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真也跪在地上,美目闪烁不知道想什么,朱长岭说道:“只因世子长相跟当年先祖朱子柳画的的先帝长相有相同之处,所以属下才会这么肯定世子便是先帝后裔。”
张子山怔怔道:“那我会是谁的后代?”
朱长岭问道:“不知道世子今年几岁?”
张子山暗道:“我怎么知道今年几岁,若是这身体应该也就15岁左右?”
朱长岭算了算日子忽然说道:“如此说来世子应该是段光后人。”
张子山眉头一皱道:“你是说他是我先祖?”
朱长岭叹息道:\"不是,应该是你父亲才对,当年梁王与你父亲决战,你父亲不幸战死,而你在混乱中不知道去向。”
张子山惊道:你如何肯定我就是他的后人。”朱长岭说道:“当年战乱段氏子孙战死极多,段氏只有你父亲一脉继承,不过你还有一个叔父尚在?”
张子山奇怪道:“我还有叔父,他叫什么?”
朱长岭说道:“段功,现任大理总管,我偶尔去大理得到他的召见,当年他一直打探你的下落,若是你有空便去看看他,他比你大7年。”张子山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朱长岭犹豫一会,之后也就起来,说道:“那属下叫你少主好了,虽然国已亡,但是长岭没有忘记先祖曾是先帝的臣子,那长岭也还是少主的手下。”
张子山不禁一怔暗道:“他在卖什么关子,我现在是空无一人,还是挂名世子,他有这么遵从我么,好像他变成忠臣一般了,其中一定有诈。”
张子山淡然道:“朱庄主客气了。”
朱长岭便站起来,说道:“夫人你先去给少主弄点甜心来,少主,属下先给少主见一下历代祖先。”
张子山点头道:“好,小药你们先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张无忌说道:“大哥小心。”
张子山点头一笑说道:“我知道。”说着,朱长岭带着张子山穿过大厅,绕过花草,终于到了一间白色小房子,朱长岭说道:这是先帝灵位在此,到了令先祖为止,说着,将门打开,但见上方都挂着图像,其中竟然还有跟自己极为相似的中年人正手持长剑,张子山惊道:“他是?”
朱长岭点头道:“他便是令尊。”
张子山忽然感动激动,忙跪下道:“孩儿不孝竟然不知道父亲名字,请爹原谅。”朱长岭激动道:“列位祖先在上,保佑长岭扶持少主复国大业!”
~张子山惊道:你说什么复国?
朱长岭点头道:“这些年令先祖无不为复国而努力,虽然做着元狗的官可是无时不刻复国,当年令尊本想吃掉梁王,想自立为王,可惜功败垂成,虽然你叔父未曾提起此事,但我想他必定也是这么想,如今我在关外结交各路英豪,此时起事正是大好时机,只要我们联系令叔父,里外夹击便可消灭梁王,就可自立为王,大理进退有度,不失为好的战略要地,嘿嘿少主,逐鹿中原也不是难事啊。”
张子山暗道:“想不到这斯还有这样大的野心啊,不过杀父之仇不可不报,虽然我不是真正的段光后人,可是身却是流着他的血,姑且认同他也未尝不可。”
他装做感动的样子站起来说道:“朱伯伯果然是个好人,好只要我叔父答应此事,我们立刻起兵,以朱伯伯的智谋事成之后封你为丞相如何!”
朱长岭面露喜色道:“好,明日我起召集四大家将后人来商讨此事。”张子山点头笑道:“如此甚好,不知道朱伯伯的一阳指可否传授小侄呢。”朱长岭一呆但随即笑道:“好,我便将一阳指法教少主。”
说着,二人盘坐在草团上,一个用心学一个不敢有所保留,朱长岭花了半时辰将指法传授给张子山,张子山领悟力比较快,过不多时将指法学会,暗运指力,只听哧的一声,一道指气凌空而出,咚的一声,石壁上顿时出现一个小洞,朱长岭看了一呆问道:“少主你这武功是谁教的,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有十年功力啊!”
张子山微微一笑说道:“我学了点胡神医的武功。”朱长岭问道:“是那个蝴蝶谷的胡青牛?”张子山点头道:“正是。”
朱长岭起身道:“我们去用点点心,少主也饿了。”心里暗道:“这小子八成在说谎,才十五岁年龄怎么可能有10多年的功力,难道二岁就会练武功了。”
但又想不出什么理由,只好故作轻松不再说话,两人返回大厅,这时,大厅上已经摆好宴席,朱长岭让张子山坐与上首,让朱九真坐在张子山旁边,其次是张无忌则坐在张子山右边,小药和纪晓芙傅红绣则坐在朱九真旁边,朱长龄笑道:“各位别客气啊,这些糕点是我夫人从江南学来很好吃的。”说着,用筷子带一块给张子山,张子山也不客气咬了一块,眼睛一亮说道:“真不错啊。”
感觉又甜又香,朱长岭哈哈一笑道:“真儿还不给少主倒酒!”朱九真妩媚一笑说道:“是爹!”
说着,起身给张子山倒酒,也不知道是有意,身体往张子山身上凑,张子山感觉她那高耸而挺立的双峰靠在自己手臂上,好有弹性啊,饶是张子山定力再好,不仅多瞧她那处两眼,他偷偷一看小药并没有注意这些,才宽心不少,只得打了个哈哈笑道:多谢朱姑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