够粗长些,该有多好啊!”
玛尔莎把半个gui头塞入她的阴裂,若有所失地感叹。“坚硬度很足,持久力也强,可惜就是短小了些。”
古藤的心灵倍受打击,却也没有生气。他道:“我也想它变得雄壮些,只是天生的尺寸,岂能够说变就变?所以你想要粗长的肉棒,还是找别的男人比较合适。我是你的叔叔,不管怎么样,都是不合适的。”
玛尔莎微笑着吻了古藤的嘴唇,道:“你虽然是我的叔叔,年龄却是比我还小。有时候,我觉得你就像我的弟弟呢,小刀刀!假如我是为了性爱才喜欢你,你是不够资格让我喜欢的。我只是很单纯地喜欢你,因此不计较你的生殖器的不合格……”
“躁动!总说些伤我自尊的话……”
古藤双手抱起她的臀部,把肉棍俞入她的骚缝。在她的呻吟声中,他继续道:“玛尔莎,粗长的肉棒,真的让女人更爽吗?”
玛尔莎轻摇腰臀,乳房也磨着他的胸膛,答道:“是啦!我喜欢粗长的肉棒,插进来的那种撑顶感。粗粗的,胀得我的y道酥紧;长长的,顶得我心肺都打颤。像五叔这般的尺寸,虽然同样能够给予我高潮,却很难给我那种刺激……五叔,你恼我?”
“只是有些伤感……”
古藤的确有点失落,他想起律都楚识的话……
“不要伤感,客观地说,五叔非常的强悍。再且,不是所有的女性都喜欢粗长的话儿,很多黄种女孩,就喜欢五叔这般的尺寸。”
玛尔莎温柔地安慰古藤,她缓缓地仰躺下去,屈张着双腿,褐眸含骚。“五叔,上来喔,我要你给我的高潮,嗯哦,五叔的棍棍最是可爱。”
古藤抛开消极的情绪,目光继续停留在彼此生殖器的连接处,看着自己的y茎,插在侄女的y道,把侄女鲜嫩而结实的阴缝撑得分裂,心中的淫意又盛,淫情陡然喷发,喘呼一声,趴身过去,吻住她的嘴,腰臀使劲,快意地抽chā……
玛尔莎的双足盘勾,双手伸上来紧搂他,与他激吻片刻,她也变得亢奋,竟然又一次把他推倒,趴坐到他的胯上,呻吟淫叫:“噢……噢……噢!噢啊,我的小刀刀,姐姐要把你强奸到高潮,叫你舍不得把我让给别的男人。啊噢,我最爱的五叔……”
古藤双手攀上来,抓住她的挺拔的双峰,使足劲地揉搓,喘道:“玛尔莎,我从来不舍得把你让给别的男人,但我必须那么做。”
“五叔说话总是半真半假,看我如何惩罚你!”
玛尔莎抓住古藤的乳头,狠狠地一扯,乐呵呵地笑道:“别以为只有男人可以抓女人的乳房,我们女人也能够抓你们男人的乳头,嘻喔。五叔,你用暗狱战王的强壮躯体和我做ài吧,我听说肌骨血斗士,会变得异常的强壮。”
“使用血魄,虽然能够让我的体格变得强壮,但那东西依然不会变得粗长。况且血魄的使用,事后我总会变得虚弱,我想还是不要了吧?”
古藤被她“强奸”得舒服,却对她的请求很是犹豫。
“要!我要嘛,我就要五叔用强壮的身体和我做ài,因为我想看看单薄的五叔,到底可以变得多么的强壮。”
玛尔莎不依地摆扭臀股,磨扭得古藤的心都软了。“好吧,仅此一次,以后不能够撒娇的。”
古藤运转血魄,肌骨开始作响,展现他伤痕遍布的强壮之躯。玛尔莎突然停止了动作,愣愣地看着他的伤痕交错的脸。许久,她坐到一旁,目光扫视他的身体,触目便是伤痕。她的褐眸,闪烁褐色的泪光,泪水从她的双眸流出……
“五叔……”
她因咽泣而无语。
“像我这般体质的男人,若想要变得强壮,总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古藤笑语,撑身坐起,把她搂入怀中,吻着她的眼泪。“别哭了,你是个坚强的女孩,眼泪不适合你。乖,让五叔以强壮的体格,强奸你一把。”
他推她躺下,扛起她美丽的长腿,系系的腹肌之下的硬棍,瞄准她的淫张的阴缝,“噗滋”一声,全根肏入,狂野插顶……
“噢啊!呜……噢!啊啊……五叔,我好爱你,爱你的一切!肏我,用所有的力量,操我!我是你最淫荡的侄女,啊噢噢,噢噢,好舒服!五叔变得好猛……”
“俞死你!”
古藤粗喝,左手单撑,右手搓揉她的左乳,抽chā得“噗噗”直响。
血魄的使用,使得他的插抽力度更强,撞击得玛尔莎哼叫不休。
他是没有粗长的尺寸,却拥有绝对的力量。
玛尔莎享受着他的狂野,同时抚摸他的胸肌,抚摸他的伤痕。
她忽然间仿佛明白了,她所迷恋的,是他的坚毅的生命……
古藤终于累倒,恢复他单薄而均匀的体格,抱着玛尔莎虚喘。玛尔莎同样娇喘不息,幸福地与他相拥。如此一会,她轻轻地推开他,却见他闭着双目,她唤了几声,没得到他的回应,她知道他是疲惫地睡过去了。血魄的使用,果然令他变得虚弱。
“五叔,我好想做你的妻子。”
她喃语,温柔地吻着他的嘴唇,她吻了很久。忽然之间,她感觉到他的生殖器又一次勃起,她就笑了。“五叔,你很强的,强得无话可说。”
她贴着他则卧,伸手把他的硬棍,塞入她的精液流溢的阴户,“我也好困,就让你插在里面,睡个满足的觉,醒来继续强奸你喔。”
说罢,她拥着她的叔叔,很快地眠睡过去,进入淫靡而美妙的梦乡……
卧室之外,响起了脚步声。
玛尔莎没有听到,她睡得太安稳;古藤同样没有知觉,血魄的使用令他的暂时失去警觉的能力。
“玛尔莎,我和你爸出去买礼物回来给你了……”
燕颖愉悦的声音突然停顿,她和古然惯。在门口……
古然惊怒无言,率先走到床前,怒目看着眼前的淫景:女儿的腿儿搭在弟弟的腿上,弟弟的y茎插在女儿的阴户;残留的精液,仍然从女儿的阴缝里流出……
“古然,我们出去吧,装作不知道……”
“我要杀了他!”
古然怒吼,终于把熟睡的两人惊醒,他伸手揪起古藤,狠狠地掷砸出去。
“蓬!”
一声巨响,墙壁破裂,古藤被掷出楼外……
“爸爸,不要杀五叔,是我的错……”
古然从墙壁的缺口,射身而出,看到从地上爬起的古藤,他射冲过去,再次揪住古藤的手臂,巨拳朝古藤的腹部连续猛轰。“因为你是我的弟弟,当初你在疯狂中,毁了玛尔默的童贞,我强忍下来了。如今你变本加厉,竟然在家里睡玛尔莎,我饶你不得!”
古藤口喷鲜血,却是无力还手,也没有半声痛嚎。他只是看着古然,无言地承受古然的愤怒之拳……
“爸爸,不要打了,是我勾引五叔,一切都是我的错。”
玛尔莎哭喊着跑过来,搂抱她的父亲,“爸爸,五叔是你的亲弟弟,你不要杀他。我会解释的,你听我解释……不要再打他了。”
“玛尔莎,你没得解释,你敢乱伦,我把你也杀了!”
古然愤怒地甩开古藤,转身甩了玛尔莎一巴掌,左手揪着她的右臂,巨拳便朝她的脸门轰落……却在此时,传来一声“大哥,住手!”
他的手腕被古蒙抓住,只见由各方向射过来几道人影,却是迪拿夫妇和古翼……
“古然,发生什么事?”
迪拿怒喝,推开古然,蓝郁馨便把赤裸的玛尔莎搂于怀中,“玛尔莎,别怕,奶奶护着你。”
“奶奶,我和五叔,呜呜,不是五叔的错。五叔出狱那天,我到洛莉当妓女,彼此不认得,他嫖了我……”
“滚!有多远滚多远!”
古然稍微清醒,朝着古藤喝吼,“这辈子别让我看到你!”
蓝郁馨怒道:“古然,你听五儿的解释……”
古然悲愤异常,虎目含泪,喝道:“我什么都不听,他若不滚出血玛,我必杀了他!”
古藤跪地磕头,起身之后,不说半句话,默默地走远……
血玛的议会大堂,此刻聚集了血玛的成员,正在商谈着该如何处置乱伦事件。玛尔莎跪在蓝郁馨的膝下,依然哀哭:“奶奶,你们都听了我说的,真的不是五叔的错。是我太任性,跑到洛莉当妓女,才导致我和五叔乱伦。是我淫贱……”
古蒙的脸色极是尴尬,因为听了玛尔莎的解释,他明白这事有他一半的责任:若非当日他带古藤去洛莉嫖妓,也不会发生叔叔嫖侄女的事情……
蓝郁馨安慰道:“玛尔莎你起来吧,都不是你们的错,只是造化弄人。唉,既然这样,有些事情便与你们说吧。五儿并非你的亲叔叔,因为他是我和你爷爷捡来的……”
“什么!老五不是妈妈生的?他不是我们的兄弟?”
整个大堂,大家都惊得无言,只有古蒙率性惊呼。
迪拿长叹:“当年因为我旧伤复发,引起念魂入魔,因此到魔沼的阴性之地修习念魂,是五儿的哭喊救了我的一命,所以我和你们妈妈把他带回来养育,却不想让人知道他是我们捡养的。我们一直把他当作亲生的孩子,可是今日发生这种事情……”
“爸,我早知道五弟不是妈妈所生,只是我不想说罢了。”
古舞突然插言,“我十四岁那年,抱着五弟睡觉,你和妈妈过来,以为我睡着了,你们谈起五弟,我听得清清楚楚,那时候我就知道五弟是爸妈捡来的。所以后来五弟不能够接触别的女性,我总是说让舞儿嫁给他。”
也许,这便是古舞久藏的不能说的秘密……
玛尔莎没料到会如此发展,她痴愣了许久,难以置信地道:“奶奶,五叔真的不是我的亲叔叔?”
“嗯,他不是你的亲叔叔,所以你和他不是乱伦。但是,即使他不是我所生,他也是我的孩子,同样也是你的叔叔,因此我不能够让你爸把他从血玛驱逐出去。”
蓝郁馨抚摸着玛尔莎的金发,眼睛却看着古然,“我不希望他作为养子而活在血玛,若非迫不得已,我永远不会把真相说出来。”
古然的情绪稍微平静,但仍然严肃地道:“妈妈,哪怕他与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在今日之前,他一直是血玛之子,却与侄女淫乱,等同于乱伦。我难以原谅他——”
“爸爸,五叔不需要你的原谅,是我淫贱,跑到洛莉当妓女,才发生的错误。后来也是我一直缠着五叔,因为五叔是我第一个真心喜欢的男人。现在知道他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更加不会后悔。我决定,要嫁给五叔!还有,二妹也爱五叔爱得很深……”
古蒙又一次惊叫:“玛尔默也和老五乱伦?”
迪拿和蓝郁馨等人,疑惑地看着玛尔莎。
安泽幽叹:“那事还是由我说吧,也是一场错误。唉……”
她忧伤地把当年的事情说完,大堂内又是一阵静默。
古翼率先打破沉默:“默:“这些事,的确不能够完全怪五弟,何况如今真相大白,五弟并非血玛的血脉,还是原谅他吧。将近二十年的家人感情,不是说断就能够断的。”
安泽道:“我沉重的心,也得到解脱,我真的庆幸五弟不是妈妈的孩子。”
蓝郁馨忽然看向古舞,问道:“古舞,你有没有和五儿发生过什么?”
古舞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把他当作弟弟,由小到大,他都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孩子……”
“我看这样吧。”
迪拿思绪许久,终于下定决心道:“我们宣布五儿的身世,让世人知道他是我们的养子,如此的话,即使他与玛尔莎的事情外泄,也勉强说得过去。”
燕颖泪咽道:“只能这样做了。玛尔莎,过来让妈妈抱抱,妈妈心疼你。”
玛尔莎跪到燕颖膝前,哭道:“妈妈,你原谅我和五叔吧,五叔让我很幸福。”
古然看了看女儿,抬眼看向父亲道:“爸,我的两个女儿都和他有染,若非多年的兄弟之情,我真想杀了他。如今虽然真相大白,但我终觉得,他和我的女儿就是乱伦。无法忍受他继续留在血玛。不管以后怎么样,我要把他逐出血玛,暂时不想看到他。”
古雅此时从门外进来,听到古然这番话,她先声夺人地道:“大哥,不用驱逐五弟,他刚才不听我的劝告,已经离开血玛了。你们要知道,他背负的是乱伦的罪,他也没脸待在家里……”
“五叔不是奶奶生的,他不是我的亲叔叔,我要把他找回来。”
玛尔莎哭着冲出。
古雅诧然地看着母亲,颤声问道:“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古舞朝古雅招手,道:“二姐,你坐我旁边,我给你解释。”
古雅听了古舞的解释,黯然幽叹道:“不是亲生兄弟也好,四妹心中的结才能够解释。”
她不等诸人提问,已是把当年古素和古藤的事说出,最后她很无奈地道:“你们可以指责四妹乱伦,然而她真的很爱五弟。人世间有许多意外不是我们能够想象和阻止的。谁都不会故意去做悖伦弃德的事。就这些事情五弟是有罪,但错不在于他。至少,他敢于给予玛尔莎想要的……只是四妹的事情他全然不知道,四妹才是最可怜。”
大堂内一片沉默。许久,蓝郁馨道:“古雅,你拟文案,传信各地,宣布五儿乃血玛之养子,又因他在外惹事生非,血玛与他断绝恩情,从此他不再是血玛之子。”
“妈妈,为何要断绝恩情?”
堂内响起几声疑问。
“只有宣言断绝恩情,他才与血玛没有瓜葛,以后她们才能够名正言顺地爱他。”
蓝郁馨威颜一冷,平静地道:“凡是知道今日之事的奴仆全部杀掉,以保血玛之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