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忙碌的裁缝店因为卡尔萨斯的到来而变得鸦雀无声;只是令人没想到的是那看似柔弱的女孩却是坚定的走上前来,道:“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么?”细腻的声音仿佛含着温柔,让人听着自心底的舒服。
这样的女孩就该无忧无虑的过着这种恬淡的生活,最后找到一个懂得珍惜的人幸福的过完一生;卡尔萨斯难得的阳光一笑道:“我想做几件衣服,不知道可不可以按照我设计的去做?”声音尽量的放着轻柔。
女孩点了点头,面上依旧是那副羞怯的表情道:“你可以说说,我应该做出来的。”一时间倒是让人看不出她会想些什么了。
一个小裁缝!卡尔萨斯微笑着拿过一旁的纸笔,快的勾勒出一套衣服的图纸递了过去道:“要黑色的。”说着看了看时间,继续道:“可以先给我做出一套吗?中午之前!”
女孩接过图纸时,不由得微微皱眉;显然这种款式的衣服她从未做过,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道:“我尽量吧!”
卡尔萨斯满意一笑,别说她没做过了,就是见也没见过吧;因为他要做的可是前世记忆中那象征‘礼义廉耻’的中山装!虽然这个世界也有人穿这种类似的衣裤,可是毕竟都不会像中山装那么规整;所以卡尔萨斯要是真的穿出去倒也不会被当‘猴’看,但是惹眼是一定的了。
看着迅投入忙碌的女孩,卡尔萨斯所幸无事的便坐在了门口;对于他这无异于阻断裁缝店客源的举动,却是没人敢上前说什么!渐渐的似乎也适应了他的存在,那些妇人也小心的投入忙碌之中。
卡尔萨斯却是清晰的听到一个妇人对刚刚那女孩大胆却小声的说道:“死丫头你不知道他就是那个‘怪物’吗?!你还敢接他的活。!”女孩似乎偷偷的向卡尔萨斯的方向看了看,只是她没有言语。
然而那妇人却是喋喋不休的道:“要是因为你给我们惹来麻烦,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恶狠狠的瞪了女孩一眼。
卡尔萨斯暗暗的一叹,那明显内分泌失调的妇人,显然平日里就对这个女孩不好;原本他以为这样的女孩一定过着恬淡的生活,可是世事却总是去抹杀人间那仅有的一点纯真。
卡尔萨斯轻轻的转过身来,看着那默默承受一切而依旧忙碌的做着分内之事的身影,本来想迈出的脚步不知为何却是停了下来;算了吧,这世间又有多少事能被自己管过,何况与自己有了瓜葛,她的生活也许更加的不如!
想着自嘲一笑却又再次的将目光转向了门外,一抹孤独与落寞终究的显露出来;这个时候他还真的怀念那淡淡烟草的味道。
望着城市间、街道上那熙攘的人群,碌碌而无为;还有那些几十年生命却依旧大把的将时间浪费的人,卡尔萨斯眼神中充满了一种叫做怜悯的东西。。;人生如果不懂得品味生活与懂得珍惜,那活着也只是一种浪费。
不只不觉间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沉思中的卡尔萨斯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的声音,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却原来是那为自己做衣服的女孩走了过来。
看着她手中捧着的那件显然已经做成的中山装,就算是卡尔萨斯也是流露出淡淡的惊讶,微笑道:“好了?”女孩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道:“您看看合身不?不行的话我好改。”
卡尔萨斯接过那件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中山装,整齐的剪裁,精细的缝纫无不透露着女孩的精湛手艺;卡尔萨斯在女孩的指引下走到更衣间试了一下。
当卡尔萨斯修长匀称的身形,包裹在一袭平整、端正的黑色中山装走出更衣室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亮;完美的剪裁配合着完美的身型,这绝对可以让所有人为之疯狂,室内所有人几乎都可以想象出一个新的时装潮流即将到来。
只是不知为何那女孩却是没有想象的那般对自己的成果而高兴;相反的眼中那淡淡的忧伤更加明显。
卡尔萨斯重新挂上嘴角那份邪魅的笑意,在代表庄重的中山装的应沉下却是别有一番韵味,对着那女孩道:“我很满意,你再给我多做几套吧!”说着将一小包金币留了下来,转身向外走去。
中山装有了,可是总不能让他还穿着脚上的破布鞋吧!于是卡尔萨斯转身便又进了一旁的鞋店,不过还好,这个时代虽然没有‘西服’可是那种有些闪亮的皮鞋还是有的。
当卡尔萨斯以一身绝对‘个性’的装扮向着皇城走去的时候,纤长的双手悠闲的放在口袋;一时间倒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也许这也算是名人效应吧。
巍峨的皇宫高大厚重,就算是卡尔萨斯也依旧需要仰望,仰望这穿越千年的历史见证;走进内部,一种沉重庄严的气息更是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一入宫门高墙深院,怨似海深,卡尔萨斯有些理解那些宫女以及一辈子被皇帝‘占个茅坑不拉屎’的那些佳丽的悲惨了。
三皇子却也知道卡尔萨斯向来的独来独往,所以很早就派人在皇宫门口等了,不然他还真的不一定能进去这守卫森严的皇宫;看那三步一排五步一队的巡逻兵,再加上那暗中隐藏的修士高手,这里可以说是连只文字都飞不进来了。
比赛并不会到内宫去举行,所以卡尔萨斯也只是停在了外宫的一间看来是专门为了比赛人员准备的房间;回收让那带路之人退去,自己径自的推门走了进去。
只是刚一进门,一股浓郁如雾的呛人烟气险些将他熏个跟头;卡尔萨斯当然知道这就是这个世界所谓的‘香烟’,可是在他看来还不如前世的旱烟叶子哪!辛辣的刺鼻,其中似乎还夹杂了一点点那股汗泥的味道。
这在卡尔萨斯眼里与这个世界的食物一样让人无法接受;凝神看去之间屋内此时已经坐满了人,高矮胖瘦什么样的都有,各个看起来都是一股彪悍的味道,当然也有例外。
比如自从卡尔萨斯一身光鲜的走进来,就从没像其他人那样仔细打量自己的那两个青年;一个白白净净看起来好像不足二十岁的样子,一脸的冷漠。正在闭目养神;而另外一个却是一名中年女子,室内唯一的女性。